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条路的尽头,是一座废弃的工厂,一排厂房的后面,
站着江样和江一峰。
“叔叔,您这趟这么远道而来,就是为了跟珍珠说这个事?”
江一峰一脸诚恳的问。
“你还好意思问我来干什么?你做了这样的亏心事,晚上能睡着觉吗?”
江样从自己的褡裢里,找出了一些信件:
“一峰呀,人家舍成给珍珠的这些信,是临终的心思呀,你给截了,这多缺德呀。”
“叔叔,你在冤枉我,这些信跟我没有什么关系呀。”
江样把信拿到了江一峰的眼前说:
“我是从你的箱子里找到的,你还说不知道?”
江一峰接过了那些信,装做回忆的样子说:
“真的没有什么印象了。我拿回去,再想想。”
“江一峰,你!”
江样见江一峰要拿走那些信,一时气结。
“叔叔,我已申请到珍珠即将要去的内蒙古医疗队了。知道我费了多大的劲吗?
叔叔,我爱珍珠,从白校的时候,就一直在心里想,我除了珍珠,别的女人,我不会娶。
可是,那个时候,她就是万舍成的未婚妻了。现在,我们都自由了,
您就权当帮帮我,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