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马车就是最大的破绽。
“小姑娘,你是自己将马车赶过来的吗?”一辆马车已经激起了这三个男人的警觉。
南安瑰的脑子里已经是警铃大作,现在该怎么办。
“确实是有车夫的,可是......他遇到了劫匪跑掉了。”南安瑰说完就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这个谎言太拙劣了。
“啊!”南安瑰假装崴脚,中间有一个男人走了过来,南安瑰迅速掏出铁棍,一帮子抡在了那个男人的脑袋上,男人应声倒地,生死不明。
另外两个男人见势不好,急忙上前动手,南安瑰使尽全力甩着铁棍,但是双拳难敌四手,铁棍被其中一个男人拽住扔到了一旁。
这两个男人步步紧逼,眼看就要抓住南安瑰了,这时南安瑰亮出了跆拳道的架势。辗转腾挪间,两个男人居然一时还近不了南安瑰的身。
“原来是这样的功夫,没有花拳绣腿,很是实用。”树上的人眼里满是赞许。
可是,女人就是女人,十几招下来,南安瑰已经呈现了败势。
“唉,还得我帮你。”树上的人轻叹一口气,但是语气温柔。
南安瑰此时已经快要放弃挣扎了,她今天怕是就要挂在这里了。
这时,一个男人一袭紫衣从天而降,此刻,在南安瑰的眼里,闫缪雨现在就是她的盖世英雄。
南安瑰忽然就明白了当初电影里的情节,原来一眼万年真的是有的。
闫缪雨不愧是久经沙场的王爷,一挥手就将那两个男人掀翻在地。
“你怎么在这?”南安瑰还处于惊魂未定的状态,愣愣的看着闫缪雨,闫缪雨的风姿在这一刻彻底印在了南安瑰的脑海里,以至于多年以后,南安瑰还是觉得那个时候的闫缪雨最英俊。
“我若不在这,你还有命吗?”
闫缪雨看着地上的尸体,神色不明。
南安瑰自知理亏,也不敢多说话。
那两个男人被闫缪雨一击致命,那个被南安瑰打中的男人生死不明,现在还有价值的就只有那个被活埋的小厮了。
“我去看看那个男的。”南安瑰转身就要去找那个被杂草掩盖的男人。
居然要找别的男人,闫缪雨心里不舒服。自己都露面了,居然还能被别的事情吸引过去,一种挫败感油然而生。
“让章龙来处理。”自从闫缪雨看见南安瑰对林澈感兴趣,他便将林澈派到偏远之地屯粮。原本,闫缪雨用林澈更为顺手,可是他不愿意让南安瑰再见到林澈。
既然八王爷要参与进来,他的手段和人手南安瑰当然是信得过的,所以南安瑰就放心的和闫缪雨一起离开。很快,章龙带人来处理现场。
“这都是杀手,小心盘问,务必问出主谋。”闫缪雨吩咐章龙。
“是。”
章龙在来的时候带来了马车,闫缪雨和南安瑰上车后,启程回到京城。
一路上,南安瑰和闫缪雨相对无言,由于刚刚的神经过于紧绷,再加上车上的气氛十分凝固,南安瑰居然就这样睡着了。
南安瑰歪着脑袋,随着马车的晃动摇摇晃晃,十分可爱。闫缪雨看了一会儿,觉得实在是不安全,便拿起身后的靠垫放在南安瑰的一旁,“躺着睡。”
南安瑰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好。”又陷入昏睡状态。
“去桂糕坊。”闫缪雨吩咐车夫。
进城之后,很快就到了桂糕坊。
“王爷,到了。”
“走后门。”
马车又绕了一圈街道,来到了桂糕坊后门。后门较为偏僻,比较能够掩人耳目,闫缪雨为着南安瑰的清誉考虑,不想让人见到他抱着南安瑰回来,可是南安瑰现在睡成这个样子,他实在是不忍心叫醒她。
闫缪雨抱起南安瑰,脚尖一提,轻松进了桂糕坊的院子。章斌看到闫缪雨,便要行礼。
闫缪雨打了手势,示意不要出声。
在章斌的指引下,闫缪雨抱着熟睡的南安瑰上了楼。他将南安瑰轻轻的放在床上,看着她恬静的睡颜,眼睛的样子,和刚才活埋小厮的模样还真是不一样。
想到这里,闫缪雨的嘴角都情不自禁的上扬,眼神里浸满了温柔。若是他能看见自己此刻的模样,也会觉得很诧异。
就这样,闫缪雨静静地看了南安瑰许久。
终于,闫缪雨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王爷。”
“最近这里怎么样。”闫缪雨出了房间,又恢复了冷若冰霜的样子。
“有几波人想要夜探店里,不过都被挡了回去。”章斌的武艺闫缪雨还是很相信的。他能够保护好南安瑰。
“保护好南安瑰,这就是你的首要任务。”闫缪雨再次叮嘱章斌。
这么多年,闫缪雨从没将一个任务重复两次,今天这是史无前例的第一次。
章斌现在更加坚定王爷对南安瑰的感情不一般,他以后更要小心侍奉。这章斌虽然长得粗旷,但是心思却比章龙细腻的多,处理事情的时候也更为圆滑,却又不失谨慎。
章斌郑重点头。
“王爷放心,这就是您的后院,我会小心的。”
闫缪雨离开了桂糕坊,虽然回到京城没有了战事,但是他还是少不了军务要处理。闫缪雨还是要回去抓紧处理。
闫缪雨走后,没过多久南安瑰就醒了。
“我怎么回来的?”南安瑰起身问葶儿。
“是八王爷给您抱回来的,王爷待您真是太好了,太温柔了。”葶儿说得还很激动,南安瑰一头雾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