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
石夭夭先前听过石成登说起何荣与胡崇红,当何荣说出两人的身份的时候,石夭夭直接哭了起来,哭哭啼啼的说道:“我哥,我哥在乡上照顾我爸呢。”
“你爸怎么了?”
两人一惊,异口同声的问道。
“我爸大前天去山上炸时候的时候,被石头滚下来,把腿压断了。”石夭夭提到这件事,感觉失去了主心骨,异常悲伤的说道。
将手里面的东西递给石夭夭,何荣开口问道:“你们乡上距离这里有多远?我们先去看看。”
“你们来就行了,干嘛还提礼物呢。”石夭夭说这些话的时候有些羞涩,毕竟是村里面的小女孩子,见到生人,自然没有她人的自来熟。
“一点点小东西而已,不必放在心上。在这里也没事,我们就先去看看叔叔情况怎么样。你们乡上距离这么有多远?要走哪条路?”
“距离这里大概有十多里,你们肯定不认识路,等我把饭做好,我带你们去。”
“好的。”
.......
两人在石成登家的院落之中坐了十多分钟,无论是何荣还是石成登的心情都很沉重。
这一档子的事情,何荣先前都没有听石成登说过。若非是他警醒,这不会察觉到这档子事,一般都会以为,是他家的信号不好,他也很少玩手机,故此才没有联系上,没有想到,原来其中还有这些原委。
大概十多分钟后,石夭夭将红薯洗好,然后放在炉灶上煮着,从后院拉了一匹马出来,准备将地上的马鞍放在马身上。
眼见如此,何荣以及胡崇红手疾眼快的走到石夭夭的身前,将马鞍抬起来,搭在马儿的身上,石夭夭娴熟的将马鞍上的绳索系好,“谢谢你们了。”
“没事,我们和你哥是好朋友,这些都是应该的。”
“谢谢你们......”
石夭夭本来是打算喊哥的,可是,因为过于羞涩,又不好意思喊出口,来来回回就是一句:“谢谢你们了。”
“这里距离乡上有些远,走路很难走,要是你们不嫌弃的话,那么就和我一起坐马车去吧!”
石夭夭低下头,叮咛一般的说道。
“都是自己人,怎么会有嫌弃一说呢,之前一直准备去骑马玩玩,可是没机会,现在坐马车也算是如愿了。”何荣笑了笑,认真的说道。
随即,一边的胡崇红也跟着说道:“我们也是农村的,小时候经常坐马车,你拉马出来的时候,我还以为你是让我们两个之间赶车去,现在有你带路,自然再好不过了。”
话音刚落,听到两人的话语,石夭夭的拘谨缓解了不少。
别看石夭夭柔柔弱弱的,可是赶起马儿来,那可是有板有眼的,对此何荣是自愧不如的。
让他开车他搞得定,若是驾驭眼前的这辆马车,十个他来都是应付不了的。
等到两人赶到乡上的时候,太阳已经落山了。
将马儿拴在一边,石夭夭领着两人朝着乡镇上的医院走了过去。
这个时候,何荣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拿出手机,何荣看了一眼,原来是一条短信消息:
【您的尾号8875的储蓄账户.......到账52986软妹币,活期余额53956软妹币。】
账户居然到账五万多,不出意外,应该是彼站视频的收入。
将手机放回口袋里,跟着石夭夭以及胡崇红,何荣走了进去。
刚刚走进去,何荣一眼就看了一个高高瘦瘦,瘦得像一只猴子一般的男子坐在凳子上,男子戴着一副眼镜,现在是六月的天,可是男子却穿得很厚。
眼前戴着眼镜的男子不是别人,正是何荣的好兄弟之一的石成登。
听到脚步声,石成登转头看了过来,一眼就看到了在一边的何荣以及胡崇红,石成登楞在了原地。
过了一会儿,反应过来的石成登诧异的问道:“你们,你们怎么过来了?你们,你们是什么时候来的?”
闻言。
看了看床上躺着,打着石膏的男子,何荣没有直接回答石成登的问题,反而开口问道:“叔叔的伤势怎么样了?医生怎么说?”
胡崇红还没有来得及说话,一边,床上躺着的,大概五十多岁的男子虚弱的说道:“小登,是你,是你,是你,是你朋友来了吗?我现在没事,你现去陪陪他们吧!”
“叔叔您好,我们是石成登的同学,我叫何荣,他叫胡崇红,我们是来看您的。”
“你们,你们......有心了。”
眼见床上的男子说话非常费劲,何荣和胡崇红与床上的男子说了一声,随即拉着石成登走了出来。
“哥,你们去哪儿?”
眼见何荣以及胡崇红、石成登等人走出来,门口手里面端着热水的石夭夭的开口问道。
“我和你几个哥哥出去聊一下,这个戴眼镜的你以后叫崇哥,他的话,你叫楠哥。阿楠,阿崇,他是我妹,石夭夭。”
石成登分别向双方介绍着身份。
“楠哥,崇哥你们好,你们要喝水吗?”
话罢,石夭夭将手中的两杯热水递了过来。
“不用,我暂时不渴。”何荣微微一笑。
“谢谢妹了。”胡崇红接过石夭夭手中的那杯水。
“哥,你呢?”
“我也不要。我和你楠哥还有崇哥出去聊一会儿,你进入照顾爸。”
“好,哥。”
......
门外。
拴马的地方。
抬头看着眼睛里面遍布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