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顺着伤口浸透了衣衫,滴到了脚下这片被战火屠戮的大地,渗进泥土里。
胡品义正举起大刀砍杀端着刺刀扑上来的一个小鬼子,突然眼前一黑就要倒下。
他猛地咬住舌尖狠狠地咬下去,一股血腥刺激着即将昏迷的大脑再次睁开眼,但就在胡品义昏迷的刹那间,凶残的小鬼子端在手里的刺刀,狠狠地插进胡品义的肚腹。
一种锥心之痛刺激的胡品义瞪着嗜血的两眼,丢掉手里这把不知砍杀了多少敌人,此时已经刀刃出现多处豁口的大刀,两只大手突然伸出紧紧箍在小鬼子的头上。
只听胡品义以泰山压顶的气势大喝一声‘死’,两手随着大喝突然猛地一拧,只听‘咔’的一声,小鬼子的脖子被拧断,胡品义猛地飞起一脚,将这个被拧断脖子的鬼子踢飞。
胡品义队长摇晃着,回头看上身后不远那棵树的树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