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湘也认出了眼前年长的老人,心中一紧,“梁叔。”
梁忠,南御宴的亲信,曾经跟着南御宴打江山,也是混的风生水起的人物。
然而抗不过岁月消磨,也和南氏的跌落有关,如今五十多岁的人,看着十分沧桑。
梁忠一时间热泪盈眶,看了看四周,牵起南湘道,“二小姐,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走,跟我来。”
“嗯。”
南湘随着梁忠上了一辆军用车,这车子有车头了,南御宴几十年前从商后留下了车做纪念。
南湘坐在车上,过往的回忆如开了闸的洪水泄来,心情如斑驳的车轱辘,一下一下,颠簸不平。
“二小姐,事情就是这样。昨晚工厂突然连夜查封,媒体记者一家接着一家来的猝不及防。现在家里已经闹翻天了,老爷被姑爷紧急转移了休养的医院,我找了好几处地方,都找不到。”
梁忠诉说了一番,皱纹如丘壑的脸上,露出了羞愧的神态,“二小姐,如果您可以,请您回去一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