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云峰在朱标的热情欢迎下走进大厅,刚落座就掏出两千法币扔给朱标:“这是兄弟们帮我侦破绑架杀人案提供线索的赏金,拜托朱爷发给兄弟们。”
“雷长官怎么还动真格的了,再说我在您庇护下,市面白道黑道上谁都要让着我,应该我好好地孝敬您,快收回去,我绝不会收你的钱。”
“嫌少还是觉得没有给你份子心中不满?”雷云峰说着又掏出一沓子法币扔给朱标:“这是给你的五千法币辛苦费,只要以后听话帮我办事,好处还会有。”
“这、这话是怎么说的,雷长官,您这么做不是在打我的脸吗?我再不是东西也不能收您的好处费,这样我以后还怎么在市面上混?快收下,您再这么外道我可就翻脸了。”
朱大麻子虽然嘴上这么说,可两手却紧紧地攥着给他的五千法币,看雷云峰不是在跟他开玩笑,马上将钱揣进怀里笑说道:“既然雷长官这么仗义,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雷云峰没有时间在这里跟朱大麻子扯淡,喝退站在大厅的青帮小弟,压低声音跟朱标密议了十几分钟。
只见朱标的表情不停地变换,最后点头说道:“请雷长官放心,我全听您的,绝不会坏了规矩。”
走出青帮陪都分舵大门的雷云峰,看时间已经是下午两点,不仅开车返回白公馆。
‘螳螂’特别行动小组的兄弟们,不见了老大雷云峰,此时都在雷云峰的办公兼卧室坐立不安的等待。
突然听到楼下传来汽车声,几个人冲出办公室站在窗前,当看到雷云峰回来了,一个个兴奋地冲下楼,迎着雷云峰喊道:“老大,你到哪去了,兄弟们看你不见了急的上蹿下跳。”
“怎么一时没有掉脑袋的任务就慌得坐不住啦?不用着急,等把徐晓珍小姐送走,我们很快就会接到新的任务。”
候生听雷云峰如此说,不仅靠近问道:“老大,你是不是听到什么风声,快说说咱们又要执行什么更加刺激的任务。还别说,一时闲下来没事干还真闹得慌。”
“没有,不过我们这支‘螳螂’特别行动小组始终没有解散,你们想军统局长官是不是对我们寄予很大希望,随时都有可能派给我们最危险最艰巨的任务?
所以我要求大家,在没有接到最新任务时,我有权放你们的假,但必须要给我留下随时可以找到你们的联系方式,现在开始,你们自由了。
慢,我强调一点,在今天到明天上午八点,谁都不用找谁,哪怕找不到人都不要大惊小怪,但是明天八点,必须都到我这里报到,听清楚了就玩儿去吧。”
大家听雷云峰放他们的假,一个个兴奋地离开办公室,最后没走的只有韩妮娜和苏小嫚。
苏小嫚关上办公室的门,神秘的看着雷云峰压低声音问道:“老大,你是不是又要单独行动?”
“是啊老大,要是你真要单独行动,就把我韩妮娜和阿嫚一起带上,要是真到了紧张时刻,起码还可以帮你摇旗呐喊,你说是吧?”
“嗨嗨,你两个什么意思?我给大家放一天假,怎么就成了我要单独行动,女孩子家平时没有时间买东西,趁这机会你们两个赶紧走啊,时间对我们来说可是很宝贵的。
如果你俩还不走,我就安排你俩办公差,帮助亚德里先生整理资料,不然就陪着徐晓珍小姐聊天说话,这样可以吗?要是还觉得闲得慌,那我就再给你俩……。”
“算了、算了,既然你没有单独行动需要我俩随行的必要,那我们可就真离开白公馆办自己的事了。”韩妮娜说着拉起苏小嫚跑出办公室。
候生这一阵子把所有精力都放在侦破‘独臂大盗’间谍案,一直处于紧张危险的行动中,没有时间沉浸在夫人和儿子被日军轰炸机轰炸罗家湾医院,在爆炸中失去亲人的痛苦中。
此时闲下来想到惨死在日军战机下的夫人和儿子,不仅悲痛的流着眼泪走出白公馆,来到夫人和儿子坟前,双膝跪地烧着纸钱,泣不成声的哭出声来。
方世超和朱振声拿着雷云峰发给他们的钱,想马上回家看望家人,把钱交给家人改善一下拮据的生活,前后离开了白公馆。
此时‘螳螂’特别行动小组六个人走了五个,就剩下雷云峰这个穿越过来的孤家寡人。
他站在窗前,乐山,葱郁的松林,遍野的山花,不禁想起前世的点滴。
处于深思的雷云峰突然被一阵风吹得清醒过来,他看了一下腕表,离天黑还有一个半小时,也就是说要单独执行极为冒险的任务,时间越来越接近。
当夜幕降临时,雷云峰开车离开白公馆,但却没有料到一双眼睛却始终盯着远去的轿车上的雷云峰。
直到轿车失去踪影,这个人不仅叹声说道:“雷云峰真是个神秘的人。”
一辆轿车开到码头,隐蔽在一个废弃的仓库,从车上走下来的雷云峰打了一声唿哨,突然从黑影里窜出四条人影,直接将雷云峰围了起来。
其中一个低声说道:“老大,我们的人都到齐了,下步怎样行动,请您下命令吧。”
“阿强,江边上准备好的那艘机动货轮船长可靠吗?”
“放心吧老大,都是自己人,为了您的身份安全不被泄露,把船老大的老婆孩子作为人质的秘密关押,即便真出事,这船老大为了老婆孩子能活下来,他也不敢胡说。”
“好,现在你带三位兄弟马上靠近码头,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