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李方求话,成大器点了点头。
“行!今晚我去赴约。”
接着李方求又说。
“卢大帅的儿子挨了打,估计不会善罢甘休,他肯定会为难你,到时候免不了要破财消灾了!”
“钱没什么关系,只要人回来了就行。”
洪寿亭可是他们的主心骨,钱没了还可以再挣回来,人要是没了就真的没了。
……
刚回到家里,李方求家的电话就响了。
卢晓嘉打来的,他邀李方求今天晚上看大戏。
当然,他可不会就这么算了,今天晚上还不知道他要怎么刁难成大器。
…………
晚上,李方求和卢晓嘉坐在他家后院,他在卡车的车斗里面放了一张桌子。
两个人就坐在桌子旁边喝着红酒。
在院子的两侧,站满了全副武装的大兵。
“老卢啊!你摆这么大的阵仗干什么?”
“哼,我就是想让他们知道,得罪了我就没有什么好的下场。”
正说着,成大器从外面走进来了。
他穿着和平时一样的长衫,身后还跟着一个穿黑色长衫的人,那是成大器最得力的手下林坏。
两个人从大门口走了进来。
刚一进大门,卢晓嘉就突然举起了手中的步枪。
“砰”的一声,子弹打到了成大器的脚边,他马上停住了脚步。
卢晓嘉向他招了招手。
“成大器,过来。”
成大器刚向前走了两步,旁边的士兵就开始向路中间扔啤酒瓶。
成大器又停了下来。
“我没说让你走过来。”
卢晓嘉指着一地的玻璃茬子。
“我让你一路给我跪过来。”
成大器抬头看着卢晓嘉。
“是不是我跪了,你就把我的师傅给放了?”
卢晓嘉一只手罩在耳朵上。
“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看来无论如何,成大器只能从这里过去才能和卢晓嘉交谈。
于是,成大器走上前正准备下跪。
“哎”旁边的林坏一把就把他拉了回来,自己走上前要代替成大器跪过去。
岂料,卢晓嘉又是一枪打在了林坏的脚边。
“我只让成大器一个人跪。”
成大器只能拉起长衫的前摆,跪在锋利的玻璃碎片上一步一步往这边挪。
这场面看得真让人揪心,成大器的两条小腿正慢慢的在玻璃碎片中挪动。
士兵们还在不停的往他面前的地上扔啤酒瓶。
在成大器的身后留下了两条长长的血痕。
这成大器对他自己可真的是很,他现在两条小腿上估计已经全部被扎烂了。
可他还是面不改色的。
李方求坐在卢晓嘉的旁边,这一幕看得他直皱眉头。
终于,成大器跪完了这段慢是玻璃碎片的路,他的长衫下摆已经在血染红了。
成大器站在了卢晓嘉的面前。
“洪寿亭的徒弟成大器,你果然有种,听说你办事干练,没有你办不成的事,今天,我就考考你,我三个条件。”
成大器擦去脸上因疼痛流下的汗水,笑着说。
“别说是三件,就算是三千件。在我这里也只得两个字,照办!”
卢晓嘉伸出三根手指。
“第一,让小兰春陪我三天。”
“第二,让洪寿亭在尚海各大报纸,登报向我道歉。”
“第三,让你师傅和你一样,一路从这里给我跪出去,每一步磕一个响头,行吗?”
成大器微笑道。
“好,可是还不够好!这样吧!少帅,我和你换一换。第一,小兰春已经名花有主,您就不要在为难她。益春园有那么多的美女,您可以随便挑。”
“第二,我让师傅做主,请您和令尊在杏花楼宴开百席,顺便为您姥姥过七十大寿,报上登照。这不是更有面子?”
“至于第三件,我想用另一件来代替。”
“说来听听。”
卢晓嘉很感兴趣,他能用什么东西代替他师傅下跪。
“我和师傅入股了通商银行,希望能邀请督军父子加盟,这样我们的影响力就可以扩大到江浙两地就算是占股三成,每年也有两三千万的收益。”
卢晓嘉听着成大器的话,过了一会儿他突然举起了枪。
“你以为你吹吹牛皮,我就会信你吗?”
随着他举起枪,两旁站立的大兵也跟着举起枪。
虽然在李方求那里听到这个老流氓很是有钱,但是卢晓嘉不信他们可以开银行。
这么高端的生意一个流氓怎么能玩得转。
可是卢晓嘉他忘了,这个时代什么身份并不是特别重要,只要有钱有资本就行了。
“我说的是实话,不信您可以问旁边的李先生,他也和我们一起入股了银行。”
卢晓嘉转头看向了李方求。
李方求点了点头。
“这确实如此,我和他们一起入股了一家银行!”
“全都给我住手!”
一声大喝,打破了现在的僵局。
成大器抬头一看,楼上出现了几道身影。
为首的是卢永祥还有一位穿棕绿色军装的人。
“茅载说他和你是朋友对吗?”
卢永祥居高临下看着成大器。
成大器抬起头,看着卢永祥旁边棕绿色军装的男子。
“是啊!我们已经很久都没见过面了。”
…………
几个人都坐在了一间房屋内,成大器正在向卢永祥介绍入股银行的种种好处。
“入股银行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