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浩的脑海里第一反应就是,够呛的,居然会发生如此撞脸的事!
骑马没撞熟人,骑牛撞熟人了,陈总面红耳赤。
一个满口自称对女人不感兴趣的人,却和女人打得火热,真的很打脸啊!
张笑笑看了看陈浩的脸,又望了望朝这边一步一步走过来的轻盈漂亮女人,脑袋也大了,还伴随着疼痛。
“不过就是说自己有七成的把握做好电脑上面的东西,倒霉蛋至于高兴成那样吗?”
张笑笑在陈浩怀里稍微一挣扎,便离开了他的怀抱。
金凤凰慢慢走了过来,简直不是在地面上走,而是在漂移,就像鬼片里面的女鬼,脚没有粘地,却能够迅速的奔向目标。
“凤凰,你不是在陪一位英国客人吗,这会子怎么有时间来我这里?”陈浩低声下气,好像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似的。
面对自己这位暗恋自己多年的女人,陈浩有点内疚和不安。
金凤凰朝陈浩妩媚的一笑,没有吭声,径直走到张笑笑面前。
张笑笑觉得和这个女人呆在一起,还不如让自己去十八层地狱的好。
为什么这个女人有如此强大的王者气势,会让男人女人都情不自禁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金凤凰的桃花眼没有一丝的怒气,相反十分柔和,就像冬日里的暖阳,照射在人的身上,更像夏日的和风,吹拂着人的脸颊。
就是这样的眼神,射到人的身上,应该是一种享受才对,可是张笑笑一点都不觉得舒服,反而觉得暗潮汹涌,快要把自己淹没在这个柔情似水的女人眼睛里了。
金凤凰用手托起张笑笑的脸颊,仔细的打量着:
张笑笑因为害羞和紧张的缘故,满脸红晕,细长的眉毛配上细长的眼睛,很别致的一种美丽,异于现代人的猫眼。
如果这双眼睛和眉毛生在别人脸上或许很不搭配,可是在笑笑瓜子脸上,却是那么精致,那小巧的鼻子薄薄的嘴唇,简直就是一副天然去雕饰的白玉雕。
被一个女人这样仔细看,比起被一个男人这样看,还让人难受百倍。
张笑笑心里极度厌恶被人这样盯着看,不由分说一把打掉金凤凰的手,而与此同时,自己的脸上也响起了两声清脆的巴掌声。
这个女人居然不分青红皂白甩自己耳光,士可杀不可辱,张笑笑何曾受过这么大的羞辱,
连市井泼皮都不放在眼里的她,想都没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也啪啪还了金凤凰两巴掌。
金凤凰一点不恼怒,反而哈哈哈大笑起来,像一个疯子般。
“不错,有骨气,难怪能入得了陈总的法眼。好,不错,很不错。”
金凤凰的优雅气度一点没有变,一副谈笑风生的样子,好像刚才的两个耳光是甩在别人脸颊上似的。
“张笑笑,你先出去,有事我再通知你。”陈浩皱着眉头,满脸沮丧。
张笑笑心里还有事没有和陈浩说呢,就要被赶出去,她连忙张嘴道:“陈总……”
陈浩朝她摆摆手,示意天大的事情都放以后再说,张笑笑只好怏怏不乐的走出了办公室,茫茫然朝糕点间走去。
“哎呀呀,师傅,你总算是回来了,事情做了一半,怎么可以半途而废呢。
你看我捏的兔子耳朵,怎么捏来捏去,都这么死板,你快快教教我。”
每次笑笑对这个天真烂漫的徒弟,都能有十二分的耐心去教,但是今天,这个平日有说有笑的师傅变得沉默寡言起来。
大嘴突然发现师傅有点不对劲,连忙凑过来看师傅的脸,师傅的脸白里透红,每边脸颊上都有一个醒目的手指印迹。
“师傅,你脸上有手指痕,是不是被谁欺负啦?哦,我知道了,再没有别人,一定是那个死八婆,
她真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贱人,见不得别人比她好,平时看着高傲得很,还真以为自己鹤立鸡群呀?”
张笑笑苦笑着,慢条斯理的问:“你都没看见我被谁打,怎么就知道骂谁啦?”
“除了那个死八婆,再没有别人如此飞扬跋扈甩别人耳光的,那次想把我们东西毁掉都不和她计较了,今天居然还敢动手打人,想给你一个下马威,
什么东西,都是替陈总打工的,牛逼什么?现在我们的成品有一点瞑目了,越发刺她的眼了,她能不恨之入骨吗?”
大嘴很想朝地上啐一口,就当吐在金凤凰的脸上。
“师傅,是不是很痛?”
看着笑笑好像肿了的脸颊,大嘴心里有说不出的难过,
“这个死女人,我等会捏一个她,把她万箭穿心,让她尝一尝我们的厉害。就算明里受到她欺负,我暗里也要讨回来。”
“大嘴,你错了,师傅光明磊落,从来不背地里搞这种把戏,我已经当场把她欠我的还清楚了。”张笑笑轻描淡写道。
师傅轻描淡写的话,让大嘴直砸舌头。
师傅说当场就将金凤凰欠她的耳光还了,那么师傅的意思就是她也甩了金总监的耳光。
“啊……师傅,你这是……真的吗?你也扇了那个八婆的……耳刮子吗?”大嘴一下子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简直难以想象。
“干嘛大惊小怪,师傅从来都是继承毛爷爷的优良传统。毛爷爷说过,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张笑笑扬起头颅,别人怕这个女罗刹,她张笑笑可不怕。
人不求人一般高,张笑笑觉得自己没有错,还金总监两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