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急着去“审审”那关键性人物,他还真想偷偷跟着去啾啾呢。
地牢,设在二王府后院一最死角,入口是在最不显眼的一睹围墙上,因为是chū_yè,月亮还没有升起,有些暗,如云走过后院,朝空中摆了个手势,耳边猎国两声轻微的声响,瞬间又恢复死寂,如云面无表情的在面前的围墙三分之一处的一个小凹凸上左三下右三下的敲了敲。
咯吱咯吱。
轻微的声响过后,面前的围墙成齿形的往两边移开,等足够容纳一个人进去后,停住,里面橘黄色的亮光也随着围墙的移动宣泄在外,将如云的影子拖得老长老长。
如云在进去前再次将头举过右肩膀,摆了摆手势,又是一阵熟悉的轻微声响,空气中两股轻微的气息浮动,快速的在如云身后不远处凝固,如云这才放心的走进密道。
“见过云主子。”
如云朝恭敬的站在一旁的两黑衣人点了点头,身后的围墙也在他进去的顷刻再次快速的合了起来,完全看不出任何异样。“人呢?”
“在三号牢房。”左手边的黑衣人回答道。
“带路。”
“是。”
一阵悉悉索索的脚步声后,走过两道拐弯,两黑衣人领着如云停在了一道写着三字符号的铁门前。
“开门。”
“是。”
房门打开,如云率先弯腰走了进去,身后两黑衣人也跟上,进了牢房后,还有一小段的暗巷,两排点着数十栈油灯,将这牢房照的灯火通明,暗巷过后又是一道铁门,黑衣人自发的将大门打开,里面传出一阵阵痛苦的呻吟声和链条摩擦地面的声音,如云挑眉。
这地牢里每间牢房都有它所对应的用刑道具,每间道具都是不带重复的。
牢房门打开,里面的顿时停住手中的动作,看到如云进来,三个黑衣人这才将手中的道具放下,往如云走去做了个辑道。
“见过云主子。”
如云点了点头,视线越过他们三个往他们身后不远处被五花大绑在柱子上血肉模糊的三个人,问道:“这几个是谁的人?”
加上之前跟着如云进来的两个黑衣人在内,五个黑衣人一同跟在如云的身后,其中站在最左边的那个黑衣人面无表情的回道:“东宫史阑的。”
被绑在柱子上的三个人此时已经遭过一轮的刑罚,早已奄奄一息身子松软勉强的站着,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痕看着几欲让人不忍,浑身血迹斑斑,袒胸露背,只穿着一条里裤,头无力的垂在一侧,七孔有五孔是在留着鲜血的。
冷冽的目光在这三人身上扫了一遍,如云勾了个冷笑,“我说怎么全都焉不拉几的一副死样子,原来是太子殿下的三条狗啊。”
脚步在离那三人五步远外停住,屁股一坐,身后其中一黑衣人拿过一旁的椅子眼明手快的塞到他的屁股下,再次看向那三个人。
自如云进来牢房,那三人的眼睛就没睁开过,依然维持着之前的动作。就连之前那细微痛苦的呻吟也消失得干干净净。
如云也不着急,在椅子上坐的舒舒服服的,坐久了还不忘将右脚往左脚搭去,扣着,俨然是一副大爷摸样。那五个黑衣人双手垂直,昂首挺胸,面无表情的在如云身后站立,一字排开。
“嗤,还真是硬骨头,东宫史阑不错啊,能将你们三个训练成这样,都死到临头了牙关还能咬得这么紧。”如云也不多话,他来这的目的想必面前的三个人在清楚不过,这么一轮非人的折磨下来,还能不死,还真是仅有的少数,只是这坐久了身子也是会麻木的,而且这牢房里的温度还不是一般的高,就墙角处那一丢炉火就让人有些受不了,如云摸了摸自己的耳坠,朝后方的黑衣人使了个眼色,后者点头,往那炉火走去。
“既然你们这么喜欢”睡“,那么就让他们几个好好睡个够吧。”
说着如云站起身,看着那个黑衣人从炉火里夹起了个烧得红烫红烫的碳,往中间的那个柱子走去,脚步蹬蹬蹬的在这牢房里响着回音,堪比死神来临所带来的恐惧。
就在那黑人粗鲁的钳住绑在柱子上的那人的下颚,将对方的头转为正面,右手举过夹子,将红碳往对方胸口处移了三分,正要扳开他扔在留着暗红的血液的嘴唇时,如云却突然出声了。
“等等。”
那黑衣人停下动作,回头不解的看向云主子。
或许是这牢房里的温度太过高温,以致如云的脸上显着一股烦躁,那三人依然没有睁开双眼,整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这更是对如云的刺激,声音更是冷了三分,朝身后的其中两个黑衣人挥手道:“你,将左边的那个人,不用留情,在他身上捅个七十二刀,不能致命,每刀下去要给他吊着一口气,直到七十二刀过后,在找人给他医治,等他伤口愈合后,如果他还是贱骨头,那便在给他七十二刀,如此循环。”
这话说得那叫一个恶狠狠啊,那左边被绑着的男人总算是睁开了双眼,瞳孔暴睁,面色狰狞的死死盯着如云,那白森森的牙齿就如饿狼的狼牙般,有股要将如云直接撕碎的错觉。
如云冷哼,他身后的黑衣人倒是兴奋了,僵硬的脸庞扯了扯,也算是给了如云第二号表情,转身往刑具桌上走去,挑了一柄长刀,尖细锋利,最适合用作这种事。
被绑在的男人依然死死的盯着如云,被帮着的手脚开始由慢到快的剧烈挣扎着,身上原有的伤口因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