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孩子从早上醒来吃了点饭,刚开始还好好的,可他很快就大哭大闹的找妈妈,我实在难以忍受孩子这种撕心裂肺的哭闹,又怕哭闹惊动四邻,我就、就给他……。”
“快说,你到底给孩子吃了什么药?”
“安眠药,这都是我家那死鬼黄忠发怕孩子哭闹,从外面买来可以沉睡的安眠药物,说孩子要是哭闹不止,就叫我给他吃一片,可我怕孩子再闹就给他吃了两片,可谁知…….。”
“一对该死的王八蛋,竟然给三岁的孩子吃两片安眠药,你们这是在找死。”
雷云峰从方世超手里接过孩子,态度狠厉地喊道:“把这臭婆娘捆起来堵住嘴,严密看押,我马上抱着孩子送进医院抢救。”
雷云峰抱着孩子冲出屋,被埋伏在暗处的耿天聪副处长发现,耿副处长不知雷云峰怀里抱着什么东西,怀疑是炸弹,马上冲过来喊道:“危险,快给我。”
“对,是危险,我必须马上离开这里。”
“你、你抱的到底是什么东西,有多大危险?”耿副处长大喊着冲向雷云峰。
“孩子,是候生副大队长被绑架的儿子小杰,这孩子被一对混蛋夫妻下了安眠药,此时生命垂危,必须马上送进医院抢救。耿副处长,这里就交给你和方世超了,我把孩子送进医院马上就返回来。”
雷云峰一手将孩子抱在怀里,一手把持着方向盘,以最快的速度赶到罗家湾医院。
此时站在手术室门口等待妻子阿娇醒来,不知是否能脱离危险的候生,突然发现雷云峰抱了个孩子冲上二楼,不仅惊愕的扑过去喊道:“雷兄,这孩子是谁?他怎么了?”
“是咱儿子小杰,他已经中毒陷于深度昏迷,必须马上实施抢救,快把孟院长找来。”
雷云峰说着将孩子交给候生,他亲自冲进院长办公室,一把揪住正在开会的孟院长,口气急切的恳求道:“孟院长,孩子、孩子吃了过量安眠药,现在处于深度昏迷,请您马上组织专家抢救这孩子。”
“雷长官,你到底有多少这样濒于死亡的伤病员,怎么这么频繁的往我这送……。”
“孟院长,我也不想这么做,可是我送来的濒危伤病员都是遭到日谍特务迫害的好人,我能不救他们吗?现在我送来需要急救的孩子,就是候副大队长被绑架的儿子,请您快救救这孩子。”
孟院长虽然嘴上这么跟雷云峰说,可他边说边对坐在办公室开会的医护人员说道:“根据雷长官刚才介绍送来这孩子的病情,马上组织抢救小组,必须全力以赴的救活孩子。”
他拉着雷云峰快步走出办公室,边走边问道:“雷长官,你知道这孩子吃了几片安眠药,都是什么时候吃的吗?”
“两片,一次性吃下两片安眠药,吃下时间不到一个半小时,请孟院长要不惜一切代价救活这孩子。”
雷云峰奔跑着将抢救小杰这孩子的所有事安排好,最后拉着候生说道:
“候兄,嫂子阿娇和儿子小杰就交给你了,我必须马上赶到抓捕这对混蛋夫妻的现场,只要能将他们顺利抓捕,我一刻都不会停留的再返回来。”
“谢谢雷兄,是你救了我们一家,以后哪怕我给你……。”
“候兄,我们两个是在抗日战场用鲜血结成的亲兄弟,你要是再说这些见外的话我会生气的,麻烦你照顾好嫂子和儿子,我现在必须要走了。”
雷云峰说着推开拉着他双手的候生,就像一道风瞬间离开了大家的视线。
留在神道口路81号设伏的耿副处长,看雷云峰抱着被解救出来的孩子开车冲了出去,不仅心中暗叹:
“雷云峰可真是一名极为优秀的谍战先锋,谁能想到这么快就会侦破绑架杀人案,这年轻人如此抢眼的表现,可谓是军统局独具一支的新秀。
就在耿副处长赞佩雷云峰时,突然发现从东面走过来一位三十多岁的中年人,这人眼观六路瞻前顾后表现的心神不宁,马上引起耿副处长的高度警惕。
“大家注意,密切监视从东面走过来的这个中年人,一旦发现可疑,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擅自行动。
走过来的这个人快接近神道口路81号时,突然放慢脚步四处观望,当他走到家门口停下来,轻轻推了一下门,门竟然开了。
这个人马上感觉到危险,因为他每次离家都再三嘱托妻子徐淑慧从里面将门拴上,可今天为什么大门关上没有拴上,难道是大意的给忘了?
处事谨慎的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徐淑慧向雷云峰交代的丈夫黄忠发回来了。
黄忠发意识到家中一定出事,为了自身安全,这个行事谨慎的家伙毫不犹豫的转身就走,而且步伐迈得又大又快,眼看就要走出耿副处长带人设下的埋伏圈。
耿副处长发现可疑人要逃跑,不敢有半点犹豫的挥手命令抓捕。
埋伏在附近的军统行动处的十几名特工,接到行动的秘密命令,从隐蔽在不同地方突然冲出来,就像饿虎扑食的将快步就要离开的可疑人包围起来。
感觉到危险的黄忠发正想快速离开这危险之地,甚至连老婆死活都顾不得的逃离,却没想到附近四周突然冒出来十几个端着枪的人向他包围上来。
这一惊非同小可,吓的黄忠发就像被猎人追撵的兔子,撒腿就跑,而且奔跑速度相当快,就连设伏在此地那些随时准备出击的年轻特工,都有些追赶不上。
眼看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