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苒苒几盈,澄澄变今古,美人清江畔,是夜越吟苦,千里其如何,微风吹兰杜。”
“砰砰砰……砰砰砰……”一座山峰下的山坳,平地处一座村落,村头两颗杨柳飘絮。
柳树上钉着一块牌匾,写着“莲花村”三字。正宗的宋体,笔锋犀利而坚韧。
村中一处宅院,过路人的敲门声,惊醒了一位壮汉,壮汉穿上衣物,点燃灯火。
一盏桐油灯,火苗燃起,放置在大堂。
壮汉直奔院子外大门处,两位黑衣剑客,开口问道:“这一两天是否遇见一位伤者。”
壮汉先是一惊,后思虑一番,道:“没有,没有,没有。”连番否认了此事,黑衣人并未多问,转身随村道上的几人一同离去。
壮汉见众人离去,立即跑到偏房,一位农家民女在照顾,满身是伤男子。
油灯靠近,方知那些黑衣人,是为寻花清韵而来。
花清韵嘴唇白皙,脸淡无色。壮汉开口道:“二丫头你可好好照顾他,记住不要告诉任何人。”
民女想都没想,点头回答道:“哥,小妹知道了。”
壮汉端起桐油灯,回到自己房间,吹灭灯火睡了下去。
花清韵服下了草药汤,也敷上了草药。身体好转还是可见的,清晨一早便睁开了虚弱的眼睛。
烧也在昨晚退却,花清韵开口道:“多谢两位了。”
壮汉在大堂一旁熬药,民女卷起袖子为其擦拭着伤口。
壮汉回答道:“你还是躺着少说话,你这一剑差点要了你的命,好在昨晚你的温降了下来,不然神仙也救不了你。”
花清韵咯咯一笑,他自己并未在否生死。
一辆马车从村东头缓缓而来,村里人家见此,一位老者上前问道:“安阳城里人吧?”
康阳点了点头,莫天行掀开车帘,问道:“老人家此地何处?”
老人家“嘿”了一声,道:“这你们都不知啊!我们这叫莲花村,你站山上往下看,我们这里就像一朵莲花。”
康阳跟着笑了笑,莫天行待老者说完,问道:“老人家,今晚我们能住宿此地吗?”
老者一听,外人住宿此地,令宛如走了出来,老者一见是为丫头,便放下心来。
老者张嘴回答道:“好,好。你们就我家吧!正好我与老伴两人,还空余两间屋子。”
莫天行并未挑剔,对康阳道:“我们今天就住宿此地,我看看地图,明天一早出发,晚上正好抵达半月客栈。”
现在已过午时,烈阳高照,马匹乏累,难以赶路。
马铃铛不断的响着,莫天行四人进入院子,小家碧玉箫破地,岂是池物读书人。
令宛如进入房间,收拾一番。老人家走了过来问道:“你们等着,我和老伴去借点米来下肚。”
令宛如一惊,康阳神情难看,这乡下都已经要借米度日了。
莫天行早些见,便知晓这些,没有大惊小怪,莫天行瞟了一眼康阳。
康阳立即反应过来,老人家不用了,你告诉我们此地可有米买,我们前去买一些便好。
老人家站在门旁道:“那怎么能行呢?远来是客,那有让客人自己买米一说。”
莫天行笑着回答道:“老人家,真的不必了,今日借宿家中,已经算是打扰。”
莫天行一挥手,康阳立即取出银子,递给老人家,道:“川资奉上,还望老人家不要嫌弃。”
十两白银已经够老人家一家老小三年的开支,老人家赶紧叫来老伴、儿媳、孙子跪地,感谢莫天行等人。
令宛如扶起几人,随后与老人家儿媳一同前往,村西头有一家肉铺,一家米铺,一家盐铺。
三家铺子都是一人所开,这可是村子里的首富了。
康阳、李旦手持佩剑,跟随在令宛如身边,四人走到村西头。
恰好十余位黑衣人,在路边酒馆饮酒,这也是那家人开的。
令宛如等人没有理会,笔直朝米铺走去,其中一位黑衣人开口道:“站住,你们是做什么的。”
令宛如转身回答道:“你管老娘。”
黑衣人顿时起身,道:“哟,还老娘,老子待会让你知道爷们厉害。”
康阳愤怒道:“混账东西,找死。”
拔出佩剑,七尺兵刃,在阳光下发出光芒,黑衣人并未全部出手。
只是那问话之人,拔出兵刃。一柄铜锣大刀,到也是不错。
两人交手瞬间,便分高低,康阳一步跃起,一脚踢中其嘴上颚骨。
一脚击飞倒地,其余黑衣人,愤怒道:“没用的东西,连位巅峰命境都打不过。”
一位黑衣人并未使用兵器,一跃飞了出来,空手与康阳打斗,一招“擒虎式”将康阳佩剑夺去,随后一脚击飞倒地。
黑衣人拍了拍衣服,道:“小娘子,是你自己来,还是爷们们来。”
一阵坏笑,“噗。”血喷了出来。莫天行一掌击碎了此人的天灵盖,一指戳穿了心脏。
莲花村围观百姓不敢做声,莫天行开口道:“你们不是要让她知道爷们的厉害吗?来让我知道你们有多厉害。”
其余黑衣人迟疑片刻,其中一位喊道:“弟兄们一起上。”
十余人黑衣人一起上,莫天行并未丝毫畏惧,李旦一脚挑起地上康阳的剑。
丢给莫天行道:“阁主接剑。”
莫天行顺手接住,一招横扫,伤三人,瞬息剑十余黑衣人,衣物破碎,伤口流出大量鲜血。
莫天行开口道:“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