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谷便起床穿了衣服,想刷牙却没有牙刷,也懒得下去买,就随便洗了把脸。
肖遥子就睁开惺忪的睡眼,道:“大师兄,你去哪里啊?要不要我送你啊?”
南谷道:“不用你送,你们等我电话!”
肖遥子“哦”了一声,倒头又睡。
南谷下了楼,走到街上,拦了一辆出租车,就去了平湖村,由于路上堵车,开了一个多小时才到,三天期限一过,他就有钱了,手机里全是钱,到了平湖村六组,就付了钱下车了。
南谷没看到老乞丐,就打了电话,一会功夫,老乞丐就不知从哪个阴凉地跑了出来,远远带着谄媚的笑脸,道:“堂主,怎么现在才来啊?再不来,我都晒化了!”
南谷四周看了下,这村果然够偏僻,处于城市的边缘,前面一里地,有一个小区,高楼林立,但后面这里,全是民房,稀稀落落,周围还有成片的玉米地,长得比人还高。
南谷道:“怎么找这么偏僻的地方?”
老乞丐道:“堂主,你这不是为难我吗?不是你要偏僻一点,清静一点的吗?还要独家独院的,城市里哪里有这样的房子啊?再说了,这里也不是太偏僻啊,你看,前面就有高楼了,几分钟就到市区了。”
南谷点了点头,道:“那好吧!哪间房啊?”
老乞丐道:“堂主跟我来!”
俩人便顺着水泥路往东走,走到最东边一家,乞丐便推开院门,走了进去。南谷看了看,村子东边有条大马路,路上车来车往,这栋房子离大马路不远,心里便冷笑一声,地方选得真好!
院子里倒是干净,到处摆着盆景,走进大厅,里面装修得也不错,瓷砖鲜亮,家俱家电齐全。
老乞丐便道:“堂主怎么样?满意吧?”
南谷点头道:“嗯,不错不错,蛮干净的,我喜欢!”
老乞丐笑道:“堂主喜欢就好!”
南谷道:“房租怎么算的?”
老乞丐道:“堂主这话说的,能给堂主找房,是我的荣幸,咱不是差钱的人,我已经给堂主交了三个月的房租,本来我想多交一点的,但考虑到堂主玩段时间肯定要搬到青木堂去住,交多了也是浪费,刚好交三押一!”
南谷道:“那可不行,你赚钱也不容易,我把钱给你,多少?”
老乞丐急忙摆手道:“真不用,堂主若是有心的话,日后能够提拔提拔我就行了!”
南谷道:“你叫什么名字?”
老乞丐倒也没有撒谎,道:“我叫余海洋!”
南谷点头道:“好!我记住你了!”
余海洋忙点头哈腰道:“多谢堂主!”
南谷道:“走,到楼上看看去!”说时就顺着楼梯爬了上去,余海洋连忙跟了上去。
南谷来到二楼主卧,推门一看,里面也是整整齐齐,连被褥都准备好了。
余海洋笑道:“怎么样?堂主?满意吧?拎包入住!”
南谷却眉头一皱,道:“别的都满意,就这床是人家睡过的,我不喜欢,不知道在上面干过什么事,晦气!”
余海洋心道,那酒店的床天天炮火不断,你还能就不住了?嘴上道:“既然如此,我去给堂主买张新床!”
南谷道:“不用,我自己去买,反正也没事,我对吃穿都不讲究,唯独对睡觉就特别讲究,毕竟人的一生,有一半时间是在床上度过的,必须要有一张好床,你这么没品味,买的床我也看不上!”
余海洋点头道:“那是那是!那堂主打算什么时候去买床啊?今晚要在这里睡吗?”
南谷道:“那当然要在这里睡了,去别的地方睡还要花钱,不符合我丐帮节约的精神,买床很快的,我现在就去,最多三两个小时就搞定了。”
余海洋道:“那需要我陪堂主去吗?”
南谷道:“不用你陪,你也不要来找我了,也不要告诉任何人我在这里,就当我们没见过,我不想被人打扰,等我去青木堂的时候,你再去找我!”
余海洋点头道:“好的好的!”
南谷便下了楼,这幢房子的钥匙放在楼下的茶几上,南谷便抓起钥匙出了门,等余海洋也出了门,便把门锁上,网上叫了一个车,去买床了。
在村子前面的那个小区,其中一幢高楼的房间里,里面还没有装修,毛坯房,此时大厅里站着几个人,其中有两人正是昨天的张青青坛主和那个香主。
这俩人站在后窗前,一个拿一个望远镜,正紧紧地盯住南谷,由于老乞丐身上装了窃听器,所以南谷说的话,他们尽收耳听。
看南谷走进院子,香主便放下望远镜,转头看着张青青道:“是这个人吗?”
张青青点头道:“是他,就是他昨天在天桥上废了黑虎帮帮主的公子,很多人都把照片传到了网上,连衣服都没有变!”
香主道:“我是说,你确定他就是堂主吗?别把他搞死了,明天又冒出一个堂主来,那就好笑了。”
张青青道:“老余说见到他的堂主令牌,应该不会有假!而且我听老余说,这个人问他,杀害何堂主的凶手找出来了吗?除了上面下来的人,没有人知道何堂主的死因还有疑惑,因为我们已经定案了,这事是米副堂主干的,是上面把这件事按住了,不让处死米副堂主,也就是要派人下来查。而且昨天在天桥之上,听说这家伙就扔个碗的功夫,就把徐大公子的几个手下给废了,此等身手,我青木堂都未必能找出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