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常走后,韩恂上前询问道:“奉孝,子龙,你们还好吧,怎么脸色这么难看?”
郭嘉摇了摇头,严肃的说道:“我们没事,只是被主公给震撼到了。主公弄出一个前所未见的游戏,我与子龙陪主公钻研了一天,才发现这个游戏博大精深,蕴藏着无穷的智慧,令人深陷其中,难以自拔。”
“哦,竟有如此游戏,改天定要向主公请教一番。”
“咳咳!”
赵云被郭嘉和韩恂二人的话给呛到了,让他们差点连裤腰带都输的游戏,在郭嘉的口中,竟然变得如此伟大。看韩恂和典韦二人跃跃欲试的样子,赵云觉得自己还是什么都不说的好。他和郭嘉输的这么惨,要是典韦和韩恂二人不输一点,他的心里就不平衡了!
“说到游戏,俺可是很厉害的,到时候定要让你们见识、见识。”
典韦一脸“猖狂”的笑容,看的赵云和郭嘉二人直摇头,到时候典韦就知道什么是哭了。搞不好,连买酒的钱都没有了。
韩恂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好似有种不祥的感觉,却也没深究。
等到了大堂之时,今天闹事的犯人都已经被押到堂下跪好,竟有十几人之多。当然,实际上这还是算少的,要是加上被典韦给劈死的人,那会更多。
袁常瞪着堂下跪着的犯人,高声喝骂道:“你们都是一群社会的渣滓,败类,你们的爹娘把你们养这么大,就是浪费粮食,无故闹事,为祸乡里,按本大人的想法,你们都应该统统拉出去砍了。”
“大人,饶命啊,草民知道错了!”
“大人,我们不敢了,是有人给钱我们,让我们闹事的!”
听到袁常要把他们拉出去砍了,下跪的犯人顿时都高声哀求。有的人更是不堪,竟然被吓晕了。
“哼!”
袁常不满的冷哼一声,让衙役用水把吓晕的家伙给泼醒,随后道:“当然,朝廷的律法你们还罪不至死。咳咳,奉孝,你说说看他们应该判什么罪。”
郭嘉站了出来,板着脸清晰的说道:“按照大汉律法,这些人都违反了武帝《六条问事》中的倚强凌弱,以众暴寡,恶行罄竹难书。可分别处以黥刑,劓刑等。然而朝廷宽仁,改用其他刑罚代替。”
黥刑便是在脸上刻字,被判了这种刑罚的人,以后都无法抬头做人。文帝的时候,把黥刑改为髡、钳、城、旦、舂即去发颈部系铁圈服苦役五年。而在宋朝的时候,因为没有死刑,黥刑又被启用。最著名的一个就是八十万禁军教头林冲,被高衙内县衙,因此而刺配充军。还有唐朝的秦叔宝,因为与绿林好汉单雄信等人结交犯事,也被刺配充军,不过因为后头有人,秦叔宝只是被充军,没有刺配。否则,李世民怕是就要失去这样一个英雄善战的将军了。
劓刑就是割鼻子,文帝虽然不提议使用,但是却没有彻底废除。而是根据统治者的需要和喜怒来使用。直到清末,才被废除。
跟黥刑一样,劓刑也是很不人道的刑罚。看到一个人的鼻子被削去,大家都知道这个人曾经犯过事,看这个人的眼光也就会变得不一样,就算他想改过自新,估计在大家鄙夷、不屑的目光之下,也会心里变得阴暗,因此再犯事。
“刘三傻,罪行严重,当笞五百,再判处修缮东平县城墙十年。”
“古二牛,罪行稍重,当笞三百,再判处修缮东平县城墙五年。”
“范三发,罪行较轻,当笞一百,再判处修缮东平县城墙三年。”
在郭嘉清晰的宣判下,十几个人都分别被处以轻重不同的刑罚。虽然都被判了重型,要服徭役,但是不用死,也不用被处以毫无人道的刑罚,这些家伙都是对县令大人感恩戴德。而围观的百姓们见郭嘉对律法如此清楚,处事如此公正严明,都是一阵欢呼,口中大呼青天大老爷!
虽然喊的是大人,不过大家心里都明白,这是给郭嘉的称呼,而不是那个无能的县令。
回到后堂,袁常笑道:“奉孝,如今你在东平县的声名,比我这个当县令的还要大。要是让百姓们推选,奉孝肯定是当之无愧的啊!”
郭嘉轻笑道:“若非袁公子示之以弱,百姓又岂会不知袁公子大才?况且,嘉可受不得为官的约束,这县令还是袁公子担任最好的。”
说完,郭嘉望向典韦,问道:“东平县下辖的村子闹事之人都已经伏法,恶人村据传是东平县最为严重的地方,为何没有人被抓来?莫不是村子里的人都被洪飞你给杀光了吧?”
“奉孝,话可不能乱说!”
典韦见到袁常瞄过来的眼神,当即急切的摆手,辩解道:“俺只是杀了一些领头的人而已,其他的村民俺都没动。主公都说过了,杀鸡儆猴,俺可是很忠实的执行主公的话。”
“大人,外面有三人自称是恶人村的村民,前来投案!”
正在商议之时,一名衙役跑进来禀报道。
“嗯,让他们进来!”
袁常挥了挥手,随后坐到案首,郭嘉伺立一旁,赵云、典韦和韩恂三人分立左右,看似简单的站位,却是精妙无比。能够守护到袁常和郭嘉的同时,来人若想要离去,在三人的合围之下,根本没有可能。
“罪民张老根,前来投案自首!”
“罪民罗茂根,前来投案自首!”
“罪民何三根,前来投案自首!”
进来的三人皆是一脸忠厚、老实的中年汉子,当然,表面上看去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