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两个时辰那便好
离夜带着楚安出了皇宫一路回到郡主府上,不知与扶冬交代了些什么便匆匆离去。
楚安见他离开立马将寝房之门紧锁,在房内翻箱倒柜不知在找些什么,房外扶冬与小海两人一直在喊着。
不知所意到处翻找了许久,楚安瘫坐在衣柜下方双眼失去星光。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找些什么,找能够救玉叔的方法?可在这房中又能找到什么?
楚安眼泪直流想止也止不住,颤抖着双手拿出放在香囊中的木制令牌,仔细瞧了会儿愤恨将其扔了出去。
事到如今她才发现自己是多么的无能,有钱又能怎么样?有钱就能救玉叔吗?
想着楚安又肯定点了点头,她能救出玉叔的!
这世人所追求的是什么?那些当官之人所追求的又是什么?
不就是为了钱和女人吗?为了很多钱和很多女人!
只要能救出玉叔,她会不惜一切代价!
楚安擦了擦眼泪扶着衣柜站起,双脚浮虚往门口走去。
扶冬与小海正商量着破门而入,防止小姐在里面做了什么傻事,眼见房门吱呀声打开,两人脸上皆是惊喜。
只是楚安并不曾理会他们,转身出了房门朝府门方向而去。
“小姐,你要去哪儿?”小海问道。
楚安没有回答,只是快速走着。
“小姐,你可是要出门?夜王殿下有交代”
“啪”的一声响,扶冬错愕愣在原地,也不知挨的这一巴掌到底疼不疼又迅速跪在地上。
小海是生生愣了半天不曾反应,待他反应过来已是楚安扭头离去。
她和离夜一点关系都没有,他又凭什么来管着她?
楚安想要去出府,可刚走到门口便有人将她拦下,还是上次那两名青衣侍卫,连说的话都和上次一模一样。
离夜这又是想干什么?她说了不要他管这些事情他是聋子吗?
从未见过像他这般厚颜无耻之人,打也打不走骂也骂不走,谁稀罕他多管闲事?
楚安闷怒之气堵在心中无法发泄,又暂时失了声说骂不成,只觉头脑阵阵发晕。
戈冠玉为何会背叛她?上次她被苍鹰劫走回来之后便再也没见过戈冠玉,屡次问那些死士他们都未曾透露半分。
难道是说戈冠玉之前一直在帮她,不过也是为了今日,将离夜一起拉下?
楚安再次瘫坐在地上,她付给龙兴坊的钱财也是不少,是也算不得上戈冠玉是在帮他,大家合作往来不是?
是啊!
是合作便也有风险,这是从商之人必须铭记于心的铁训,她竟不知何时将戈冠玉当成了自己人。
楚安啊楚安,不管是前世还是这世,你注定都会是一样的下场!
扶冬与小海两人在侧旁站着,也不敢上前去扶碰此时失神的女子,静静守在她身后。
待到她情绪和缓了些,扶冬才上前道,“小姐,殿下他会处理好一切,还请小姐莫要担忧。”
他会处理好一切!
这句话听起来是那么的让人安心,又是那么让她感到自己是多么的无能。
离宏在大殿之上说的不错,人证物证全都齐了就算离夜他有通天的本事,难不成还能将黑的翻成白的?
或许他也是能的吧,但是她还是不希望连累于他。
楚安闻言摇着头抬起望着扶冬,双眼视线落在她红肿的脸上。
扶冬感觉到她视线所落之处,说道,“小姐不要愧疚,这点伤对扶冬来说没什么。”
怎么可能没什么?这一巴掌她带着怒火与全力,打得她的手都是发麻,现在还隐隐有些发烫。
楚安扶着身旁石阶站起,扶冬上前想要扶着她却被她拒绝,其人有气无力转身离开大门。
她现在能干什么,应该还冷静下来好好想想对策。
现在皇上已经晕了过去想也没那么快醒来,就算是斩首判刑也是要时间,她要趁着这段时间好好想想该怎么办为好。
楚安回到寝房关上房门,不曾洗漱换洗任何衣裳便扑进被子。
秋雨还在不停歇的下,雨声打在屋顶上的声音催人入眠,她很快便浸了梦乡。
她做了一场好梦,梦到山脚下有处草屋,草屋外玉叔在喂养着鸡鸭,屋内她拿着手绷绣着,抬头一看便见卷着裤脚的离夜肩上扛着锄头下地归来。
她放下手绷迎接上前,离夜却脸色焦急扶住了她,原来她是怀孕了。
画面又是一转,她带着伶俐可爱的孩子在山头上摘着花朵,那孩子与离夜长的很像。
不知孩子跟她说了些什么,她脸上绽开笑容,而远处离夜坐在山坡上,正笑着朝着她和孩子招手。
梦美好又极不真实,离夜怎么可能扛着锄头下田?又怎么可能回带着她和孩子在山上游玩?
楚安缓缓睁开双眼,身上起了阵凉意赶紧往被窝里躲了躲,窗外秋雨还在继续。
她这是没睡?可好像做了一场好长好长的梦。
梦中她还见到了皇奶奶,见到了爹娘还有弟弟,所有人都在
“果然是梦呢!”楚安望着帘蔓呢喃道。
刚说了一句话,就听见外寝传来脚步声,转头见扶冬朝她走来。
“小姐醒了,想吃些什么扶冬给小姐做。”
楚安怔怔看着,府扶冬大概还不知道她暂时说不出话来,她想说不饿。
“小姐,不管如何和扶冬说说话可好?”扶冬说道。
楚安叹着气摇头,想着要如何跟扶冬解释她暂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