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瞎眼婆姨,看着莫天行腰间的玉箫,道:“这玩意应该值不少钱?看来我还看错你了。”
瞎眼婆姨爬了上来,莫天行趴在床上,没有理会此人。
瞎眼婆姨解了半天没有解开,那边老汉没得到一两银子,拿着墨鸦的墨麟剑进入莫天行的房间。
见瞎眼婆姨在为莫天行脱衣,“哎呀”一声,道:“该死的婆娘,你居然还想睡了他不成。”
那瞎眼婆姨,一把揪下伪装,道:“你这是在教训我吗?”
老汉退后三步,道:“不,不,不。你误会了,我是想说你动静小点,楼下还有人吃酒呢?”
老汉一脸茫然,失措。卸下伪装后,别说这婆姨还有几分美色,老汉准备离开房间。
这婆姨问道:“怎么样?多少?”老汉叹息一声,道:“一个子也没有啊!”
“什么?”婆姨大声一惊一乍道。老汉捂住婆姨嘴唇,“嘘嘘”的比划着。
两人做贼一般心虚,老汉接着说道:“你拿了多少?”那婆姨摇了摇头。
摊开双手,道:“没呀!”老汉一怒道:“该死的,吃霸王餐吗?”
莫天行轻笑一声,两人一愣。一道身影落下,两人与之立即出手。
婆姨拔出墨麟剑三分,莫天行一脚踢飞,两人两手对掌十余招,不分上下。
莫天行一跃纵身闪过,抓住地面的墨麟剑道:“小墨接剑。”
墨鸦一个弯腰后退,接过墨麟剑,从窗户破窗而出。
莫天行接过一个纵身跳下,那婆姨与老汉二话不说,一跳落地。
拦住两人去路,四人在后院打斗,莫天行、墨鸦并未出剑,客栈路过的人不少,也不便出剑。
两人在此亮剑,不就告诉武林中人,莫天行与墨鸦在此嘛!
两人剑法,佩剑太过标志性。亮出宝剑便是告诉别人,两人在此地露面了。
西域边陲,一阵沙风,此地还算好,被树木遮蔽。
四人交手半天,那婆姨与老汉打不动,停下手来道:“两位小兄弟,别打了。我累着了,我不打了。你们走吧!走吧。”
那婆姨退后几步,依偎在墙面上,大喘气道:“敢问阁下何人?武功招数居然参杂各门各派。”
墨鸦轻笑一声,道:“你猜啊?”
老汉与婆姨相视一眼,摇了摇头,道:“你们走吧!这顿酒算我们请你们的。”
莫天行与墨鸦,轻笑几声,道:“那就多谢了。”
两人一跃消失在后院,两人落入屋顶,莫天行开口道:“是不是该我们俩了?”
墨鸦双手抱怀,道:“晚点该我们俩了。”两人相视一笑,坐在了客栈屋顶。
一颗大树长在门口,夜色刚刚降临,灯笼便点了上去,那客栈婆姨又装扮成瞎眼模样。
莫天行伸了下懒腰,道:“小墨,我们行动了。”
两人一跃落地,一个纵身来到二楼窗户边。
莫天行竖起耳朵,打斗声越来越大,两人翻入房间,莫天行来到房门口。
原来在客栈一楼,发生了打斗。
桌椅已经全部被毁,一位秃顶壮汉,一刀挥下,桌椅两半对开。
客栈厨子、小二重伤,老汉与婆姨大气喘喘。
另一位打扫卫生的驼背,竖立起来,拔出弯刀,几个旋转朝壮汉袭去。
靠窗边的坐下的一桌人,分别是两位女子,三位男子。
还有一位壮汉便是六人同桌,这客栈五人,今日要倒血霉。
居然打起六人主意,那客栈婆姨吐了一口血,秃顶壮汉道:“少爷,杀还是留。”
那驼背被壮汉一脚踢开,深陷墙壁昏迷过去,那老汉吓得瑟瑟发抖,根本不敢上前招惹壮汉。
一位俊俏男子,头戴玉簪,身穿锦缎。
端起桌上美酒,道:“好酒,好酒。”
饮下酒水,双指将其逼出,其内力消耗颇多,男子如此为之,不过是在两位女子面前表现一番罢了。
墨鸦苦涩一笑,双手摊开,道:“在不动手,我们猎物就没了。”
莫天行摸了摸下巴道:“难得出来装一次,让他把戏演完嘛?”
墨鸦偷笑几声,壮汉凝眼一看,二楼走道空无一人。
壮汉摸了摸脑勺,内心不安,道:“客栈还有其他人吗?”
老汉立即回答道:“没有,绝对没有。”双手摆的倒是极快,壮汉眼皮一皱,道:“不对。”
他极快朝楼上奔去,老汉眼皮阴沉,那婆姨准备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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