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天行返回客栈,放下十两银子道:“准备一辆马车,应该够了吧?”
那客栈掌柜摸了摸胡须,莫天行再拿十两出来,眼睛阴沉盯着客栈掌柜。
客栈掌柜二话不说,拿着二十两前去准备,小二在一旁问道:“客官有什么需要的,您尽管吩咐。”
莫天行没有理会此人,上楼进入房间,安然无恙的令宛如,倒是睡的踏实,莫天行爬在桌上睡了过去。
漆黑一片的房中,阴嗖嗖的吹着冷风,窗户时而关闭、时而打开。
莫天行陷入昏迷,令宛如站在身边,一身冷冰的嘴唇都带着霜白。
一早晨阳东起,房中并未两样,床帐缝隙中露出被套。
莫天行摸了摸额头,随手一捏,一个鲤鱼打挺而起,看着一旁一丝不挂的令宛如,十分的尴尬。
好在两人已经拜堂,不然莫天行的罪恶,有加上了几分。
莫天行擦拭着脸上的冷汗,眼眸内是剑眉清秀的令宛如,一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令宛如翻身抱住莫天行,莫天行小声喊道:“娘子,起床了。”
令宛如睁开魅眼,抓着莫天行的手臂道:“相公怎么了?奴家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抿了抿嘴角,一脸的委屈,莫天行拍了拍被子,道:“我到底干什么?我来自哪里?我是谁?天啊。”捂住了自己的俊脸。
两人随后穿好衣物,令宛如坐在铜境前,整理着自己。
小巧玲珑的嘴唇,剑眉魅眼的眼眸,一张清秀的脸庞,让莫天行一刹那陷入沉迷。
莫天行摇了摇头,道:“娘子,我们该该走了。”
莫天行抓起令宛如清瘦的胳膊,令宛如嘟着嘴道:“相公,你弄疼奴家了。”
莫天行内心五味杂陈,恨不起来,打不下手,只是心中痒痒。
令宛如偷看了莫天行一眼,自言自语道:“阿婆说的没错,男子就好这一口。”
莫天行问道:“娘子,你说什么?”令宛如摸了摸莫天行滚烫的额头道:“唉呀!相公你是不是生病了?”
莫天行夺门而出,走了几步回到房间,扛着令宛如下楼而去,客栈小二一脸茫然。
“现在都这么直接的吗?”小二在问自己道。
客栈掌柜走了出来,带着莫天行来到马厩,莫天行扶着令宛如坐上马车,赶着马车直奔夷州夷城。
夷城乃是夷州首府,夷城太守杨文杰乃是宋臣。
倭寇与宋兵,三上三下,这才导致现在夷州无官,不过夷城太守杨文杰还是听从宋帝的。
他也是这夷州地界唯一的父母官,大宋一千衙役,三千水师维持着秩序。
杨文杰没有想着攻打其它城池,夷州也被江湖势力占领,宋帝对夷州掌控,也只局限于夷城。
一辆马车奔来,尾随的是尘埃,夷城城门口,莫天行停下马车。
夷城前往蓬莱阁只需半天路程,不少蓬莱阁弟子也会出现在此,夷城也有不少势力的商铺。
夷城便是夷州与大宋的纽带,通过这里延续着交流。
夷城守将拦住莫天行,道:“站住,有文书吗?”
莫天行摇了摇头,道:“官家,小子带娘子进城看病,还望官家多多关照。”
十两银子塞入守将手中,守将看了一眼马车内,令宛如微微一笑。
守将两眼放光,不过还是说了一声“进去吧!”
莫天行赶着马车进入城门,令宛如轻声道:“相公我胸口闷的慌。”
莫天行伸头进入马车内,看了一眼道:“要不你出来坐会?”
令宛如两手一拨,推开了马车帘,坐在赶车的前沿板上。
城内甚是热闹,令宛如拍了拍莫天行,道:“相公我要,我要嘛。”双眼闪闪发光。
莫天行嘴角抽动着,感觉自己差点窒息。
莫天行为其买下一根糖人,脸上露出汗珠,一阵微风吹过,顿时感觉舒适。
莫天行跳下马车,将其赶往客栈马厩外。
前堂的小二,跑了过来道:“客官是需要喂马还是需要住店?”
莫天行牵着令宛如的手,对小二道:“住店,上房。”
小二一声喊道:“好嘞,老三养着。”
老三是马厩养马的,养着代表客人还要喂马。
一位驼背中年人,打开后院马厩侧门,莫天行将马车交给此人,带着令宛如进入客栈。
令宛栈食客盯着令宛如、莫天行两人看,莫天行一脸的愤怒,无处发泄。
莫天行带着令宛如进入房间后,对令宛如道:“娘子以后出门要带着面纱。”
令宛如撩了下长发,黝黑飘飘洒洒,风一吹过像极了“美人”。
令宛如问道:“为什么呀!”一脸好奇的高冷,带着一丝佳人的笑容。
莫天行回想古彤芯与林家姐妹三人,此刻莫天行才知道,沁人心脾的美女子与一落红颜的佳人,其实是两种美。
一种静的不说话的美,一种动的不说话也美,分不清自己身在何处,只留下一丝尴尬。
莫天行捂嘴咳嗽道:“娘子的美,只能相公看啊!”莫天行大喘气,内心想着“尤物,尤物啊!”
令宛如轻言“哼”了一声,转过身去抿嘴一笑。
莫天行自然没有看见,不过门外一位黑影一闪。
莫天行一挥手,房门打开,一个纵步来到门口道:“谁?”
双眉一粥,隔壁房间的住客打开房门问道:“这位小哥发生什么了吗?”
这位中男人一身秀气,一看便知是以为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