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眼见此景,却是不敢丝毫惊诧——正相反,她竟是眯缝起眼,慵懒地打了个与其容姿不大匹配的哈欠,跳了眼天边鱼肚白,倚着窗门道:“我睡会儿,时候到了再叫我。”
男子立即点点头,应声道:“唉!好嘞。”
女子回首,瞅了眼看着挺富贵豪气、但举手投足间皆是唯唯诺诺的他,脸上似笑非笑,也不说什么,只是抿了抿唇,便合目休息去了。
而戴冠男子见她小憩,便立即探头出轿子,冲那四名扛轿壮汉们道了一句‘走慢些’。
全身覆甲的壮汉们没有回声,只有丁零当啷之声传入了男子的耳畔。
说来,按照常理来,负责抬轿的人理当穿得愈少愈好才是——毕竟光轿子就已经够沉的了,哪有人会如这四名壮汉一般铁甲遮面、不露半点皮肤,用少说也有好几十斤的铁甲片将自己裹得和粽子似得?
怕不是脑子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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