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晓月想起那天见到曾琼和辛如海一起的时候,辛如海明显是刚刚抽过血。
“你确信吗?”辛晓月问。
黄胖子抓抓脑袋,笑着说:“表妹儿,你别这么一本正经的,问得我发毛。”
“这事很重要。”辛晓月说,又觉得不妥,便又补充一句,“对我来说,很重要。”
“这样啊。那我可以清楚明白地告诉你,男的不需要做什么别的检查了。除非是这个男的有别的病,在治疗别的病,又或者胎儿出现了什么异常。”黄胖子很严肃地说,随后又补充一句,“不过,就我昨晚看见你那后妈,至少表面上没见出什么异常。”
辛晓月听到这个答案,还有没有一丝的轻松。
“我跟你说啊,你交代的这个事,是不是还有什么别的隐情没跟我说?”黄胖子也觉得辛晓月奇奇怪怪的。
他也不是傻子,那天晚上辛晓月被下药;茶室里,辛卫国威胁辛晓月去接近江家人。他又打听出这辛晓月是辛如海的前妻生的,连同icu那位都是死了妈的娃。
这豪门大族有豪门大族的各种勾心斗角,这小门小户寻常百姓,也有自己家的算计与一地鸡毛。像他家以及外公家那么清风朗月的实在是太少了。
辛晓月看着黄胖子,在想要不要说自己的怀疑。
她还在犹豫,黄胖子的电话忽然响起。《最炫民族风》的声音吓了辛晓月一跳。
黄胖子看了一眼来电,辛晓月也瞟了一眼,黄胖子备注的是:禁欲系傻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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