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的他也不过是一枚棋子啊,他何曾想让自己心爱的女人受到那般折磨?
他手无权,没有势,他又如何能保护得了她……
“嗤。”段红脸色再度白了一分,显然那段过往是她心中最可耻的伤痛,生生压下胸口的刺痛,嘲讽的嗤笑出声,“自己当一回事了?怪你?请问你凤言忠,你曾经做了何事让我需要怪罪于你?啊?今日我段红就告诉你,早在十五年前,那个深爱你的段红就冻死在那个暗夜里了,带着对你的痛恨死去了,如今站在你面前的段红,就连看你一眼只觉脏了我的眼,凤言忠,识相的,带着你的走狗滚出我家大门,省的脏了我的家污了我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