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片地方眼看着就要开发了,今天无论如何也得让那个死老头把字签了,
以后正好在那里开一家大酒楼。听我外甥陈浩说,酒楼的利润很大。”
一个男子坐在黑色的皮转椅里,悠哉悠哉的说道。
他的年龄在三十几岁,个头少说也有一米八以上,得体的黑色衬衣,条纹的牛肉红领带,那双深邃的眼睛透着柔和的光芒,
光线勾勒出的那张精美绝伦的脸,真让人难以置信,那些严厉的话是从他嘴里发出了的。
俊美突出的五官,完美的脸型,特别是左耳闪着夺目光亮的钻石耳钉,给他阳光帅气中加入了一丝狂傲和放荡。
“东哥,这个死老头实在是烦人,还有那个疯婆子,那疯起来,兄弟们招架不住呀。”一个穿花衣服、油头粉面的男人诉苦道。
“我说西瓜皮,你白跟我混了这么多年,连一个老头和疯子都对付不了,以后还怎么干大事?
我不是说了吗,软的不行来硬的,兵不厌诈,开动脑子,别让脑袋瓜里面锈掉,你懂不懂?
快去吧,我最不喜欢拖泥带水,你是知道的。我也跟你支招了,你往死里整,整完了有我在你背后撑腰,怕什么呢?
在这个世界上,有奶不一定是娘,有钱却一定是爷。”
那个叫东哥的男子一边把玩着手里的玉石圆球,修长的十个指头上,戴了好几颗耀眼的钻石戒指,十分扎人眼球。
那个被称做西瓜皮的男子果然不敢啰嗦,连忙退出了办公室,出来之后,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顺便擦了擦额头上的细汗。
一个猥琐的削瘦男子走过来,放低声音结结巴巴道:“东哥看起来面……善得很,你为……什么每次见到他,就像老鼠……见到猫似的,里面是……空调,有这么……热吗?”
“你这个死耗子,有本事你进去试一试呀?看似风平浪静,里面激流汹涌,谁额头上刻着我很善良这几个字吗?你小子也不打听打听,东哥的赫赫威名是怎么来的。”
“怎么……来的?”死耗子轻笑道。
“懒得和你浪费口水,还不快走,今天我们要是还没把车老头和疯女人家的事摆平的话,就别想在东哥手下混日子了。”西瓜皮在死耗子头上狠狠地拍了一掌。
痛得死耗子呲牙咧嘴,又不敢高声尖叫。
“今天多带上几个兄弟,最好把铜墙铁壁也带上,tmd,这四个铜墙铁壁往老头子院子一站,够剽悍的。”西瓜皮狞笑着。
坐在豪车里静观其变的陈曦,无聊的抽着香烟。
车秋良坐在驾驶位子上,不时看着路口,心里像揣着一条活蹦乱跳的兔子,怎么都安不下心来。
良久,两辆黑色的小车从拐角处停了下来。
死耗子见一辆豪车正好挡住了去路,顿时怒火中烧,
他连忙下车,便骂骂咧咧道:“好狗不……挡道,这会子把车……停在这里,找死……啊,浪费爷办……正经事,你们吃……得起吗?”
这是车秋良家的必经之路,不是这伙人,还会是谁?
“他们来了!”车秋良尽量把自己扑通乱跳的心克制住,轻轻地提醒着身边的这位富姐。
陈曦对车秋良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亲爱的,你安安静静坐在车上别动,我下去看看是什么人在耳边叽叽歪歪。”
陈曦戴着墨镜,一脸豪气咄咄逼人的下了豪车,把手中的香烟扔在地上,用皮鞋轻轻地挪灭,漫不经心的抬起手,把玩着手上熠熠生辉的几颗宝石戒指。
“请问你是……哪一位,在这里有……何贵干?劳烦你把车……挪动一下,好让我们兄弟……过去。”
死耗子见陈曦来者不善,马上换了一副奴才嘴脸,低声下气用商量的口吻道。
在后面等不及了的西瓜皮打开车窗的门,把头伸了出来,怒气冲冲的骂道:“死耗子,在耗什么时间,磨磨蹭蹭,还不快让人将车挪走!”
死耗子不知道陈曦是何方神圣,不看那辆豪车,就看陈曦这一身珠光宝气和那副爱理不理人的派头,和他们家老大东哥有一拼呀。
“别忙……在商量,商量……商量呢。”死耗子是一个结巴客,说这会子话,眼睛直翻白眼。
“他nn的,让一条道儿都这么麻烦,这该死的死耗子,什么事情也办不成,就只知道翻白眼。”西瓜皮骂骂咧咧,打开车门,怒火中烧,几步走了过来。
死耗子怕节外生枝,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连忙阻止西瓜皮,眨巴着眼睛,也懒得结结巴巴说话,用手指着面前陈曦的豪车,做了一个无可奈何的表情。
“滚一边去。”西瓜皮哪里有心思和这家伙打哑谜,用手一推,差一点把死耗子推撞墙壁。
“喂喂,你这个女人,没有长眼睛吗,把车随随便便停在路中间,你当这条路是你们家的……”
陈曦听得熟悉的声音,将眼镜拿掉,扫视了西瓜皮一眼。
西瓜皮和陈曦四目相对,顿时吓得连大气也不敢出,刚想上前来套近乎,被陈曦摆摆手,又做了一个后退的姿势。
西瓜皮心领神会,回头吩咐死耗子道:“打道回府。”
“为什么打道回府,东哥下达的命令还没完成,怎么可以打道回府,你不怕东哥责怪……”
死耗子差一点跳了起来,万事俱备只等着去砸人砸房子了,干嘛还打道回府呀。
这一回他不但不结巴,而且声音还挺响亮。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