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你这么说,那冰绝宫会插手此事,他们的目标是皇室?”
如风点头,“现在看来应该没错。”
“但这也没道理啊,王爷只是个傻子,选择东宫史阑和东宫左颜,这对他不是更有利?”
“这我也想不通,但,不管他有何目的,现在王爷都是危险的。”如风看向大门外,影影绰绰间,树木在月灯下,影子渐渐拉长,寒风吹来,猎猎作响。
如云点头,如随在一旁听得云里雾里,就听懂了个冰绝宫宫主,什么皇上,太子,王爷啊,他这还被他们给绕在其中。
“你们担忧什么?这冰绝宫宫主在怎么厉害,还能比得过王爷厉害?”
一句话迎来了如云如风两个大白眼,也不知道这缺心眼的是怎么说出这句话来的。
“云主子,随主子,风主子。这送给三皇子的贺礼已经准备好了。”
门口走来四个黑衣人,跟在后面的三个黑衣人每人手中都捧着一个大约长为三厘米的大红色锦盒,徐徐的走来。
如云一愣,等这四个黑衣人停在他们三人一米开外后,这才反应过来这所谓的“贺礼”是什么,刚刚沉闷的心情顿时也好了些。
随意的扫了眼那三个锦盒,半眯着的双目里折射出狠戾,勾了个冷讽的弧度。
“随,这件事交个你了,可要记得好好欣赏三皇子的脸色,这可是机会难得哦。”
如随脸色兴奋一口应承,只有如风眼带疑惑的看向那三个锦盒。
给三皇子的贺礼送去了,只留下如云如风两人在前厅处,声音低沉,油灯伴着久久,偶尔传出两人或激昂或消沉的低吼。
除此之外,书房青瓦处,时不时的响起一阵阵轻微的哒哒哒声,紧接着就是兵戎相间的脆响,再来便是前往后院地牢的黑影越来越频繁,越来越紧凑。
“这是第几拨人了?”
前厅瓦房上,隐着两道修长的身影,两人侧身坐在横梁顶,面对着书房和后院的方向,时不时还注意着西苑方向传来惹人脸红心跳的呻吟。
如风拨了拨身上的绒毛披风,将整个脑袋缩在了绒毛里,嘟囔着回答,“第四批。”
如云睨了他一眼,冷风袭来,整个身子也跟着抖了抖,这寒风习习的,大半夜跑到这屋顶来,果然高处不胜寒。
“瞧着这天色,还得打发好几批。”
如风抖得连回答他的力气都懒了,好好的就被拉上了这房顶,没人比他更恶趣味的了。
两人很有默契的保持着观望态度,直到迎来晨曦的那刻,后院的动静总算是安静了下来,紧接着就是后院家丁,护院起床干活的声音。
看着时间出不多了,如云如风两人也从房顶跳下,往后院地牢走去。
一天过去了,王爷王妃扔关在西苑,饭菜仍是差人送到西苑中,只是隔天在去,听着王妃那含痛的呻吟,一个个都已经不在如昨天般,心跳加速,只是早间醒来,还是有些病恹恹的,萎靡不振。
这不仅是因为西苑所传出的呻吟,更大一部分却是,昨夜这后院叮叮咚咚的怪异声音响了一整夜,晚间因为书房宝物无故被盗,所以这一整夜他们也没能睡个安稳觉,早上又是早早醒来,精神自然就要差一些。
如云如风这天都在地牢里忙活着,一整天不见人影,等他们在从地牢里出来时,已是夜晚时分,本要找王爷商议着大事,没想人才走出地牢,王府影子就禀告说,王爷王妃扔在西苑,没打算出来的意思,两人顿时愣在原地,久久不语。
还好的是,第二天来王府“逛逛”的不明人士比昨儿个要少几批人,而丰元年也是深夜回来的,总算多了个帮手。
到了第三日,依然没见到王爷的身影,如云如风等人也淡定了,自发的在地牢里消磨着,而丰元年要比如风如随机灵,回来没见着王爷自然知道王爷和王妃正在西苑共商“大事”,自不必去打扰。只是将府中的事物安排得妥当,等王爷王妃“睡”醒在仪。
同时,这天夜里,前后又来了两拨不明人士,两拨人物的武功极高,最后由如风如随亲自动手,扔是被逃脱了两个。这让他们懊恼不已。
到了今时今日,能在他们几人手下逃生的,自不在少数,这也让他们加紧了防范,为了以防万一,经几人商量后还是决定将书房里的某些东西给搬到了地牢里。
在那两人逃脱后,如影也回来了,只是这次如影是带着轻伤回来的。
而在这三天内,皇宫里有人欢喜有人愁,皇上明着养伤,罢朝三日,所有军机大事延后在仪;皇后愣是吊着一口气,不舍得咽下,躺在寝宫奄奄一息,东宫史阑在皇后寝宫呆了一天后,便在没有踏足。
至此皇后手中的势力人脉全数落到了太子殿下手中;鄙衰此胜,丽妃党趁乱气焰高涨,瞬间打破了皇朝、后宫两间的平衡,三皇子东宫左颜在第一天收到消息急匆匆的赶到皇宫,看皇上外,手下禀报有匿名人事给殿下送来三份贺礼,便再次急匆匆的回到了自己的府邸,只是在看到那三份贺礼后,手中的纸扇啪的一声,被生生的捏碎。
相对于皇宫里的一些鸡飞狗跳,凤府明面上就要风平浪静得多,司马无为自二王爷大婚以来,便知道事情的发展似乎有些脱离了他们原本的轨道,而这一切的缘由都是出自在凤珏这一个小丫头身上。
在凤颜雪随太子殿下前往二王府祝贺而却突然回府后,心中的那股担忧瞬间膨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