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云峰被韩妮娜说的心里非常不舒服,不仅心里暗骂韩妮娜简直是被爱情这碗猪油蒙住了心,连这样的话都理解不了,简直蠢得可笑。
此时看苏小嫚将韩妮娜拉到一边,两人低一声高一声争辩的雷云峰,也就不再搭理,命令扎上几副担架,抬着腿部受伤行动不便的重伤员,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山下的疙瘩庄。
部队很快来到山下疙瘩庄,留守在这个山村看守战马的十名战士,终于等到雷云峰带领部队返回来。
作为留守在疙瘩庄当马官的教导团敢死队队长曲世福,非常不满的找到雷云峰。
“雷长官,我向您提出抗议,为啥要把我们敢死队留下来当弼马温?你这是看不起我们,我要向您申诉。”
“哈哈哈,曲队长,你先不要找我诉冤屈,你看看都有谁跟我返回到疙瘩庄,要是你见到他们,你一定会好好感谢我,因为这次战斗非常激烈,像你们几个身上有伤,怎么能在山地作战中拿出最快的反应速度追杀敌人?”
“不知雷长官所说带回来的人指的是谁,不会是抓了日军几个军官带回疙瘩庄了吧?要是这样,岂不是自找麻烦?把他们带在身边纯粹是个负担,还不如直接杀了他们。”
“杀不得,要是我杀了带回来的这些人,你会找我拼命。曲队长,你还是跟候长官快去看看给你带回来的人吧,你一定会感到非常的惊喜。”
曲世福心里疑惑的跟随候生走进一户人家,当他看到站在院子里的几位熟悉面孔,不仅惊讶的喊叫着扑上去。
“你、你们怎么会跟猎豹突击队来到疙瘩庄,咱们的团座现在在哪?”
“曲世福,要不是雷长官带领猎豹突击队及时出现在三家店,把我们从敌人包围中解救出来,这辈子咱们兄弟可就再也见不到面了,现在团座在屋子里,你快进去看看吧。”
这位便衣大队分队长曲世福,听说团座竟然会出现这个巴掌大的疙瘩庄老乡家里,不仅急火火的冲进屋。
当他看到团座半仰在炕上,不仅站在炕前立正喊道:“报告团座,曲世福…..。”
“世福,我已经听雷长官说起你们敢死队在韩阳镇的情况,要不是雷长官亲自冒险带队潜入韩阳镇把你们救出来,我们只有在地下相见了。”
“团座,这话怎么说?我知道在韩阳镇是我犯了不坚决执行命令的错误,才导致敢死队遭到重大损失,可您和身边的长官怎么会出现在疙瘩庄,还跟雷长官的人在一起?”
二营长历承德深深叹了一口气,不等李团长答复,就将这次在三家店的危险遭遇简单说了出来。
随后看着曲世福问道:“世福,你知道雷长官怎么会知道我们在三家店陷于敌人围杀,及时带兵将我们解救出来的吗?要是知道,不妨说出来叫团座心里也能清楚。”
“历营长,雷长官带领部队在三家店待得时间不长,我好像听雷长官念叨在三家店能与团座相遇,可没有如愿,他怀疑是不是记错了时间,就带领猎豹突击队通过和缓的山梁,来到了这个十几户人家的疙瘩庄。”
“停、你再说一遍,我带领团部直属机关的六十多名人员是在敌人追击下进入三家店,提前根本就没有这个计划,雷长官为啥会说在三家店能与我相遇?”
李团长听曲世福说出这样的话,有些惊讶的坐直身子,触动到臀部伤口,疼的他呲牙咧嘴地看着曲世福问道。
曲世福被李团长问的摸不着头脑,最后不得不说:“团座,雷长官这人虽然处事果断,机智勇敢,但是我私下听说他可是个非常神秘的人物,传说他能掐会算。”
“混账话,那里有能掐会算的神人?雷云峰只不过脑子比较好使,遇事善于思考,在生死关头能铤而走险的走偏锋,几次都是死里逃生,这些我都听说过,可怎么……。”
李团长嘴上虽然这么说,但心里对雷云峰的疑惑更重,尤其是这次他们面对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雷云峰竟然带着部队就像天兵天将瞬间而至,将他们从死亡边缘解救出来。
曲世福听李团长对他的说辞给与否定,不仅继续说道:“团座,我跟着雷长官的队伍来到疙瘩庄,参加了他临时召开的会议,在会上他说团座很有可能会耽误点时间晚到三家店,但是他又说团座带领的部队会在三家店遭到日军伏击。
为了解救团座于危难,命令猎豹突击队以最快速度抢占三家店南面山头高地,随时准备接应团座杀出三家店。只是把我们敢死队的人留在疙瘩庄看护战马,做了一回弼马温。”
曲世福说到这里,看着李团长面带疑惑的眼神,不仅问道:“团座,难道您真在三家店被日军包围,处境非常危险,是雷长官带领猎豹突击队把你们接应出来?”
“对,我们能活着再相见,完全靠雷长官及时出手相救,可以说雷云峰就是咱们教导团的恩人,我们以后要以贵宾相待他,只要他有危险,我们就是豁上命也要把他救出来。”
李团长说着看了历承德营道:“这个年轻的雷云峰,难道真与曲世福所说,能掐会算?不然怎么会在我们处于生死存亡的紧要关头,突然出现将我们解救出来?这个年轻的军统特务头子,还真叫人捉摸不透。”
“是啊团座,您带领团部人员向三家店撤退,事先根本就没有行动方案,可雷云峰到了三家店怎么会说没与您相遇,可能是时间不对?”
历承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