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住涿州城!我就不信,他郭药师能撑得住!”刘平冷冷的吩咐道。
此时最为担心的是郭药师,心中明白,永定军这是要围而不攻,生生的困死自己啊,涿州城里缺粮,极度的缺粮,否则自己也不会四处收粮。此时的涿州口粮只能坚持3天,三天之后,恐怕就危险了。
此时的涿州,被刘平将前后城门与偏门都布下了重兵,夜里,郭药师急忙吩咐几队敢死之士,突出外城,去燕京向金人求援,几十名体壮身强的常胜军骑兵,趁着夜se想要突出重围,可惜全部被守在城外的永定军全部格杀。
一个夜晚,郭药师接连排除十几队骑兵,想要突出重围,可是无一成功。城楼之上,郭药师感到一阵阵无力之感,他觉得,自己真的是要陷入绝境了。
围城依然再继续,燕京那边也没有任何援军到来。一连三天,平静的出奇,其实从涿州被围的第一天开始。燕京那边便有斥候得到了消息,只是燕京城内有两派的声音,一派金兵将领认为必须要去援助涿州,认为郭药师也是归顺了大金,若是不去救援,恐怕到时候燕京失去了屏障,那永定军就会来直扑燕京。
而另一派则认为,郭药师只不过是辽人降将,救不救不打紧,何况燕京城内的兵力本来就不多,只有几千人,宗望回师,带走了大部分jing锐,走之前说要让镇守住燕京,若是冒然出击,被其他的宋军趁机入侵,岂不犯了大错,所以还是不救的好。两派僵持了几天终于被不救的占了主位,所以也就没了消息。不过每i都派出金人探马远远查看,刘平派出去的斥候也发现了远处的金人,只是追杀过去,远远轰走,有不开眼的还不走,便被永定军骑兵追上,砍杀。之后所有的燕京的金人骑兵再也不敢再永定军的周边徘徊。
围城还在继续,一天、两天、三天、、、、、、、、。
时间已经过去了七天,城内所有的常胜军早在四天前就全部断粮,饿极了的军卒,砍杀了战马,牲畜、所有城内能吃的东西全部都被吃了,除了人。城内的百姓成批的饿死,本来城内三万多的百姓,此刻只剩下不到一万多。
“将军,这么围城,恐怕城里常胜军不会乖乖投降啊!”韩世忠坐在马上,一身铠甲,顾盼生威,如今自己也算是永定军正经的七品武将,这在西军之中恐怕是想都不敢想啊,此时的韩世忠若是还在西军之中厮混,恐怕这辈子都只能是个不入品的校尉。永远都没有出头之i。现如今自己在永定军里也算一个高级将领了。这一切都得益于眼前这个年轻人。杀伐果断,才智过人,而且心思永远都是比别人多上一些,奇特一些。只是这武艺着实是太差了一些,和这高大的身躯实在是太不相匹配了。不过韩世忠觉得,能打的人不一定就是合格的统帅。不能打的人不一定就不能统领千军万马,比如眼前这位自己年轻的上司。
刘平在马上抬眼望了望涿州城上那写守城的民夫与军卒,看见各个脸上都是菜se。一看就是饿的,刘平看的真真的,一个常胜军军卒摇摇晃晃的走去搬一块条石,想要放在城墙之上,还没等抱上去,自己便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也许,我有一个办法!”刘平喃喃道。
“老韩,你附耳过来。”刘平冲着身侧的韩世忠说道。
“将军,请吩咐。”韩世忠将耳朵侧了过去。
“你这样,找些军粮,不要太多,十几袋就行,放在城门口......”刘平低低道。
“末将明白!”韩世忠应声道。“嘿嘿,将军,你这计策,着实有点毒啊!”
“费什么话,赶紧去啊!”刘平笑骂道。
“嘿嘿,这主意还真的是挺恶毒的!也许自己真的变了啊!”刘平暗自苦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