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要变得更好,就是减少负面不好的方面,增强你好的方面。伊一,你知道自己有哪些问题后,只要愿意去改就可以。没有想的那么难。”
“嫂子,我试试。”贺伊一一副壮士扼腕的样子,把黎珞逗得不行。
“好。”
不管平时怎样作息,除夕这一天是一定要熬年的,怎么也得过了十二点,给长辈们拜了年。
现在的联欢晚会那个舞台效果和画面比起以后来差的不是一星半点儿,可是却特别的好看。
完了后,一家人还坐在一起津津有味的说着这个节目,那个节目。
等到十二点,黎珞先给贺宏斌和蒋兰拜了年,然后是贺伊一,再是两个小家伙。
两个小家伙已经睡了,黎珞就一手抱着一个。
贺宏斌和蒋兰一人给了一个大大的红包。
贺伊一还拿出自己一部分的钱来给了两个小家伙。
黎珞说不要,贺伊一不干:“嫂子,虽然我还没挣钱,可我是孩子的姑姑,还是大姑,怎么能不给他们压岁钱?你拿着,快拿着!”
黎珞拗不过,收下了,想着以后从其他地方还回去就是了。
无论是什么关系,就是父母和子女,最亲的人,都是一往来一往去的。
感觉没睡几个小时,就又该起了。
得早早准备今天的饭菜,还得早早把早点给吃了,把家里给拾掇好。
因为八点左右,人们就会陆续的过来拜年了,有些早的,可能七点半就会过来了。
目前在这个大院里,贺宏斌算是级别最高的了。
所以几乎都会过来给他拜年。
黎珞让贺宏斌和蒋兰抱着孩子,而她则负责招待客人。
贺伊一站在她旁边,看上去紧张的不行。黎珞抽空握了握她的手:“没事,不会说那就什么都不说,但不等于要没有礼貌,来的人你几乎都认识,知道该怎么称呼。如果不知道的,我怎么称呼,你跟着怎么称
呼。别人问你话,你一定要回答,你怎么想就怎么说,不知道怎么回答的就说自己还没考虑好。如果有人说了什么听着就行。”
贺伊一点了点头。
其实贺伊一又想多了,来的人没有人会关心他们俩,他们的注意力不是在贺宏斌身上就是在两个孩子身上。
几十个人也就一两个人捎带着问了一句贺伊一的学习情况。
人们也都不知道她今年要高考。
去年正好赶上姥姥姥爷去世,黎珞也没在,还没经过这阵仗。
她倒不至于大惊小怪,不过还是有点儿兴奋。
这样的年才叫年。
这就是她想象中过年应该有的样子。
贴着春联,挂上红灯笼,家里每个人都要穿上新衣服。
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吃着喝着说着大笑着。
人们串门互相拜年,人人脸上都带着笑容,说着祝福吉祥话。
贺家不算小,可此时也满满当当的。
别人给了两小家伙压岁钱,如果是带着孩子来的,蒋兰就紧跟着回一份。
男人们围一堆,女人们围一堆,各自说着属于他们的话题。
很闹,很吵,人们的声音都特别的高,但黎珞却觉得这样的日子才是日子。
以后每年人们都会感慨一波过年没意思,吃的没意思,春节晚会没意思,和家里亲戚聚会也没意思。
可之前明明很有意思的,只是人们慢慢把这年过得没意思了。
说白了,是没有年味了。
“年夜饭做那么多太麻烦了,下饭馆吧。”
“彩灯挂着太麻烦了,又不怎么在家,别挂了。”
“春节晚会这是什么东西?不看了,还不如玩手机呢。”
“亲戚聚会?!得了吧,说来说去就是那些东西,我可不想听,我不参加了啊。”
就这么去掉一点,去掉一点,就把过年的那个氛围弄得越来越淡,所以年也就不是年了。
为什么人们慢慢又开始提仪式感了,因为仪式感,尤其是一些节气的仪式感会让人体会到那个日子的与众不同。
而在以后,人们打着麻烦的借口这也不做,那也不做,把每一天都过成了一模一样的,然后又会抱怨没意思。
日子是什么样,从来都是自己过出来的。
初一忙了一天后,初二早晨黎珞又早早的带着两个孩子回了河子西。黎瑾负责看着两个孩子,黎珞到厨房要给张红梅帮忙,被张红梅往出撵:“不用你,出去出去!这穿的这么好,身上又抹的这么香,哪是来做饭的?这做出来的饭就是
一股雪花膏味了。”
黎珞哭笑不得的看了看自己衣服外的罩衫,又闻了闻自己的手,明明没有什么香味啊。
她在这方面都还是很注意的。
正想和张红梅解释,就听她小声嘀咕道:“前天昨天在你婆婆家一直忙着,还不嫌累啊?”
原来这是心疼她了。
黎珞从后面抱住张红梅,笑道:“妈,你心疼我就直说嘛,干嘛凶我,我还以为我哪儿做的不好又惹你生气了。”
“哪儿心疼你了?”张红梅推了推黎珞:“一边去!你这抱着我,我怎么做饭?都多大了,还葛缠?这得葛缠到什么时候?等以后被孩子看到了不害臊啊?”
“不害臊,孩子跟妈葛缠那是天经地义。多大了也要跟妈葛缠。妈~”黎珞在张红梅的背上探头道:“做什么好吃的呢?我帮你吧!”
“帮什么帮?不用你帮!不都说了,你快点儿出去!”张红梅转身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