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去看看来的这位大人到底是何许人也。”
不说语嫣的聪明才智,这些年来跟凤珏的默契那也是十足十的,只凤珏的这么几句话也就猜到了个大概,随即便将自己知道的缓缓道来。
“……那两个死人是这间青楼的常客,但接待他们的一直都是一名叫小红的姑娘,突然在花牌的房中被杀本来没什么,但坏就坏在,那床上躺着昏迷的男人是城主的幼儿,而且还是赤身luǒ_tǐ的,更重要的是,发生这么大的事那花牌去不知所终,这才惊动了上头的人……”
说道城主小儿子的时候,凤珏愣了下,嘟囔一声,“城主的?”
也就是她舅舅?
努力回想了下,那床上躺着的男人,唔,当时是背靠着外的,所以没看清他的面容。
“是的,这人名唤段情,是个公认的纨绔子弟,整日里无所事事只知道找别人的麻烦,但他却是个深情的种子,对花牌倾心已久,几乎每天都会留在这。”
两人混在人群中悄悄的来到大厅一角,这里占满了人群,整个大厅萦绕着一股不安分的氛围,每个人的脸上都有股焦虑。
楼梯口,走廊上都有重兵把守,将这一青楼围成了一个圈,凤珏淡淡的收回眸光,想要出去也不是难事,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城主不管他?”就这么任由他胡闹?
语嫣摇了摇头,表示不清楚,这些也是她在这听说的,至于实情也不知是真是假。
“他们进去的时候段情醒了没有?”
“醒了,被那惊叫声给惊醒的。”
正说着,楼上几人就抬着两具尸体从楼梯上下来,不久身后跟着两个人,一个穿着军服,是个不大不小的官;另一个面色黄淡,眼圈黝黑,身子佝着,显然还处在未清醒的状态中。
凤珏眨着眼睛看着他们两人,吃惊不小,等几人都从楼梯上下来的时候,凤珏这才眯起双眼,紧紧盯着那个军官。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她要找的张贱。
“张大人,你可是要为妈妈做主啊,这事可犯不着落在妈妈的头上啊,哎,也不知道是哪个挨千刀的,居然这么狠心,下这么狠的手,硬生生的将他们两人的阴ti给切了,流血身亡……这……”
张贱冷着脸停下身子,转头对着跟着身后的妈妈怒斥,“够了,黄妈妈,事情发生了你在哭号也没用,这花牌无故失踪,只能劳烦黄妈妈跟着走一趟,来人,将她一并带回去。”
“哎呀,这可不关我的事啊,这花牌的房间一向都只有这个小丫头进出的,我没进过花牌的房间,你要抓就抓这小丫头回去的啊。”这老鸨抓过她一旁正哆嗦着身子的小丫头,将她往张贱身上一推,惊恐的叫道,早没有了之前老鸨该有的风骚和灵通。
“不,不,小姐有客人的时候不许我靠近的,我、我什么都不知道,刚开始还是好好的站在房门外不远处,可等我醒来时却看到你们都在了,不管我的事。”小丫头完全被黄妈妈给吓坏了,扑倒的一刻带着留着眼泪哽咽的语无伦次,澄清着。
张贱脸瞬间黑了,看了眼身旁的段情,拽过倒在自己怀里小丫头的手腕直接往一旁拉起,“全都住嘴,将他们都带回去。”
“是。”早在一旁等候的小兵上前,一人一边直接架着黄妈妈和小青两人往大门方向走去。
在出青楼后不久,扔还能听到那黄妈妈宝刀未老的怒吼声。
“珏儿,你看。”
正愣神之际,衣袖却被拉了拉,凤珏顺着语嫣的目光看去,在大厅正中央的桌子旁,坐着两个女人,女人身后站着一个穿着蓝衫的男人,嘴角带着坏笑,在这么紧张严肃的气氛下,居然还有心思跟坐着的两个女人调情,身子若有若无的相互趁着,只是拳头却是紧握的。
从凤珏和语嫣的位置看过去正好能看到那男人的侧面,对他的小动作自然也看得一清二楚。
“是他。”凤珏惊讶的出声,不过想到黑奴拍卖行里那姓楚的,也就心知肚明了。“原来他躲在这啊。”
语嫣没听见她说什么,低声问了句,“什么?”
凤珏朝那方向努了努头,“张文昌,没想到他会在这出现。”
语嫣回头看向张文昌,对方上半身倚在坐着的两个女人身上,紧握成拳的双手也渐渐的放开,摸上了女人的香肩,“恩,我就是跟着他来的,当时只是看到个相熟的背影,觉得很像,就跟来了,只不过等跟进来后他就失去了踪影,现在才出现。”
张文昌,萧起山是怡红楼的常客,又是丞相的人,对他们自然就上了些心,只是能在重城看到这他,这还真让她感到意外,这才跟他进了这青楼。
凤珏看着张文昌,在回头看了看站在人前前面的张贱,眯起双眼,“看着他,萧起山也来了,查查他们来这的目的。”这背后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嗯。”
两人嘀咕完,就见张贱开始挨个的一路盘查一番,当时在大厅的男女都一一排除,留下当时在二楼房间里的一众干人等。
很快就轮到张文昌等人,凤珏拉着语嫣退到了柱子身后,静静的看着好戏。
段情是这青楼里的常客,这些姑娘客人们无一不知晓他的身份,对他还是有几分顾及的,而且就连妈妈都被带走了,她们不敢不配合着。
段情坐在一旁的凳子上,愤恨的瞪着眼前这些人,等着将罪魁祸首找到好鞭尸,张贱多少还是要顾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