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墓里倒在地上,墓徒赶快去扶起他。
刚走了了一两步的样子,墓里就两眼充满的红色的液体。
墓里一脚踹开扶着他的墓徒,两手着地,飞快的爬了出去。
墓里冲到人多的地方,不断的撕咬着士兵。
国师见状,拿来绳子直接把墓里拽住,背在背上自己独自一人跑进了森林。临走前吩咐墓徒不要担心,让他们继续挖矿。
国师到了森林里之后,就把一路都在发狂的墓里放下,解开绳子。
墓里没了束缚,立马冲了出去跑到了一根大树下。抱着树就是在咬,直接把树咬了一个好大的洞,墓里咬了一会儿,满嘴是血狰狞的看着国师。
“要嗜血了?”
国师刚说完这句话,墓里就飞快的冲了上去。
“哎呀妈呀,咋这么快呢?”
国师转身爬上了树上,蹲在树枝上看着底下的墓里。
墓里抬头看着一脸坏笑的国师,突然爬上了大树。
“我靠,怎么还会爬树啊?”
国师被吓得不轻,直接一脚踩空,摔了下去。
墓里爬到一半,看着摔下去的猎物,有看了看头顶。
大吼一声,又跳了下去。
国师看着跳下来的墓里,急急忙忙的跑到一边。硬生生的看着墓里重重的摔在地上。
“看来,只会爬,不会下来啊,真可惜。”
虽然有些遗憾,但还是很满足的。
国师看着晕倒的墓里,想要把他背回去。结果刚走上前,墓里一个大跳就扒在国师身上了。
“我靠,竟然还玩装死。”
国师看着趴在身上张大嘴要咬他的墓里,赶紧在原地转圈圈,直接把墓里这大身板转了出去。
墓里又吧重重的摔了下去。
“呜呜呜呜…………呜呜呜”
墓里嘴里不断的发出叫声,国师有些担心了,就急忙跑过去查看墓里得情况。
谁知国师刚靠近,墓里就跳了起来。
这次国师有了经验,一看见墓里跳了起来,就拼命的转身往后跑。
“妈的,怎么还玩阴的。”
国师飞快的往前跑,墓里在后面紧追不放。
国师跳到树上,墓里也跟着跳到树上。国师往河里跑,墓里也往河里跑。
墓里一直紧紧的追着国师,国师看着后面丧失理智的墓里。
“不断哀嚎,怎么这么猛,早知道就少撒点撒。”
可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吗?
墓里紧追不放,国师也只好一直奔跑。
国师以为几个时辰墓里便可恢复正常,可谁知道墓里在后面越发的狂野。
最后直接把国师给抓住了,张口就要咬国师。
国师急急忙忙从怀里掏出个钢牙套,一把塞进墓里嘴里。
墓里啊啊啊……啊……的想要咬国师,可这带着牙套根本药不了。
就在墓里放手取牙套的时候,国师钻孔溜走了。
“我嘞个去,还会取牙套。”
国师为了不然墓里再一次抓住他,就拼命的奔跑,一刻也不放耽误。
就这样国师跑,墓里追,持续了两天两夜。
最后国师生无可恋的躺在地上,默默的看着走过来的墓里,国师已经做好被咬的准备了。
墓里在离国师两米之外重重的倒在了地上。
国师看着地上的墓里,严重怀疑他是装的。
可国师等了好久都不见墓里起来,就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脸。
墓里还是无动于衷,国师把趴着的墓里翻过来,墓里原本青紫色的脸已经恢复正常了。
国师也就放心的躺在地上睡着了,毕竟跑了两天两夜,他早就支撑不住了。
两人不知睡了多久,墓里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爬了起来。看到身边的国师,气的牙痒痒想要一把掐死他。上回玉珍黑碗差点搞死他,现在竟然又拿他试毒。
墓里的双手快要掐上国师的脖子,最后大叹一声气。还是没有把这个沐然最喜爱的师父,城南最尊敬的人掐死。
只能心中淘汰他,抱怨抱怨,发誓以后远离他这个危险人物。
墓里抬头看着中午的太阳,又看看地上还在打呼噜的国师,只能认命的把国师背走。
墓里极不情愿的背起国师往营地走,正当快要到了营地的时候,背上的国师打着哈欠醒了。
“呦,醒了?不错。”
国师从墓里背上跳下来,朝着墓里朗爽的大笑一声,自己一人大摇大摆的向着营地走,留下墓里一个人还保留背他的姿势。
墓里现在就想着自己刚才为什么要把他背回来?随他躺在那里不香吗?
“哈哈哈哈…………哈哈哈…………这像是师父能干出来的事,拿你试毒,也就我师父能做的出来。”
墓里看着面前这笑的腰都直不起的沐然,气的牙痒痒“你这没良心的,亏我还天天给你做饭。”
沐然看了一眼墓里憋红的脸不好意思的说到“好咯,不笑了就是咯。”
“知道就好。”
墓里不在理回说不笑,可还在憋笑的某人。
拿着这狂魔想着怎么才能把他们洒在畜牲上呢。
“墓里,这个狂魔要怎么样才能洒在畜牲身上?”沐然突然问出这个让墓里头疼的问题。
墓里不断掂量着这狂魔,硬是想不到怎么把这狂魔洒出去。
如若用将士进森林,那怕是有去无回了。
可如若不用将士的话,那这狂魔怕是无用了。
墓里说出要将士前去森林洒这狂魔的主意。
沐然听后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