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浩月惊讶的看向艳情,在看向秦烨的整个胸膛,他身上的血迹就向猪血,不要钱似的。
此时的他歪在床上,身下全是血迹。
她说十二刀刀刀避开要害……这……是要多精准熟练的手法才能办到?
凤珏笑眯眯的点头,“很好,将他的哑穴解了!”
梆梆两声。
“啊厄……”凄厉的痛喊声传来,随即便咬紧唇瓣,不让痛呻吟出声。
茶杯里的开水滚烫,凤珏轻轻吹了吹后又喝了口,水渍声在诡异的空中异常响亮。
“秦烨,我的耐心有限,说吧。”
“你……你想知道什么?”
凤珏让东宫浩月别捏了,坐直了身子,“赌坊所有情况……”
“呵呵……我实实话与你说,即便我告诉你这赌坊里的情况你也无济于事。”
“这不饶你费心,你知道将你所知道的事无巨细的告诉我就行!”
秦烨咬牙,“你是谁?”
凤珏冷笑,“你没资格问,秦烨,趁着我还能跟你玩,你要识相就别跟我兜圈子,否则我直接将你扒了一层皮给丢到赌坊里去,皆是就不是不好看的问题,是你的小命能不能保得住的问题;当然,你该知道这不是威胁你,我能将你从赌坊里给弄出来,后面所说的那都是小事!”
秦烨目光出现了丝畏惧,“若我说了,你可放过我?”
凤珏动了动身子,“这就要看你的配合了,你的小命一项都把握在你自己的手中!”
秦烨痛苦的闭上了双眼,凤珏微微一笑,“艳情,笔墨伺候!”
“是的,主子!”
秦烨身上十二个洞还在流血,声音渐渐变得若有似无,东宫浩月这晚上的心就没个平静过,心中的堆满了疑惑。
秦烨说着,这赌坊在重成的地位,里面都有哪些高人在秘密守着,又跟其他四国有着怎样千丝万缕的联系,他是赌坊老板,众人见了他都要讨好礼让三分,可没想到有一天会招这非人折磨的罪。
践踏侮辱了他的身子他这可以咬牙接受,但身上的痛楚,亲眼看着白刀子进红刀子出,有口不能言,身子麻痹到骨髓……这些都让他的意识崩溃!
他将赌坊里的情况无一遗漏的交代清楚了,因为他知道就算他将这些都透露给了外人,他们也不能拿赌坊怎么样,所以他说得毫无压力!
艳情奋笔急写,凤珏听得津津有味,当然,也没错过秦烨眼中的庆幸,不由好笑。
“段鹰不能干涉奴刑街的一切,这也是同其他四国相互之间的约定,谁也不能够打破……”
“……为了能镇住段家,武林高人也隐在赌坊里,其中有白教人……冰绝宫……”
白教人,果然一点都不差啊!凤珏暗付,它到哪都能插上一脚,真的很不错!
只不过,冰绝宫!脑海闪过一张冷冰的脸,勾起唇角,他也能掺和一脚。
很好,也是时候算算帐了,新帐旧账一起一省了她的时间不是?
凤珏伸着懒腰起身,艳情已经停下了笔,吹了吹纸上的墨迹。
东宫浩月却也沉了脸色,没想还能挖出这么多的内幕。
“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了,求……求求你们放了我吧……”
凤珏讽刺的扫了他一眼,还以为他至少是个有骨气的人,没想到也不过是个软蛋!
“艳情,给他治伤,留着他还有用!”
艳情也跟着起身,道:“是!”
“好了,这里就交给你,好好盯着对面那牢门,不可放过一只苍蝇,知道吗?”
“是!”
凤珏拍拍屁股,领着安静了一晚的东宫浩月,潇洒走人。
艳情丢下半死不活的秦烨,也不担心他身上的血给流干,不紧不慢的跟在凤珏身后,将两人送出茶楼!
夜晚的寒风凛冽,东宫浩月缩了缩身子,跟在凤珏的右侧,“珏儿现下可否解答为夫的疑虑?”
凤珏调皮的朝他眨眼,“你想问什么?秦烨刚刚说的你都知道了不是吗?”
东宫浩月暗付,到底谁是谁更会装傻?“珏儿明知为夫要问的不是这个。”
“哦?那你想问什么?”
东宫浩月被噎了下,这人就非要他明说才成?“珏儿是如何让艳情去找到秦烨,又将人给抓来了,那茶楼又是怎么一回事?”
凤珏轻笑,拍了拍东宫浩月的胸膛,“你很好奇?”
东宫浩月面色僵硬的点头,他让如随带着黑狼潜伏就是为了找到机会进入赌坊,绑个嘴不严实的来细问。还有几人却是注意着东宫刑派来的人到底跟水接头!
“呵,还记得我们来重城到那客栈后胡清找上门来吗?”
东宫浩月回想了下当时的情景,没什么特别之处。珏儿也没跟艳情有所约定!
凤珏挑眉,“我在出去客栈的时候,不经意的在某个角落了发现了些可爱的东西。”
“什么?”
“哦,这是秘密,不能告诉你,你只要知道当我看到那东西时却是激动万分,之后跟艳情也是靠那东西秘密联系就行了。”至于那是什么,这当然是艳情刻在角落上的暗号,是复杂的梅花,是她和艳舞、梅西两人专用的联系暗号,没想到会在这地方见到。
直到见到那暗号,她才算真正接受了她是艳情她们主子的这身份,这也是为什么她去了段府后,艳情等人没来找过她的原因。她交代她们的任务都在暗号里头去了!
“至于那茶楼,这还不简单,赌坊秘密老板都能给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