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汉末年,桓帝禁锢善类,崇信宦官。
张让、赵忠、封谞、段珪、曹节、侯览、蹇硕、程旷、夏恽、郭胜十人,朋比为奸,号为“十常侍”;帝尊信张让,呼为“阿父”。朝政日非,以致天下人心思乱,盗贼蜂起。
襄平以东玄菟郡,地广人稀,其辖下人口,常年被辽东鲜卑,高句丽,扶余等异族袭扰。
在其东南方向三百里有一处山坳名临水村,东出口是泠江(鸭绿江),北方是异族高句丽,东南过江是乐浪郡。
临水村方圆数十里,了无人烟,世代居住着67户人家,其内,有小族张姓家族,家主张寂,娶妻公孙氏,家有些许薄田,家仆24人,齐下庶出族人66家,是本村的唯一嫡出。
建宁元年(公元168年),10月。公孙氏诞下一子,取名为振,张寂欣喜不已,举族欢庆,族人相继恭贺。
不想,天有不测风云,高句丽王伯固途径临水村,便将手伸向了这个偏僻的小村庄。
世代为农的族人又如何能抵挡,更何况是数千武装的士兵。终是抵挡不住,张寂携妻子公孙氏族人被高句丽疯狂屠戮。
家仆张奎略有武力抱着一岁的张振,拼着命钻进深山,逃得性命。
建宁二年(公元169年)玄菟太守耿临讨伐高句骊,斩首数百级,高句骊王伯固降服,乞求归顺玄菟郡。
自从进入了深山,张奎亡命一般的逃窜。
“沙、沙沙……。”
寂静的山林突然响起微弱的、急促的踩在枯枝败叶上的声音,声音逐渐变大,“呼!”一道狼狈不堪的身影,在林中穿行。虽然没有听见后面的喊杀声,但是张奎丝毫不敢停留必须带着族长的遗孤活下去。
张奎在山中水源处,搭建一座简要的树屋,捕猎为生。
山中无甲子,5年转眼即过。
5年的时间,朝夕相处,张奎在张振懂事起就教他捕猎,告诉他族人遭遇,以叔父自居。
张振在5年里也是颇有一些气力,为了报仇雪恨,从不落下锻炼。
张振如同往常一样,一大早,寻了一处算得上茂密的树丛,埋下陷阱。也不知过了多久,沉溺在睡梦中的他突然被一阵“嗷呜”声惊醒,5年的锻炼使得他即使是在睡梦中也能保持足够的警惕。
“青狼!”张振在心中大喜,“哈哈,几天的口粮有着落了。”忙蹲了起来。在山中生活了足足5年之久,凭着听到动物的声音,他已能分辨出来的究竟是什么野兽。听音辩位的能力还是有的。
张振用一块肉引诱青狼,果不其然青狼掉入陷阱,一命呜呼。
“唉!”张振轻叹一声。
穿越成他这样的怕是不多见。他在四年前因原主染上风寒,借体重生。
当时张奎悲愤不已,以为张振命不长久,没想到一夜醒来,竟然病情好转。
其实他还不知道此张振非彼张振。
......
窗外下着蒙蒙细雨,滴滴的小雨点,好像伴奏着一支小舞曲。
“滴哒滴哒......”。
指尖在键盘上飞速跳动,窗外雨跳动的节奏也越来越急促,好似要撕裂这喧嚣的城市。
“卧槽,曹操这厮居然还不投降,等我点起兵马杀他个片甲不留,完成统一大业。”
“呼...呼...”一阵劲风袭来。调皮的雨珠偷偷的摸进了窗内,顺着窗帘往下滑。
“轰!”
世界好像在这一瞬间被定格住了,意识陷入无尽黑暗,眼神涣散。
“砰”头撞在了电脑桌上面。
鲜血顺着陈旧有些发光的电脑桌,缓缓流动。电脑上冒出缕缕黑烟,里面发出“呲呲”的电流声音。
噼里啪啦,滂沱大雨开始在城中肆虐起来。雨柱漫天飞舞,像成千上万支利箭飞速射下,势不可挡。整个城市被大雨吞噬,再也没有其它声音。
黑洞的出现在电脑前,一道灵魂被吸了进去。
“卧槽,什么情况,啊......!”
.......
回过神,张振走到陷阱旁取出青狼,背在身上,穿过丛林。
“听叔父说建宁二年高句丽屠戮村子,族人无一幸免,后被玄菟太守耿临击败归降。”
建宁二年不就是169年东汉末年,乱世吗?时也命也!身前他就喜欢玩各种三国游戏,现在老天带他不薄,竟然真的来到三国,岂有不争霸天下的道理。
“玄菟郡应该是辽东,不好办啊!远离中原,土地贫瘠,人口稀薄,不好发展。幸好离中平元年(184年)黄巾起义时间还比较充足。”
“嗷...嗷...!”
张振刚路过一处草丛,寻声而去,发现6只嗷嗷待哺的刚刚出生还没有睁开眼睛的幼狼。
看了看背上的青狼,张鹭懊悔不已,兜起6个小家伙。
“啊...!”不料脚下一滑,掉进一山洞。
“卧槽!”张振吃痛怒骂一句。幸好山洞不高,洞口下面还有一层干草,不然怕是凶多吉少。
张振打量四周,想寻条离开的路。
洞壁光滑,左侧有石床,石凳,看来是有人在此居住过。
右侧洞顶有一石笋滴水而下,下方正好有一水潭,潭水清澈,隐隐有雾气升腾。
正前方有亮光,张振寻去,只见外面悬崖峭壁,悲呼:“这是天要亡我。”
现在他只有把希望放在叔父身上了。静下心来,找了处干草多的地方把6个小家伙放下。
搬了些许干草来到石床边,准备今晚就睡这里了。“咦!这里怎么会有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