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兄弟,怎么不开门?”
如云一个激灵立马回过神来,掩饰着放下手,转头干巴巴的咳嗽了两声,“嗯,没什么。”瞧着他们两个的脸色是正常的,顿时松了一口气,这送进房间是不可能的了,双眼随意的在西苑的小院子扫了扫,才说道:“你们两个将手中的东西放到左侧盆栽下就好了。”
那两人也没多问,按着吩咐办事就好了,转身就往如云指定的方向走去。
“啊,东宫皓月,痛死了,你个混蛋。唔。”
“嘻嘻,痛吗?娘子乖乖,不痛不痛。”
“你……出、去。”
“唔,惜月公子这明明写着会舒服的……”
“滚。撕,东、东宫皓月,你、你别压着我的腿啊,啊啊啊。”
“这是上面的姿势啊,娘子……”
门外,如云耳根有着可疑的红晕,那两个家丁也听到了里面的撕喊,两人刚开始还愣了下,真想问如云,王爷王妃是不是出事了,可越听越觉得不对味,他们两人也是有家室的人,等回过味来后,整个人直接僵在原地,整张脸爆红,眼神虚飘,手脚无措,那是尴尬的。
虽然是无意间听到了王爷的闺房之乐,这也不能怪他们,但,这毕竟不是很光明的事。
“咳,都愣着干什么?赶紧放下东西给我走人。”如云凶神恶煞的瞪着那两人,低声提醒着。
两人猛然惊醒,几乎是将手中的黄花直接砸在了地上便大步往外跑了,一刻也不敢在耽搁。
门内,刚刚那一轮的发泄,凤珏总算是找到了些神智,只是当看到散落在床上那能让她熟悉到骨子里的画册后,凤珏再次决定装死,舔了舔干燥的唇线,右手打颤的摸起一画册,那是摊开着的,霍然入眼的是女上男下最基本的姿势,也是春宫图第一册。
咕咚,艰难的咽下口唾沫,她想很将某个男人一脚从身上踢开,只是,她全身软而无力,这比中了银合欢还要惨淡十倍。
“它、它是?”
东宫皓月抚摸着她的脸大,脸上的神情是从未出现过的,整个床乱得一塌糊涂,床下更是散落了一地的衣服,有她的,有他的,相互孤零零的躺在冷冰冰的地上,无人问津。
“这,还是得好好谢谢惜月公子的。”
“云,你来得正好,王爷呢?”
如云打发了两家丁后,正走到偏厅,迎面就看到如随正风风火火的往这头赶,耳边的嫣红已然褪去,往前走了两步问道:“事情办好了?”
“嗯,如影现在进宫了,东宫史阑,东宫左颜接到消息想来这刻已经在皇上寝室候着了。”如随提了提手中的剑回答道。
如云点头,“如果没意外的话,明晨一早便会传出皇后殡天的消息,届时无论是皇上,还是太子等人都无暇顾及其他,现在王爷要做的便是暗中盯梢着其他三国的使者。”说着脚下一转,急匆匆的往王爷最偏僻的地反走去。
如随随即跟上,“我已经打听到了,这南诏国真正的使者前几日便到了,现在真在怡红楼里。”
“怡红楼?”如云脚步未变,听到这三个字还是诧异了下,“皇上给王爷的信息,这南诏国前来的使者还在半路上,没想到他们倒是长了个心眼。”
如随符合着,说道正事,两人神情都无比严肃,“可不是吗?这南诏国的使者明着是冲着太子殿下的大婚来的,可他们来这么暗度陈仓的一招,打的是什么主意,显而易见。”
“正确,这就是王爷所担忧的,明面上,这东宫皇朝合着其他三国相安无事了这么多年,可近几年来,每国都有着蠢蠢欲动的趋势,在这个节骨眼上,王爷但凡也不能袖手旁观。”
如随赞同,“这个先不说,云,王爷呢?这太子的人和三皇子的人都带回了几个,现在正关在地牢里,有几个黑狼的兄弟正在招呼他们。”
“王爷?”如云的脚步总算是顿了顿,眼里闪过狡黠,“随,王爷估计还在西苑,一时半会怕是忘了时间,你……”
“这怎么能忘了呢?这可是大事,王爷也真是的,这火都快要烧到眉毛了,还在西苑,不行,我得去通知他。”没等人将话说完如随就忙跳起来,没留给如云反应的时间,转身,再次火急火燎的往西苑的方向走去。
噗。
如云在原地偷笑了一会,在脑补了一会当如随听到某些奇怪的声音后的可爱反应,心情大好的往地牢里走去。
如果不是急着去“审审”那关键性人物,他还真想偷偷跟着去啾啾呢。
地牢,设在二王府后院一最死角,入口是在最不显眼的一睹围墙上,因为是chū_yè,月亮还没有升起,有些暗,如云走过后院,朝空中摆了个手势,耳边猎国两声轻微的声响,瞬间又恢复死寂,如云面无表情的在面前的围墙三分之一处的一个小凹凸上左三下右三下的敲了敲。
咯吱咯吱。
轻微的声响过后,面前的围墙成齿形的往两边移开,等足够容纳一个人进去后,停住,里面橘黄色的亮光也随着围墙的移动宣泄在外,将如云的影子拖得老长老长。
如云在进去前再次将头举过右肩膀,摆了摆手势,又是一阵熟悉的轻微声响,空气中两股轻微的气息浮动,快速的在如云身后不远处凝固,如云这才放心的走进密道。
“见过云主子。”
如云朝恭敬的站在一旁的两黑衣人点了点头,身后的围墙也在他进去的顷刻再次快速的合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