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李方求正在处理这帮派中鸡毛蒜皮的事情。
他召集以前鳄鱼帮的小弟开了一个大型的建筑公司,现在正在以前鳄鱼帮的地盘上面大兴土木。
他把之前街道上那些破烂房子全部都拆除了,准备盖上一条商业街。
这个地方的地理位置非常的好,放到后世也算尚海中心地带好好规划一下肯定会繁荣。
“嘭嘭嘭”
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
“请进。”
从门外走进来了一个人,正是之前的小乞丐三毛,他为李方求探听消息立下了功劳,况且这个小子非常的聪明。
李方求就收他在身边做事。
三毛来到李方求的办公桌前,将一个信封递给了他。
“先生,这是洪寿亭的请柬。”
李方求接过来一看,好嘛!又是个戏院,这个洪寿亭怎么这么爱看戏。
这次看来洪寿亭是质询,在他管辖的地方发生了这么大的帮派争斗,他受到的压力也不小。
他是法租界巡捕房的头头,整个法租界的治安都归他管,现在出了这么大的事,上面给他的压力也不小。
底下的帮派没有他的同意就擅自搞这样的大动作,也太不给他面子了。
所以洪寿亭准备问问这两个帮派大佬,究竟搞什么。
这时,李九娘开门走进了办公室,李方求挥了挥手,让三毛出去。
“斧头帮的人把冯刚的尸首送过来了。”
李九娘对李方求说道。
这是九娘的家事,事关她已经死去的哥哥。李方求不想过多的干涉。
他挥挥手让九娘自己处理。
“你自己看着办吧,我不管!还有今天晚上洪寿亭又邀请我们赴宴,你准备一下。”
“又叫我们去,这次干什么?兴师问罪吗?”
李九娘对今晚的宴席露出了担忧之色,这怎么看怎么像鸿门宴。
李方求轻轻拍她的肩膀,示意她稍安勿躁。
“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吧!一切有我呢!你当了我的女友,就好好的依靠我吧!”
九娘听见自己的爱人这么说,脸颊俏红,她抱着李方求脸上露出了微笑。
“好,今晚的一切都听你的!”
…………
晚上,两人准时去赴约,又是戏台,洪寿亭还在下面认真的看戏,不时大声的叫好。
李方求就先不去打扰他的兴致,他和九娘找了个偏僻的地方做了下来。
这个戏曲他是实在不懂,连什么角色的名称都不太清楚,他只听人说过什么武生,花旦啦之类的名词,但看戏曲真的分不清。
李方求在现实社会中唯一一次接触戏曲,是在他高考前。
他家楼上来了个京戏票友,每天晚上七点,准时开场。每次第一场戏永远不变,智取威虎山。
连着唱了一个月,唱得李方求想当场打死他。
tmd!
老子高考还考不考了,是可忍孰不可忍,在多次劝阻无果后,李方求在过年那天晚上,用爆竹声做掩护,将他家的玻璃全给干碎了。
大过年的,商店全部关门。找个修玻璃的都没有,西北的冬天也是很寒冷的,这个京戏票友就在萧瑟的寒风中度过了他的新年。
言归正传,现在李方求也看不懂,就离远点别不懂装懂,被人发现了也怪丢人。
“咦,李先生怎么在这里坐着,您应该往更前面坐啊!”
李方求回头一看,成大器正站在他的身边。
他赶忙向成大器摆了摆手。
“这戏曲我又不懂,我坐在前面不是对牛弹琴吗?别糟蹋了这么好的戏。”
成大器在他旁边做了下来。
“既然李先生不懂戏曲,那我就先坐下陪您聊会儿天,以免您觉得无聊。”
接着,两个人就在这里天南海北的聊了起来,电影中成大器是一个水果小贩出身,迫不得已逃到尚海来的。
“成大器呀!你以前打架很厉害嘛!”
“哦?李先生您以前见过我吗”
成大器挑了挑眉,他很惊讶李方求之前竟然见过他。
“是啊!”李方求点了点头,表示肯定。
“在前庙街,那天我赶去码头,正好看到你在打架,然后洪爷出面阻止。没想到你居然拜到了洪爷的门下。”
成大器微微一笑。
“李先生客气了,我只是一个小人物,承蒙师傅厚爱,得幸拜于他门下。”
李方求点燃了一支雪茄。
“这也没什么,是个人都想要出人头地,用什么样的方法都挺正常。”
成大器微微点头,接着他抬起头看向李方求。
“正是如此,人的心中都会有一点志向,我就是想要成为上等人。”
接着成大器话锋一转。
“那李先生想成为什么样的人呢?”
“我?…巧了我也想当一个人上人,将这尚海滩踩在脚下。既然大家都有一样的目标,那就比比看,谁先到达终点。”
这时两人同时转头,相视而笑。
…………
戏曲终于听完了,李方求和琛哥两个人被带到洪寿亭的会客室,他正在里面喝茶。
待两人坐稳后,洪寿亭开口了。
“几天前的事情是怎么了,你们也太不吧我放在眼里的,全尚海滩三个最大的帮派开战,死了多少人,你们知不知道。”
琛哥和李方求都默不作声,他们当然知道造成了多少的损失,可是现在洪寿亭还在气头上,就让他先顺顺火。
洪寿亭看着眼前装鸵鸟的两个人。他猛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