酸枣已经进入了华夏军的核心区,伴随补给的后勤军部队返回上菜去了,在酸枣驻留了一天之后,谢飞和夫人们带的卫队了离开酸枣前往怀县。
队伍从昔日盟誓的高台旁缓缓走过,陈颖看着高台一阵摇头叹气,那副垂头丧气的模样惹得独孤雁和呼延子君阵阵发笑。
“姐姐们不要笑我,你们一个个财大气粗不当回事,我被罚了那么多钱,那可是我整整一年的工资!我现在什么也没钱买了,若不是野战部队吃穿用度全部免费,妹妹我早就被饿死了,可是如今我们已经脱离作战部队返回晋阳,妹妹哪里还有钱去交伙食费?”
陈颖愁眉苦脸地抱怨着,她这话说的倒是实话,按照华夏军的规定,当脱离了作战部队之后,军官们再去食堂吃饭时,可就要自己去掏腰包了。
“颖妹子,要不等我到了河内之后,我悄悄去找来方野,让你好好出一口恶气怎么样?听说他现在名气极大,已经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想找他一定容易的很。”
“找到他又能怎么样?你还真能劈了他不成?当时我的刀都砍过去了,那家伙硬是眼都不眨,要说也真是一条好汉。”独孤雁懒懒地坐在马车上,听到两人提起方野让她也想起了当时的情景,“现在到处都是正在收割的农田,让我们的人小心一些,别再被方野的人抓住了,否则又要被罚去许多钱财。”
“雁姐姐放心,我早就已经吩咐下去了,让他们不得随意去动农人的东西,自从上次我等被方野那家伙罚了钱之后,众人真是怕了那些缉盗了,一个个都是小心翼翼的。说实话,这事儿要是放在我在河套时,我非亲手砍了那个方野不可!”
“两位姐姐,等回到了晋阳以后,我们还是赶紧去律法属报到吧,那样我们还能要回来一半的钱财,至于怎么处罚我认了就是。”
陈颖一脸期盼地看着两人,而独孤雁听了却连连摇头:“为了这点钱才让我去律法属找司马芝?那家伙历来不知道变通,去了肯定也给我脸子看,那种丢人的事我坚决不干!反正那钱我是不要了,夫君说他也不去,他没给颖妹子说过吗?”
“夫君和姐姐们都不去,那我自己怎么好意思去?可是我的那一半钱财怎么办呀……”
“妹妹去找你家夫君要,”呼延子君伸手揽在了陈颖肩头,向着前方的谢飞指了一下,“你就说不给钱我就饿死,到时候饿死一个军团长夫人,看看丢的是谁的面子。”
两人之间的谈话引得车上的独孤雁哈哈大笑,她也从车上探头下来调笑起了陈颖:“颖妹子你这么去给他说,你要敢不给我钱花,老娘我就让你一尸两命!”
“雁姐姐……”
陈颖毕竟不像独孤雁这么泼辣,顿时被这话臊的满面通红,呼延子君却是大为惊奇地看着陈颖,一双眼睛也变成了灯泡:“颖妹妹也双身了?这是什么的事情?夫君他知道吗?”
“颖妹子一向矜持,她又哪里好意思去说,我说你们俩人就这么走着不累吗?要不来车上坐坐?”
“卑职不敢,这马车上挂着上校的将旗,卑职哪敢坐上去。”
“这还真是天大的好事!颖妹子第一次双身,凡事都必须要留意一些才行,你赶紧坐上车去,别的不去管他了。”呼延子君说着将陈颖推上了马车,自己随即也跳上了马车,那身手还是相当的矫健,根本看不出双身的模样。
昔日偷瓜的田地里,那些农人正在忙碌着,田地里堆着那些刚刚挖出来的地瓜,看得几人又是一阵眼馋,虽然有心想派人去讨要几个,然而却终于没有说出口来,直到车队走出老远之后,三个人还在心有不甘地回头张望。
“不吃了!几个地瓜就罚了我上百的金币,以后我再也不吃这东西了!”呼延子君从敞篷马车上向后张望着,一边看一边恼恨地拍了拍扶手,“你说那个东西烤起来怎么就这么好吃呢?等我看到李臣之后,我一定向那老家伙多讨要一些回来。”
“君姐姐不是说再也不吃了吗?”
陈颖老老实实地问了一句,顿时问的呼延子君哑口无言,她伸手揪住了过陈颖的小耳朵,装出一副凶狠的模样:“长官!我是长官你知道不?什么是长官?长官就是想吃的时候就吃,不想吃的时候就不吃!这就是长官你知道不?”
“独孤长官,呼延长官的话对吗?”
陈颖可怜兮兮地看着独孤雁,独孤雁却扭头看着远处蔚蓝的天空,装出一副没有听见的样子唱起了小曲儿,任由他们两个去胡闹着。
见独孤雁故意不搭理自己,呼延子君伸手揽住了陈颖肩头,那二两腿翘的比天还高,另一只手也不闲着,那刀绳甩得像风车一样。
“颖妹子,你知道雁姐姐做什么最厉害?”
“什么最厉害?难道不是领兵打仗吗?”
“唱歌,雁姐姐唱歌比打仗厉害多了,真可谓无人能比。”
“唱歌?唱歌难道不是琰姐姐最厉害吗?莫说在华夏军中,就是整个天下也无人匹敌,那才是真的最厉害。”
“琰姐姐唱的哪里比比得上雁姐姐,当年岚姐姐我们三人在一起时,每次都是雁姐姐最先开口高唱。”
呼延子君说得非常认真,独孤雁也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琰姐姐唱歌是给人听的,雁姐姐唱歌是给狼听的,颖妹子你是不知道,从前我们出去打狼的时候,都是靠雁姐姐引狼的………”
“噗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