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马车穿梭在绿荫山道上,随行的还有十余黑衫金缕腰带的魔教暗卫。
燕玄策勒住马绳,一声“吁吁”后停下。
马车随即停下,三匹骏马一声长嘶。
莫天行双手抓住车窗,推开窗帘,问道:“燕大哥,怎么回事?”
林芯楚也探出头去,燕玄策调转马头,回到马车身边,道:“教主,郾城到了。”
莫天行飞速下了马车,站在山道上笔直望去,对身边的林芯楚说道:“还真是已经到了。多年不来此地,变化真大。”
山道两旁大树参天,绿荫大道,小溪潺潺流水声响起。
莫天行开口道:“芯楚还记得那次……”林芯楚脸带笑容,轻轻打了莫天行一下,古彤芯与令宛如步下马车。
林芯怡、沈梦溪分别扶着两人,莫天行转身开口道:“宛如这就是我常说的郾城。”
令宛如惊喜万分,她总算见到郾城了。前段时日可没少听莫天行提及。
语诗与李思思,还有凌云飞与吴四海一早就骑马进入郾城内。
四人来到酒馆,放下武器,开口喊道:“二子,上酒。”
酒馆小二立即,上前来道:“客官您的酒,还有小店的下酒菜。”
“二子,牛肉二斤,汾酒一壶。”一位留着络腮胡的壮汉喊道。
小二立即回答道:“好嘞!四位客官慢用,有事尽管招呼。”
小二扯开腿跑到后厨准备,三位青年走入,一看便是读书人。
小二端着酒菜放在络腮胡壮汉桌上,那三位读书人开口道:“二子,今日生意不错啊!”
小二上前招呼道:“还不是诸位捧着,在这小二我谢谢各位了。”
掌柜亲自端着酒菜,来到桌前道:“李公子,还是老三样?”
三位读书人中的一位,回应道:“看来最懂我的还是掌柜的。”
掌柜随即寒暄了几句,听到其它桌呼喊,便跑去招呼上了。小二忙的不亦乐乎,估计掌柜!
李思思依托着下巴,看着郾城百姓的日子,道:“百姓能过成今日一般,也不会想着造反了吧?”
吴四海笑了笑,长啸一声,道:“若是今日这般情景,天下早就太平。何至于武林中人,数不胜数乎?”
酒过三巡,凌云飞摆手道:“还是三哥说的对,武林中人越少,代表着天下越太平。”
语诗叹息一声,道:“刀光剑影,血洒大地。谁又真正愿意呢!不惧生死,我看不过逼不得已罢了。”
四人倒是一番心境,若是莫天行在场,必定说上一句:“民怒责天下惧,民息责天下稳。”
犹如水中行舟,暗流涌动的水域,代表着无法预测的风险。
平静落叶的水域,也不见得没有风险,只是相对平静了许多。
江湖正是这参杂的水域,无论何种情景,都需仗剑者领路。
吴四海看着手中的酒杯,一口饮下,虽有辣喉般辛辣,也有入腹后炎热。
酒不醉人,人自醉。
“驾,驾驾。”马鞭飞舞着,马车平稳极速的前进。
车内却空无一人,莫天行一行人,已经步入郾城。
只为看看着郾城附近的美景,青山冒出溪水,绿树也已成荫,当年的孩童已经长大。
七尺玉箫,腰间挂。一脸慈善,心中有。
蓦然回首,天还是天,地还是地,人却不在是那一批人。
“心中忧伤,几人懂?忘却人间无数载,几经波澜,庭院灯。”
林家二爷林天祥站在城门口,翘首以众人归。
身旁的林平已经,三、四岁。
林芯楚、林芯怡满心欢喜,一路小跑来到城门口,叶沁清在此等待。
林天祥开口道:“有什么话回去说,回去说。哈哈……”
莫天行上前,林天祥左手搭在莫天行肩膀上,两人有说有笑的进入了郾城内。
令宛如牵着古彤芯的手,两人在沈梦溪的照顾下缓缓走着。
郾城街道见林家二爷亲自迎接,议论纷纷。
其中一人认出莫天行的身份,道:“我跟你说,这可是青岚阁的阁主?”
身旁之人问道:“当年那个劫亲的少阁主。”
“呸呸呸,你可别胡说,要是人家听见,别说我不救你。”此人一言,如同他与莫天行很熟一般。
那人急忙闭上嘴巴,他可不敢找莫天行的晦气。
林家已经是郾城的贵族,不是景家在此,郾城就是其一家之言。
景、林两家关系不错,只因后代同为青岚阁弟子,两家意见几乎统一。
只有郾城方家,已经搬离此城,据说搬到昆仑一带。
林南、林平都是林天祥的儿子,林南在家准备寿宴,林平跟随父亲前来迎接两位堂姐。
林芯怡开口道:“林平,听说你在家非常调皮?”
林平脸蛋一颤,扭曲道:“那怡姐你应该说的是大哥,我没有……”
林平才不会承认是自己,分别数月却又调皮了许多。
“买糖葫芦,糖葫芦。”一位背着糖葫芦的商贩走过,令宛如指着糖葫芦道:“我要,我要一串。”
莫天行回头,看了一眼,如同孩子一般。
林平也高喊,“我也要,我全部都要。”这个更加狠,全部都要。
莫天行付完银子,燕玄策扛着糖葫芦,数十串糖葫芦插在木棍上。
燕玄策一脸慈眉善目,生怕吓着孩子。
三、四的孩子,懂什么?抱着都要四处跑的主,和他讲道理是不可能的。
燕玄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