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未缺!”清脆的女声传来,这边打斗中的几人一愣,悬未缺深吸一口气,趁那几人愣神之际一脚一个踹向天空,随后悄无声息的来到了刚才那一闪而过的小个子黑衣人身后,正欲出手,只见他回头叫了一声“师叔!”
悬未缺皱眉,一把扯下他的面巾.....
“成儿?怎么是你?”
“我..”他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成儿,玉炼呢?”悬未缺一把提起他,若是他和白玉炼一起来的,那师妹岂不是很危险?
东方成有些害怕的看了看他,“师叔,我....”
悬未缺瞪他一眼,“快说,凶手根本不是青芷,你们莫要犯下大错,到时没人救得了你们。”
“我...”东方成吓的浑身哆嗦,“姐姐死在她的房间,不是她还会有谁?”
“闭嘴!”走着走着,他便听到了打斗声,随放开东方成,飞奔而去。
恩人死死的把她护在身后,一边带她后退一边吃力的对付着白玉炼。
顾廷宗则在一边静静的看着,他是想要看着那黑衣男子流血而亡吗?还是说想要亲眼看着青芷慢慢地死去?无人可知。
“恩人...”青芷看着自己满身满手都是他的血,心下微怒。
白玉炼恶恨恨的看着那碍眼的女人,愤力举起手中的剑劈向青芷,恩人用尽全力去挡他的剑,却还是被他伤到了肩膀。
而此时的青芷则以飞快的速度朝白玉炼跑去,后者嘴角一勾,呵!自寻死路,只见他一把掐住了她的喉咙,想抽回剑却看到,那剑被黑衣人握在手中,呵,还真是一个忠心耿耿的家伙。
“白玉炼...”她的脸上尽是坦然,并无害怕之意,“你看到了吗?这才是顾廷宗想要的结果,他就是想让你我两败俱伤,然后不费吹灰之力坐收渔翁之利。”
白玉炼眼睛一眯,她早就认出了自己。
“我,只要你死。”他冷冷地开口。
青芷失笑,质问道:“为何?之前的事情我不会说,还有,东方心不是我杀的。”
只见他冷哼一声,“是不是你杀的,我都要你为她陪葬。”说完便加大了力道把她提了起来,此时她的脚已离开了地面。
“白玉炼...咳咳...”轻咳两声,接着只见她勾起发白的唇角,却让白玉炼心里一惊,她为什么这样笑?她为什么不求饶?
顾廷宗微眯着眼睛看着那双脚已离开地面的小女人,明明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之人为何跑到仇人面前自寻死路呢?这个女人应该不会无缘无故的跑过去才对?
一旁的恩人因失血过多昏了过去,青芷觉得眼前发黑,是快死了吗?
“白玉炼....”
“你知道我为什么自己跑过来
送死吗?”她缓缓开口,唇角的笑容似是在嘲笑他的无知。
白玉炼紧皱着眉,紧抿着嘴唇,他不想听到她令人生厌的声音。
“去死吧。”他愤怒的扬起另一只手正欲朝她的头部拍去。
“因为...”只见她以极快的手法,把两根银针扎在了白玉炼的脖颈之上。
“你!”白玉炼只觉得整个身体都动不了了,这个女人,她竟然.....
青芷用力的把他的手掰开,重心不稳的她一下子跌落在地。
她也不顾身体的疼痛,爬到恩人身边迅速的给他止了血,伸手探向他的鼻间,呼!还好,他还活着。
呵,有意思。顾廷宗冷笑着,好一个置之死地而后生,还真是替他省去了不少麻烦,他正欲扬手结果了那女人,却突然感到身后有阵强劲之风袭来,他一个用力,朝左侧闪去,这才险险避过了来人致命的一掌。
“悬公子也喜欢暗中伤人?”顾廷宗眯着眼看着他。
悬未缺看了一眼师妹,确认她无事,这才放下心来。
“顾公子,是要领教一下我的剑还是明日陈家庄好酒好菜的招待呢?”悬未缺无心与他纠缠下去,现下最重要的是给救师妹之人疗伤。
看着小心翼翼跟在悬未缺身后的那小个子的黑衣人,顾廷宗冷笑一声,原来他们两个也是杏林院的弟子,呵!看来青芷在杏林院树敌不少。
“看来顾某没有这个荣幸了,不过,下次再见,我还是会取她性命为念儿和秋雨报仇。”
青芷站起身看着他,只见他对着自己神秘一笑,“青芷,你做了一个正确的选择。”
什么?青芷和悬未缺不解他话中深意。
只见顾廷宗的笑容越来越大,“知道索怀修为什么要去雁凌关吗?知道为何最终强行拉着你去雁凌关吗?”
悬未缺握紧手中的剑,“顾公子何必打哑谜,有话不妨直说!”
青芷心里已隐隐约约猜到他要说什么了,看来他是一个比风幕涯还令人讨厌的人,她看了东方成一眼,“你先把白玉炼带走。”
东方成冷哼一声,“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还不快走。”悬未缺瞪着他吼道。
东方成吓的浑身一哆嗦,“是”然后灰溜溜的跑开了。
哎!悬未缺低头轻叹一声,这孩子没有一点师兄的气魄。
“师妹,你没事吧?”看着她脖子上鲜红的指痕,悬未缺眯起眼睛,玉炼竟下手这么狠,难道说他们之间有别的恩怨?
“师兄,我没事,置之死地而后生,我也是不是第一次用了。”青芷笑的有些无奈。
悬未缺一愣,置之死地而后生?呵!是啊!第一次用的时候是在密林之地,异兽彘攻击他的时候,是师妹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