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回到了督军府,关好房‘门’,将“宝鼎失窃”一事,详细商谈了一番……
秦效礼和陈叫山赶到韩督军寓所,来向韩督军请示,韩督军听完之后,重重地在陈叫山脊背上一拍,“叫山兄弟,妙计啊+某佩服……”
韩督军领着陈叫山和秦效礼,来到了放置青铜宝鼎的房间,陈叫山用手抚‘摸’着宝鼎上的纹饰,用指甲轻轻抠鼎内文字,并轻轻敲了敲宝鼎,忽然间,想到之前听秦效礼说的一系列宝鼎之故事,不禁唏嘘万端,“国之重器啊……”
韩督军围着宝鼎转了两圈,一巴掌拍在鼎耳上,“我看这样,这事儿就我们三人知道,不让第四个人知道!演戏嘛,演的不像算个狗戏?”
陈叫山看看韩督军,伸出手臂,按在了韩督军手背上,秦效礼一见,反应过来,也伸出手臂,按在了陈叫山手背上……
三人低声商讨一番……
韩督军打开了自己的一间密室,三人拼尽全力,合力将宝鼎悄无声息地‘弄’到了密室中……
拒三人皆是有豪力之人,但宝鼎太重,将宝鼎在密室中安放稳当后,三人皆累得一头热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你看我,我看他,嘿嘿嘿地笑了……
好戏开锣了
陈叫山和秦效礼‘摸’黑来到督军府北墙边,陈叫山拿着一把錾子,秦效礼拿着一把小钉锤,轻轻磕击一番,不一会儿,便敲下来一块墙砖,如法炮制,一块再一块,悄无声息之间,北墙上‘露’出了一块大大的缺口……
“陈兄,放心好了,演戏你放心,明儿一早,咱杏园‘春’见陈兄慢走……”
秦效礼看着陈叫山从北墙缺口走了出去,便返身朝回走……
“……”两声枪响,韩督军穿着睡衣,高高举着手枪大喊,“抓贼啦,抓贼啦,宝鼎被偷了……”
韩督军穿着睡衣,冲出房间,在督军府大院里,连连开枪
“……”
“抓贼啦,抓贼啦,宝鼎被偷了……”
营房里的士兵一听见枪声,以及韩督军的喊声,纷纷迅速穿好衣服,‘操’起家伙跑了出来,就连守卫在‘门’口的哨兵,也端着长枪,冲天连开两枪,几步跑了过来……
秦效礼也是一身睡衣,穿着拖鞋,握着手枪,跑了两步,拖鞋丢到了一边,索‘性’光着脚跑,边跑边喊,“都起来啦,都起来啦,抓贼啦,宝鼎被偷了……”
“……”“……”“……”
在韩督军和秦效礼的带动下,士兵皆是有枣没枣先抡三竿子,纷纷冲天鸣枪……
寂静的夜,幽远浩翰的夜空,忽然传响起密集的枪声,分外响亮,分外清脆……
周遭许多拽,皆爬了起来,点了灯,竖着耳朵听,趴在窗口朝外张望……
“抓贼啦,抓贼啦,宝鼎被偷了……”
整个督军府大院,一霎时,‘乱’得如蚂蚁窝里扔了块火蛋子……
‘门’房老韩抓着两根敲鼓的鼓槌,从房里冲了出来,杨秘书原本正跟一个小‘女’人干那事儿,听到韩督军的喊声,将小‘女’人一推开,也硬着头皮爬了起来……
秦效礼穿着睡衣,光着脚,连连开枪,而后,“引领”着一群士兵,左冲右突,很快便来到北墙缺口处……
“他娘的个,我说怎么溜得这么快,狗。日的把墙都撬了……”秦效礼愤愤骂着,一脚踢在北墙上,光脚被硬墙一垫,顿时疼得自己呲牙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