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斯沃鲁兹的话,在沉默还尚未开始蔓延,乌尔就已经绷着脸毫不客气的说道:“推举新王,替代逢魔时王的统治!我记得很清楚,不用你来提醒!”
“还有,他是我的契约者!”
乌尔脸色非常难看的看着斯沃鲁兹。
“在其他时劫者辅佐新王时不可互相干扰!这还是你告诉我的,斯沃鲁兹,你违规了!”
“但我应该也说过,在经过对方同意后,是可以互相帮助的吧?”
“可我不同意!”
听到乌尔此言,斯沃鲁兹并没有生气,反而是嘴角向右上方稍稍翘起,稍显愉悦。
“这样啊。”
他笑着说完。
转身,背朝着乌尔挥了挥手。
“那么,你就继续加油吧!乌尔”
迈步离开。
哐!
在看到斯沃鲁兹走出门后,乌尔立刻挥手,关上房门,转身就将装着糖水的玻璃杯“啪”的放到桌面上,眉心紧锁的坐回沙发,解除了屋内的时间封锁。
于是,早濑繁在抬头便看到刚刚还被乌尔拿在手里的糖水玻璃杯已经放在了桌子上。
他愣了一下,在扭头看到刚刚还神情轻松的乌尔脸色忽然变得乌云密布后,眼睛微微睁大。
“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乌尔强行扯了扯嘴角。
“不,没什么。”
片刻后,他看着依旧在担心的看着他的早濑繁,顿了顿,非常严肃的说道:“早濑大叔,最近,小心一个叫斯沃鲁兹的男人!”
……
……
“斯沃鲁兹,另一个时劫者……吗?”
手指轻轻敲着桌面,因为乌尔的关系,所以知晓时劫者时停能力的他很快就有了如此推测。
那杯糖水的位置,乌尔心情突然之间的转变……
“时劫者内部的……矛盾吗?”
情报太少,乌尔从未对他讲过其他时劫者的事情,所以他只能推测出几点概率比较大的可能。
比如,
乌尔很讨厌那个叫作斯沃鲁兹的男人的行事方式,那个斯沃鲁兹会在不经过其他时劫者同意的情况下就对其所辅佐的新王施加干扰,以及……
——斯沃鲁兹,很强!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危险的光泽,手掌在腰间骷髅手骨样式的带扣上悄然拂过。
良久。
“呼——”
早濑繁长长舒出一口气。
“真是的,照顾小孩子果然很麻烦啊……”
已经单身了36年的老男人,却从七年前开始不得不直接越过恋爱结婚的阶段开始带孩子的早濑繁抱怨的望了一眼乌尔的卧室,脸上却是已经被笑意盈满。
他从怀中拿出早已装好的零花钱纸袋轻轻放到桌面上,伸了个懒腰,将那杯乌尔没有喝完的糖水玻璃杯收拾到厨房后,换好衣服,出门前往舞台剧场。
……
……
朝九晚五堂。
“盖茨君太阳照屁股咯,该起床了哦!”
笑容满面的常磐庄吾毫不客气的一把掀开了盖在盖茨身上的被子,非常“温柔”的大声喊道。
du!
在睡梦中迷迷糊糊企图护住被子的盖茨被直接扯到了地上,与地板一起发出了比闹钟还要有效的声响。
“你这个混蛋……”
肩膀被撞的生疼,却又比不上双眼之中的酸涩,凭着这股由常磐庄吾引出的怒火,硬生生睁开双眼的盖茨正好看到常磐庄吾那副幸灾乐祸的灿烂笑脸,顿时就将还在持续作怪的困意给比了下去!
“可恶啊!你别跑——!!!”
从地上迅速爬起的盖茨立刻朝常磐庄吾冲去。
然而常磐庄吾却对此早有预料,在盖茨单臂撑地时就已经反身向外跑去。
哐!
甩手关门,动作一气呵成。
“嘭”的一声,盖茨虚眯着酸涩无法全部睁开的双眼就撞到了门板上,磕了个头晕眼花。
“嘶——”
疼的盖茨捂住额头,然后发现那里竟然已经肿起了一个包。
偏偏这时候房门又被重新打开,从门缝钻出一张常磐庄吾的笑脸对着盖茨说道:“快点儿啊,不然你的那张票我可就送给沃兹了哦。”
简直气煞我也!!!
于是……
片刻后,楼下,嘴角抽搐的月读看看躲在自己身后,头朝一边,假装什么坏事也没干的常磐庄吾,又看看一脸凶煞之气,额头红肿的盖茨,深深叹气。
“再等下去可能就要迟到了……你们,确定还要这么闹下去吗?”
早就等着这句话的常磐庄吾立刻侧移一步,毫不犹豫的躬身道歉。
“对不起!!是我错了——!!!”
盖茨:“###!!”
我特么——
代表愤怒的井字瞬间堆积爆满,双拳握的嘎吱作响的盖茨看着眼前那个躬身道歉的常磐庄吾。
“时王,你的脸呢?!”
“啊?我还有脸吗?”
常磐庄吾一头雾水的抬头。
盖茨:“???”
月读:“……”
戴着一顶红色贝雷帽,带有花纹的棕色披肩,白色蕾丝花边领上衣,蓝底花色长裙的阿历愕然的看着眼前这一幕,片刻后,深呼吸一次,对着月读说道:“你们,一直都是这么热闹的吗?”
月读连忙摇头。
“不不不,平时他们不这样的。”
然后就在这时,操真晴人默默的补了一句。
“哦,是只在你在的时候不这样吧。”
月读:“……”
怎么说呢?
总感觉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