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能收拾了姜徵,这么棘手的中级剑师,我还是头一次见。”池城只是中级剑师,而且还是右臂受伤的中级剑师,不仅和他这个拥有地命的高级剑师战得不分上下,还能从他手中把剑夺了,这份实力如果不是亲自出手确认,打死他都不相信一个中级剑师能有这般实力。
“你也不赖,你还是头一个让我没办法交手这么久还无法摸透能力的对手。你的‘幻影’到底有什么秘密?”
“你是真蠢还是装蠢,这种问题怎么可能告诉你。”姜琏嗤笑道。
“这么久了还没琢磨明白,我是怕我没机会问。”
“怎么,要认输了?跪下给我磕三个头,我就饶了你。”
“你也不怕折寿。不说就算了,拖了这么久也该结束了。”池城冷哼一声,将“寒鸦”举起,斗气瞬间暴涨,一招“寒夜”便要出手。
“你们在干什么?”池城招式还未放出,一个慵懒的声音传了过来。
“大师兄?你怎么来了。”血痕意外的问道。
大师兄还是一如既往的邋遢模样,说话的声音也并不洪亮,给人一种很慵懒的感觉,但他话一出口,却让在场的一众人都沉默了下来。
他们可能不认识流漓,但却能感受到从这个邋遢青年身上感受到的沉重压力。再听到血痕叫他大师兄,众人哪能还不清楚流漓的身份,乖乖的闭上了嘴。在太阿门的防守驻地内欺负洛云山的客人,这事要传出去怎么看都是给太阿门抹了黑。
“师尊让我接替你们两个,看样子好像来的正是时候。”流漓环视一周之后,回道。
听到大师兄的话,池城心下一阵无语,还来得正是时候,都马上要收拾掉了才跑过来,这哪是帮他,分明是在帮姜琏才对。
心下不满,但池城也不至于在此时驳了流漓的面子,辜负了海中龙的好意。当下便散去暴涨的斗气,收起剑来,向大师兄抱了抱拳,说道:“多谢大师兄,那我们两个就先回了。”
“慢
着,你是想逃了?”眼见池城不想打下去,姜琏急道。
“蠢货。”池城冷冷道。
如果不是大师兄中途打断,现在这家伙估计都被抬回去疗伤了,如此轻而易举捡回一条命,居然还不自知,在这里狂吠。
“大师兄多费心了,我们就先走了,走吧。”因为大师兄的出现,决斗已经不可能继续下去,血痕向流漓打了个招呼之后,便向池城招呼道。
“站住!”眼见血痕和池城二人离去,姜琏哪还能忍得住。
血痕和池城会碍于流漓的面子离开,他姜琏却不会在意任何人的颜面。流漓不过是剑豪级,现在整个驻地太阿门有好几位大剑豪在,何必在意流漓的态度。更何况刚刚池城轻蔑的态度更激起了胸中怒火,此时一心想着教训的姜琏自然不会顾全大局。
见池城要离开,姜琏斗一身气流转,便要向池城攻过去。只是功法刚刚运转开来,身上半数经脉却像是触动了什么开关一样,顿时被封住无法运转,刚刚运起的势也顿时消散一空。
姜琏心下顿时一惊,这股森寒无比的气息,不就是池城的斗气属性么。到底是什么时候?这小子连他的能力都没有看破,自己的经脉又怎么可能被他的斗气渗透的这么彻底?
如果不是流漓突然介入,刚刚自己岂不是已经败了。对方连自己的能力都没看透,居然就将他打败了?一时间姜琏心中五味陈杂,本来还想为太阿门讨回颜面,没想到却在这个名不见经传的中级剑师手上栽了这么大的跟头。
姜琏从运转斗气到散去斗气,池城自然可以感觉得到,见姜琏被自己埋得雷伤了,池城回过头冲姜琏诡异的笑了笑,便不再理会太阿门众人,直接走掉了。
“你得意什么,要不是看在流漓师兄的面子上,哪能容得你这么狂妄。”不清楚内情的太阿门门下见池城这般挑衅,顿时怒道。
这话既是说给池城听的,也是说给姜琏听的。只是知道内情的姜琏,此时听到同门如此说,脸上更是无
光,心下更加愤懑。
“等等,还有事情没和你们交代呢。”池城和血痕已经走出有一段之后,流漓的声音突然传了过来。
“还有什么事?”血痕意外道。
“师父让你们两个过去一趟,有事要说。”
“哦。”想不通这时候师父为什么要叫他们过去,血痕有点走神的应付了一声,便径直离开了。
……
两人刚到了海中龙的府宅,海中龙便开门见山的问道:“太阿门的人有没有为难你们?”
池城一阵郁闷,既然都已经猜到太阿门会为难自己了,还非得把他派到太阿门那边去,刚刚才把他任命了客卿长老,这要是被太阿门的教训了,洛云山的脸还不被丢光了。
“是谁为难你们了,长老?”看两人的神情,海中龙哪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当下又追问道。
“是太阿门第三峰主的真传弟子,姜琏。”血痕解释道。还好之前池城没有透露自己的身份,要不然太阿门真说不准会不要脸的派出长老来教训池城了。
“结果怎么样?”
“被大师兄打断了。姜琏比起姜徵还有所不如,池长老能应付的了。”
“你们两个今天休息一下,明天我去和断情道宗的负责人商量一下,你们两个直接去断情道宗那边负责吧。”
“啊?”血痕顿时一愣,惊呼出声。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