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方谕从怀里掏出陆茉娘给他做的荷包,从里面掏出那张五贯的银票递给刘夫子:“学生陆方谕,有劳夫子了。”
刘夫子接过银票,看了看,笑道:“我也不是正经夫子,只管书院杂事,不管上课。你们只管叫我刘伯就行。”
“夫子过谦了。”陆方谕好歹曾经是个社会人,哪里会真这样改口?且不看现代的大学中学,不管是纯老师,还是做辅导员甚至后勤的,一律都称老师吗?
刘夫子把名字登记好,写了张收据交给陆方谕,便指着一角的东西道:“四书五经一套,文房四宝一套,铺盖一套,自己挑。”
陆方谕颇感意外。他实在没想到北山书院竟然跟载德书院扛到这种程度,载德书院送东西,北山书院不声不响地也送东西,而且送的还一模一样。
真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啊,便宜了他们这些寒门子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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