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承有事离去,让湛飞瑶留在宫殿内以便更好照顾娴妃。
可是如此,楚安也未能寻到机会与湛飞瑶单独话,那些宫女与太监得了离承吩咐看着她更严。
而此时宫内另一处,顾宜年看着自己的妹妹连连叹气。
“现在皇上已知你想离开,也是不会轻易让你离开。但若是你心中已有决定,殿下的意思是会帮你离开皇宫,我这做哥哥的,妹妹想做什么,哥哥自也是支持的。”顾宜年看着她道。
自先皇去世后,顾宜华便褪下一身华丽,终日只穿简式素衣。
她站在窗边看着殿外冬景,那寒风大而将她青发吹乱,也似要将她整个人吹走,然其人却浑然不介意。
她笑了笑道,“哥哥,自从我进宫那日起,我便想着总有一日是要离开皇宫的。为了顾家这十几年我已经做到了,现在我想随自己的心意。”
她终于是等到这一日,这十几年她无时无刻都不在想着他到底是什么时候死!
早在十年前,她就已知道先皇在服丹药,那时候她别提多高兴了。因为她知道,那种丹药吃多了根本就不会有好下场,也只会死得更快!
先皇是对她很好,在十几年她的荣宠也从未断过,可是她不喜欢他,至始至终就从未喜欢过。
想到她即将可以随自己喜欢的男子远走高飞,顾宜华连笑着眼中都是光。
身后顾宜年点零头,这十几年他是对这个妹妹有愧疚,因为他从来不知她心中对他还是念念不忘,也从不知两人私下还有着联系。
夜王殿下同他起此事时,他觉得简直荒唐,甚至有一丝觉得丢脸。
堂堂皇太妃竟与民间男子私通,此事要传出去顾家列祖列宗脸面是要往何处搁?
脸面是,皇上大怒之下连累顾家上下一众也不是不可能。
“顾家的脸面难道是要靠母妃一个人?顾家上下也要靠母妃一个人护着?母妃这么多年为顾家所做的,如今换顾家护着母妃,有何不可?”
顾宜年想起夜王殿下所,叹道,“夜王殿下你这些年为了为了顾家终日与自己不喜欢的男子欢笑而对,当年妹妹你是为了保全顾家而入的宫,如今先皇已逝,让你离去与自己喜欢的男子在一起共度余生。顾家与夜王府,都会护着你。”
顾宜华笑道,“这子看起来总是冷冰冰的模样,实际上心却是要比任何人都要暖。”
“是啊。”顾宜年着有可惜之意,可惜最终坐上皇位的不是夜王殿下。
“好,接你出宫也就是这几日之事,到时候你随着他离开帝都,此生...便不要再回来了。”顾宜年道。
顾宜华转头看了他一眼,又默默转头。
除了顾家,这帝都她是没什么好留恋的,不回来有何不可。
“对了,此事你可同馥儿提及?”
馥儿?
顾宜华摇头,道,“尚未,我还不知如何同她起。”
自那晚后馥儿就未曾来见她,想来馥儿是觉得这个母亲很令她丢脸。
“就是你不喜先皇,但馥儿到底是你的女儿,此事你该寻个时间同她清楚。若是你觉得无法开口面对馥儿,那哥哥帮你去。”
“不必了。”顾宜华拒绝道,“不用让馥儿知道,反正我马上也要离开帝都,我们母女两此生不定都不会再见面,何必让她知道后念着我这个母亲呢?而且,她知道后,我怕她会觉得自己的母亲是不爱她的。”
若非是身子缘故,当年馥儿未必能平安出生。
虽是一开始不喜欢腹中的孩子,但是十月怀胎生下的孩子,哪能是不喜欢的。
“馥儿不会如此想的,馥儿愿意听道理,你要是不声不响走了,那她怕是又怨又念,非得踏遍下寻你这个母亲不可!”
“哥哥?”
“此事就让我同馥儿先,她现在住在我府上也是方便,突然回宫同你这些话倒也是怕引起注意。”顾宜年道。
顾宜华没再什么,馥儿如今已经长大,也是即将要嫁入司府,今后就是没她这个母亲......应该也没多大关系。
“对了,你近日在宫中可有奇怪之事发生?”
“怪事?不曾听过,哥哥是何意?”
顾宜年想着刚才在宫道上看见的张御医和他的徒弟,道,“没有就算了,就是怕皇上对你......”
“哥哥放心,怎么我现在还担着太妃之名,皇上他不敢对我如何。”
顾宜年了一会儿话,起身欲离去之时又在殿门前停下,不知想了什么回到殿内。
“今日宫中可是哪位妃子身体有恙请了张御医?”
“张御医?”顾宜华也是奇怪看着顾宜年,问道,“哥哥,你有事便直,同我还有什么隐瞒的?”
顾宜年想了想,便将来时在宫道上遇见张御医之事了,没想顾宜华却觉好笑。
“哥哥,张御医是御医院首,这宫中嫔妃想来是得了什么不敢见饶病让张御医隐瞒。如此张御医忽见了哥哥,这才紧张露了些奇怪罢了。”
“是这个意思?”
“不错。”
顾宜年觉得她的是有些道理,但不知为什么他有些不相信。
“不过宫中最近入选聊妃子,我倒是听皇上对几位妃子是甚好,几乎是一碗水端平。”
......
顾宜年刚回到顾府不久,顾家三子就跑出了府门,以是顾文青满脸不情愿。
顾文钧笑拍着他的肩膀,道,“爹自有自己的考量,你同爹争什么?”
“那是因为我觉得根本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