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树一直坚信男人必须经历饭店、浴室、ktv的洗礼才能拥有真挚的革命友谊,为了能够更好的拉进徐福与自己的距离,这顿饭还是必要的。
两人刚坐下,小二就十分热情的上前招呼:“两位爷吃点啥?”
“给我来,蒸羊羔、蒸熊掌、蒸鹿尾儿、烧花鸭、烧雏鸡、烧子鹅!老徐你看我两吃着多够嘛!”
杨树眼一股脑说出来这么些菜,把一旁的徐福看的目瞪口呆,想想以前在徐家当下人和现在简直天差地别,能遇到杨树实在是自己福气。
“杨老爷,差不多可以了,要是再来个西湖醋鱼就更好了!”徐福也不客气,乐呵呵的说道。
杨树没想到徐福居然可以比自己还无耻,不过想到这小小南屏村的一家酒楼,按理不会有这么多菜式,便故作大方说道:“小二,那就再来西湖醋鱼,就这些了,店里都有吧?”
“呦!一看两位爷就是场面人,不瞒您说我们南屏村李家可是出了名的御厨之家,前前后后出了七八位御厨,咱们李家酒楼虽然不大可不比外边大酒楼差,两位爷您就等好了!”
小二说完也不等杨树回话,直接跑到后厨报菜了。
“小二!我开……”玩笑二字还在杨树嘴里,小二已经走远了,杨树见状心中大惊,没想到小小南屏村居然也有深得舔门之道的高手,行走江湖日后还是要小心谨慎!
“杨老爷,你开什么?”徐福疑问道。
“我开心……!”
妈的这徐福居然也如此无耻,以后也要小心为好!
没过多久,一道道美味佳肴已经排放在杨树面前,看的杨树心中一阵难受,这一顿下来得多少钱呀!
“杨老爷!这蒸羊羔肉质软嫩,葱香浓郁,我还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呢!您尝尝!”徐福也不客气,菜上来就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边吃边劝杨树吃!
“吃!徐福你也多吃些!”
杨树话刚说完,蒸羊羔的盘子已经被徐福舔的干干净净,豆大汗水挂在杨树脸上总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对!
“杨老爷,咱们要不要再来点女儿红?”徐福看着杨树,眉语目笑的说道。
“女儿红?我……!”杨树看着徐福这幅嘴角,怎么越看越像酒托,暗呼上当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杨树、徐福二人经过了一阵胡吃海塞,个个都吃的撑肠拄肚,醉意朦胧。
“两位爷吃得可满意?”小二见两人吃的差不多了,便上前殷勤的问道。
“不错,这个给你不用找了!”杨树从纳戒里取出一两银子递给小二,学着电视上古装电视剧里一样。
小二拿着银子为难的说:“爷!这顿饭一两可给不了,最少也要十两!”
“杨老爷,今天实在是让你破费了!”徐福一听尴尬的摸了摸脑袋说着。
“十两!”
杨树心中暗想被徐福坑了,强忍着心疼从纳戒里又取出九两。
杨树刚给完钱,就听见门外一顿嘈杂声。
“出事了,出事了!李家开祠堂,行家法啦!”
“开祠堂,行家法?”杨树不解的问道。
“李家祠堂开堂,除了每年祭祖,还有就是家族中人犯了家规,这可是南屏村的大事啊!”小二解释道。
杨树一听有热闹看,便和徐福说:“走,我们也去看看!”
杨树和徐福顺着人潮一起,来到了一处祠堂,祠堂位于南屏村中心,李氏宗祠“叙秩堂”,坐东朝西,占地近2000平方米。
大门上端挂有“钦点御厨”、“钦赐御厨”等金字匾额,门联为:“石林派衍家声远,武水澜回气象新”。大门两侧有一对用黟县青石精雕细刻的石鼓,非常威严。
祠堂共由八十根根粗大的圆柱支撑,分上、中、下三进大厅。上厅为享堂,中厅为祀堂,下厅是吹鼓奏乐之地,也是今日行家法的地方!
祠堂下厅内外,已经里三层外三层挤满了看热闹的人,杨树和徐福仗着自己有些力气,勉强的挤到了祠堂内。
到了人群前面方才看见,祠堂内正中间端坐着一位老者,两边男左女右分别又站着十来号人。
堂下跪着一青年,杨树看到一个身材高大,肤色黝黑的年轻人。两个突出的肥大耳朵保护在头部的两侧,像两个屏幕,浓密眉毛下的大眼睛特别像神一样。
左手上烫伤大的出奇,好像整个手放进火里烤了一般,而且看上一点处理的痕迹都没有,被烧糊了和烧烂的皮肉看上去十分狰狞!
端坐在正中间的老者缓缓开口:“李东苟,你烧了传家之宝《四民食录》可知道按照家规怎么罚?”
“孙儿明白,按家法以死谢罪!”
跪在下面的青年人叫李东苟,是南屏村李家长房长孙。
作为御厨世家的李家,李东苟理所应当的自幼跟随祖辈学习厨艺,自己也天赋异禀,小小年纪就已经有了不错的成绩。
今天李东苟私自偷取祠堂供奉的《四民食录》在厨房研读时意外失火,李东苟的烧伤也是这时候造成的!
“李少爷可惜了,年纪轻轻怎么遇上这么档子事儿!”杨树身旁一老者,唉声叹气的说道。
“是啊,是啊!都说李东苟这孩子为人正直,厨艺又有天赋,像极了他父亲可惜了!”一旁又一人附和着说道。
“李东苟他父亲英年早逝,今日李东苟犯了大错,也难逃厄运,这李家长房一脉就剩了李老爷了!”
杨树在一旁听了个大概了事情来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