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照顾,你厉害。你来,你来哄娇娇睡觉。”
徐丹青把娇娇放进围栏里,跑去洗手去了。
杨静冲她背影喊:“你放婴儿车里呀……这不是欺负人?”
娇娇在婴儿车里的话,杨静还可以摇着婴儿车哄娇娇睡觉。
她弯不下腰去抱起围栏里的娇娇,一面埋怨徐丹青一面打开围栏门进了围栏,想要哄娇娇。
董思明见状忙说:“亲家,我来,我来。”
杨静说:“你洗手了吗?”
董思明:“……”
转身往洗手间走,差点与洗完手回来的徐丹青撞上。
徐丹青悄声问:“你也没洗手?”
董思明低声回答:“跟你一样被赶来洗手了。”
两人相视偷笑。
徐丹青回到客厅,进了围栏把嘤嘤嘤哭闹的娇娇重新抱了起来哄着。
杨静:“你放婴儿车里,摇着车她就睡了。”
徐丹青不理她:“我家瑶瑶小时候都是要我抱着才睡。”
杨静:“你的味儿不对,娇娇不会睡的。放婴儿车里。”
徐丹青瞪杨静:“我怎么味儿不对了?我又没有狐臭。你才味儿不对。”
“噗。”杨静没忍住笑,“谁说你有狐臭了。我是说你不是瑶瑶,娇娇能闻出你不是她亲妈,不愿意睡的。
你把她放婴儿车里,她的被子有她熟悉的味儿,很快就能睡着。”
“你就说我不是瑶瑶不就行了,说什么味儿不对的。你怎么知道娇娇就喜欢婴儿车不喜欢我了?”
徐丹青不相信杨静的话。
“我当然知道。娇娇在早教中心都是我照顾她,自然比你了解她,比你强。”
杨静故意大声说着那个强字。
“是啦是啦,你最了解。”徐丹青半信半疑地把娇娇放进了婴儿车里,坐到椅子上轻轻摇。
几分钟之后,娇娇的闹声渐渐变小,最后果真睡着了。
“管用。”徐丹青笑了,“让她在车里睡吧。我们开始干我们的事情。”
“那你们去你们的房间里干吧,我和老林很识趣的,不会过去打扰你们。”
杨静坐到沙发上开了电脑准备上游戏。
徐丹青愣了一下,突然明白了杨静说的是什么意思,脸一红,啐杨静:“瞎说八道什么。我是说我们四个人可以开始打几圈了。”
杨静愕然瞪着她,然后笑了,笑得几乎刹不住。
徐丹青恼羞说:“你笑这么大声干什么,吵醒孩子们。”
董思明一直低着头喝茶,淡定得好像没有听到两个女人在聊什么。
这时候林成海也已经把蛋蛋哄睡着,抱回卧室里的小床上睡觉了。
徐丹青撇下杨静,去跟林成海说打麻将的事。
林成海笑着说:“可以可以。我把蛋蛋推到客厅里来。
“去吧,去吧。你告诉我麻将在哪里就行。”
徐丹青已经手痒。
林成海领着徐丹青进房间里取了麻将,然后推了蛋蛋睡觉的小床出来,和娇娇的婴儿车一起并排放在麻将桌旁边。
杨静问董思明:“她这么大的牌瘾?”
董思明唉了一声:“好多年没打了,怕影响瑶瑶学习和休息。上次打了一次,她回家总念念不忘。
杨静笑:“徐丹青,你就这么确信我会跟你一起打麻将?”
徐丹青低头洗着牌说:“我可不是为了打麻将才过来的,照顾好了娇娇,有时间就打打,没时间就不打。很随意的。”
“那我玩游戏好了。”杨静笑说。
徐丹青洗麻将的手立刻停顿下来,忍了忍火气,才说:“三缺一……你这样做是不道德的……”
杨静一脸黑线:“……我怎么不道德了?”
徐丹青不回答了。
两个女人斗嘴的时候,林成海和董思明和和睦睦地码好了牌。
林成海对杨静说:“过来玩几局吧?”
杨静微笑着起身走到麻将桌边,在徐丹青身旁的位置坐下了。
“你不要乱打牌哦。”徐丹青说。
上一次玩儿的时候,她要什么杨静就不打什么,跟她对着干。
杨静说:“我牌品很好的,我只打我不要的牌。”
徐丹青耸了耸肩,做了个无所谓的表情。
刚开始的时候,几个人都不怎么说话,专注地打着手里的牌。
打了一会儿之后,林成海和董思明开始聊娇娇。
一个爷爷一个外公聊着孙女/外孙女哪里哪里长得象林杨/董笑瑶小时候,哪个神情象爸爸,哪个举止象妈妈,好不热闹。
杨静和徐丹青后来也加入讨论,讨论着讨论着,两个做奶奶外婆的女人又因为娇娇将来更象谁斗起嘴来。
徐丹青说:“娇娇那个认真执着的劲最像她妈妈。瑶瑶上幼儿园就特别认真执着,说要当班长就一定能当上班长。
上小学后说要考试得第一名就一直都是第一名,从来不用我和思明操心学习。
出来工作了也是,说一定要考进银行工作,就真的进了。我看娇娇将来也是一个学霸。”
徐丹青说得兴起,滔滔不绝地说着董笑瑶从上幼儿园到大学再到工作的各种想法和理想。
徐丹青在不断说董笑瑶的事情的时候,杨静在默默地比对着林杨小时候想的是什么,念书又想什么,工作又想什么。
结果她能想到的都只是碎片记忆,幼儿园时候的三两件,小学时候的几件,中学大学以后的她几乎没有可以拿出来说的。
“你这么了解瑶瑶?她想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