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我们是不是认识?”
“认识?你不是说你这是初来乍到?我们能认识?”
萧起山一噎,回头看了眼张文昌,那深邃的眸光让他浑身不自在的哆嗦了下,硬着头皮回头,傻笑一声,“不是,我不是这意思,我是指,在姑娘和你那些姐妹身上,似乎有股旧人的气息,所以这才上前冒昧的问一句。”
语嫣宛了他一眼,“萧起山,你比张文昌蠢多了,被人当成棒子使还能热呵呵的笑得这么蠢蛋,也不知道丞相大人是哪只眼睛不好使,居然将你收在门下?嗤。”
“哎,我哪比不上他,啊,就他那缩头乌龟的样?是我能比相提并论的吗?”萧起山被戳到了痛楚,在原地跳脚嗷嗷叫。
张文昌这才起身几步走到萧起山身侧,将他拉到一旁,面色凝重的问道:“姑娘,你既然知晓我二人乃丞相大人门下,抓我们来又将我们谅在一旁,这又是何意?”
语嫣眯着漂亮的眸子,似笑非笑的睨着这两人,朝他们努努嘴,示意他们看向大街上。
张文昌,萧起山随着她的目光疑惑的往大街上看去,那里闹哄哄的,次序开始失常,也不知是谁打头开始闹事,民众也开始有暴乱的倾向。
可他们两人不解,这姑娘让他们看这有何意图?
“等解决完了他们,下一个就是你们两人了。”
张文昌,萧起山彻底僵住,死死的瞪着大街上的人群,语嫣笑得意味不明,眸里却闪着杀意。
另一头,客栈屋顶青瓦上,在青瓦上跳跃着,来到右侧街道的中央,俯身,警惕的观察着四周,那道强烈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一秒,后再次消失无影。
此时的人群已经走完右侧街道,在往左侧街道走去,左侧尽头便是奴刑街,在奴刑街回来便绕了一圈回到了园亭……
凤珏看了眼奴刑街的方向,思索片刻,再次施展内力,在屋顶往奴刑街的方向飞奔而去。
直觉告诉她,那个人隐藏在奴刑街里。
此时的奴刑街要比昨晚更冷清些,整个街道上的行人也是寥寥无几的几人,当然这不排除去凑热闹的一些人。
从屋顶翻身跃下,警惕的扫了眼两旁的环境,确定没有什么可疑之处后,眉头再次拧了起来。
“没道理啊,明明是在这个方向的。”
凤珏侧身将整个身子半隐藏在柱子一侧,对面的房门连着几扇是紧关着的,没有任何标志店名,在隔着几道房门便是卖瓷器的。
凤珏纳闷,据严将军所说,这奴刑街理应是个黑市买卖街道才是,这里居然有瓷器店?
想思索着要不要过去看看,对面的木门却传来一声咯吱的响声,接着就是一阵怒骂和垂头丧气的声音。
“又是输了个两手空空,他爷爷的,等老子回去弄点银子回来在翻本。”
里面走出两个人,光裸着上身,下身也只是用一块烂布遮着重点位置,打着赤脚,左手用一团布包裹着,右手紧紧的拽着手中的碎布,隐约还能看到暗红色。走出房门的那刻,冷风吹来立马打了个寒颤。
凤珏眨了眨双眼,在回头看了眼那紧闭的房门,眸色深了,原来这就是赌场,对了语雾还在这里面呢。
想了想没找到自己要找的人,心思一动,很大方的往对面走去,抬手用力敲了敲,整个木板跟着一颤颤的,就像是下一秒就要被劈碎了似的。
足足敲了有两分钟,这木门才从里面被打开,接着又是一个满是伤痕的人被丢了出来,凤珏侧身让开,在木门要关上的那刻,一脚掐在门板间。
刚两个扛着那满是伤痕的打手转身看着掐在门板间的那只脚,将木门打开,视线由下到上看着凤珏的脸。
“你要进来?”
凤珏笑眯眯的点头,“不可以?”
那两人侧身,给凤珏让路,“可以。”凤珏也不客气,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后,身后两打手直接将木门关上,整个空间瞬间阴暗下来,只有一盏小油灯照明着,忽闪忽闪的,带给人一种阴森的错觉。
这是个密闭的空间,就只有一个走廊那么大,堵在凤珏面前的却是一堵奇形怪状的墙,上面画着各种各样的图样,每副图上面的画像都是张牙舞爪的,看着恐怖之极。
“知道赌场的规矩吗?”
身后传来其中一个打手的声音,硬邦邦的在这小小的空间里响起,越过凤珏两人一左一右的靠在墙上,问道。
凤珏耸肩,“还得劳烦两位大哥解释解释。”
左边的那个打手显然要比右边那个打手更没有耐心,伸手在贴着他的那张图案的两眼睛上重重的敲了两下,右边的那个打手却站直的身子,朝凤珏伸手。
“进赌场的规矩,预先上交一百两银子。”
也就是进场费?凤珏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两人,“一百两?会不会少了些?”
眼睛敲完了两下后那人再次移到那图案上的下颚,拇指往上一按,用力的往里推了推。
“这是规矩,姑娘只需上交一百两就行了。”
一百两没有,送你去极乐世界的妙方倒是有很多。
“行,劳烦大哥等等,小妹这就给你们拿银子。”凤珏点了点头,很认真的往袖子里掏去,正巧墙壁上的石门也被缓缓开启,引入眼粱的是一块暗色的悬梁挂布,接着便是一阵震耳欲聋的声音铺天盖地的从里面传来……
开机关的那打手回头看向掏钱的凤珏,“快点。”
急什么?待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