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宛如回头死死盯着楚安,她从方才出现便至始从容,根本不怕她将此事说出去。
她又说这话,难道红香阁其实跟夜王殿下有关?
若是如此这个女人确实不必害怕,而她要是说出来又会给姑姑添麻烦。
她好不容易才找到这个女人的把柄,没想到竟是与夜王府有关!
“你在骗我!你又非夜王府当家主母,夜王殿下怎么可能将这些东西交与你?”白宛如怀疑道。
“也是,夫人大可前去问问殿下,不就知道是或者不是?不过,夫人可要想清楚问后的代价!”楚安淡道
白宛如拂袖离去,暂且让她再得意一段时间,到时她定要楚家付出代价,尤其是她与楚月这两个贱人!
“小姐,她知道小姐是红香阁主子,要是她将此事说了出去可如何是好?”芝兰担忧道。
他们几人在楼下等着,见白宛如出了红香阁便急忙上来。
楚安回头看着芝兰,笑道,“她不会的。”
且不说白宛如敢信不信红香阁真的是她的,白实如今成了那副模样,离承所推荐户部尚书之人又非白碧所愿,她现在只怕已是头疼不已,他们根本抽不出空来对付她。
至于红香阁这个秘密,她会在白宛如开始对付她之前杀了她!
“芝兰,你怎么了?”小海不明看着芝兰。
她的脸色有些古怪,捂着心口似是有些喘不过气。
“呃我没事,就是有些担心罢了。”芝兰摆手说道。
小海轻蔑唉了声,说道,“芝兰你怕什么,小姐说没事就没事!况且我们不还有姑爷吗?这帝都谁敢动姑爷的人?这不是找死吗?”
楚安听着双颊发烫,不由想起那日在马车上所发生的事情。
小海要是不说,她倒是都快将此人忘了。
说来也是奇怪,他这些天夜里怎么都没来找她?
楚安心中猛然惊跳,她这想的都是什么?
“好了,平日里少了对你们的约束,越发说话不像话了!”
小海双眼圆溜转个不停,小声嘀咕道,“我说的本来就是事实,姑爷就是厉害。”
楚安无奈看着小海,这几人中就属于他调皮。
“既然你如此钦佩夜王殿下,不如改日我同他说一声,让你去跟着?”
“呵呵小姐这倒不必,等小姐进了夜王府,我啊!”
小海委屈捂着被敲疼的脑袋,小姐今日怎么这么奇怪,平时他不也是这般说话吗?
楚安摇着头出了红香阁,今日她约了裴妙嫣在清雅阁相见,可不能迟到。
清雅阁内,楚安淡笑坐着,侧边裴妙嫣始终低着头,双手不安搅弄着手帕,眼睛时不时望向左侧。
楚安将裴妙嫣羞涩举动看在眼里,未免出现尴尬气氛,说道,“没想到在此又遇到了殿下,殿下应该不介意楚安带着妙嫣一同打扰吧?”
“实乃本王荣幸,早闻裴府小姐模样气质出众,今日一见确是不同凡响。”离承翩翩有礼,含笑道。
裴妙嫣闻言甚是娇羞,结巴道,“承王殿下过誉了,不过是虚有,还望殿下莫要治罪于妙嫣。”
楚安伸手覆上其手,说道,“妙嫣容貌甚佳,与外头传闻更美上几分,殿下怎么会怪罪呢?”
“郡主说的是,本王也不过是清闲王爷,裴小姐不必如此拘束。”
裴妙嫣微微点头,要是知道承王会出现在清雅阁,她说什么也不会出府的。
楚安有着郡主身份,与承王见面倒也没什么,可她却不一样。
“郡主,承王殿下,妙嫣突感身体不适,能否先行告辞?”裴妙嫣思考良久说道。
“身体不适?那本王送你回府吧。”
说着离承便已唤来贴身小厮,让他前去准备马车。
裴妙嫣本想拒绝,她怎敢让承王送她回去?
可在看到他脸上忧虑之色便默了声,心中烦乱纠结不已,转身求救似看向楚安。
楚安当下便阻了小厮,说道,“殿下这是何意?妙嫣尚在闺中,殿下这是想要让别人误会些什么不是?”
离承直怔,转而笑道,“是本王考虑不周,只因听裴小姐身体不适便慌了神,还请裴小姐莫怪。”
“殿下言重了,妙嫣不敢当。”
裴妙嫣说着几乎都要哭出,她向来极少出府,就连皇宫各府宴会也很少露面,实在不懂得如何应付这些人情世故。
“妙嫣身体不适,那就由楚安送她回去,不劳烦殿下了。”楚安说道。
“也好,那就有劳郡主了。”
裴府门前,楚安连连致歉道,“本是想与你到处走走说说话,没想到遇到承王殿下让你感到不自在,实在不好意思。”
“楚安,你别这么说,我并不是因为承王殿下,是真的身体不适。”裴妙嫣焦急解释道。
楚安笑着,说道,“你我同为女子,我难道还看不出你刚才是何心思?”
裴妙嫣呆怔看着楚安,故作镇定但其脸上早已绯红,难道楚安看出她喜欢承王殿下了?
楚安并未继续说着,交代她好生休息便离去。
裴妙嫣不安看着马车离去,立在府前久久不愿离去。
承王那般温柔如玉的男子,这帝都哪家女子不仰慕于他?她同样也不例外。
只是她清楚自己配不上承王,父亲与哥哥也绝对不可能让她嫁到承王府。
她明明将这份仰慕藏得很深,在清雅阁内她连看都不敢看他,楚安她真的知道?
“小姐,刚才多么难得的机会,小姐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