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庄子的奈何看着洛溪溪如一阵狂风般直奔镇。
真是个如风一般的女子!奈何目送她远去,逐欢轻摇。
“走吧,我们去找法则聊聊!”奈何捋了根青草叼在嘴里,将那市井流氓登徒子的精髓学了个透彻!
逐欢:主人,作为一位貌美如花的女子,您可以注意一下您的言行举止吗?
作为伴生武器中唯一一位攻击型的逐欢,骨子里却是妥妥的淑女一名。
“又没人看见。”此时已是在云层之上,端坐在斩渊之上的奈何,四处都没找到法则。这是躲起来了?有必要吗,你你作为一个法则,就不能敢作敢当,出来陪她唠嗑唠嗑吗?
斩渊:我觉得那个法则迟早要被你整的疯了,然后彻底垮掉!
奈何一脸的无辜,这真不能怪她,主要是她一个人太寂寞了,也没人陪她聊一点热乎劲的。
被奈何惦念着的法则去哪儿呢!
中洲大陆,皇甫宗赢打晕了不知道多少次想溜出去的公主琳琅。
“到底什么事情查清楚了没有?”大殿之上,一片狼藉。她的女儿,怎么就突然间鬼迷心窍,非要去找那个奸夫,真的是枉顾这么多年他对她的教导。
底下的人瑟瑟发抖,虽然这位被夺了权,但是五陆之皇的帽子还顶在头上,由不得他们不怕。
“回陛下,属下只能查到公主在年关之前,频繁出入帝宫,其他的,好像被人为掩盖了。”
“啪!”又是一件好东西被摔了,下属心里可惜,面上却是恭敬如初。“该死的东西。”皇甫宗赢宛如斗败的公牛,烦躁的来回走动。
“查!继续给我查!”他皇甫家有弋江尊者的照拂,绝不能被人这么算计了去。他就不信,倾其皇甫家势力,查不到一个的人。
“是!”下属忙不迭的退了出去以后,才松了口气。陛下如今越来越暴躁了,这皇甫家的,估计也要变了。
喝退了下属,烦躁不安的皇甫宗赢念起了那养在外的柔情意,近来诸事不顺,也只有那里能给与他一丝的慰藉。想到此处,他哼了一声,气踏踏的出鳞宫。
法则便是在这中洲的帝宫内。应该,她已经算不得是法则了。
在奈何与洛溪溪谈话之时,她想阻止,然后被一股拉力扯进了一具身体内。
冥冥之中,她有种预福
道他,醒了!
她,完了!
成了皇甫琳琅的法则,神情麻木如行尸走肉。她被禁锢在这具身体中,成了一个未婚母亲……
遍寻不见法则,倒是见到了刚刚登岸的弋江一行人,来的真快!与抬头看她的弋江对视一眼,奈何漠然的走了,回客栈,看戏!
奈何走之后,洛溪溪直奔第一客栈,踹门,将阿良丢出去,关门一气呵成。
猛然看到许久不见但是依旧貌美如花的婶婶的阿良,后知后觉,他好像被丢出来了。
婶婶,不是和叔叔闹翻了吗?这般风风火火,有情况啊。八卦心起,阿良蹑手蹑脚的走到门边,想要听听里面的动静。熟料,刚一碰到门,门上微光一闪,直接将他弹飞了。
这一下摔的他,屁股绝对肿了!
一门之隔,北靖栎看着许久未见的妻子,自惭形秽。他们在如花似水般的年华结为夫妻,如今,他已垂垂老去,她依旧宛如二八年华。
“北靖栎!”洛溪溪凶残如虎,直接将他压在墙上,凶狠道:“给我个答复,你到底爱不爱我?”
北靖栎贪婪的看着眼前的容颜,半晌,才狠心道:“曾经爱过,现在不爱了……”
“他们口中那位,找到我了。”她知道,眼前这个男人,他知道自己在什么?“呵,他们以为,自己可以瞒得过那位吗?人家什么都没做,就溜达了一圈,就什么都知道了。”爱与不爱,并不是重点,什么现在不爱了,她活了几百年,若是连他眼底的爱与绝望都看不出来,那真是白活了。
“溪溪,你知道的,这是使命,虽然我也不想要。”他完,眼眸低垂,让人无法窥探其中之意。
洛溪溪将他压在墙上,死不松开。
“所以,你还是不愿意修炼?”明明以你的赋,用不了多久,便会有所长进的。
“不了,而且,即便现在修炼,你我之间,依旧回不到那般神仙眷侣之时了。溪溪,让我自私一点,顶着你的夫君之名,就这样走完这一生吧!”
洛溪溪心底一片荒凉。“我,那位要杀了我,你会怎么做?”她松开他,缓缓开口。“以我的实力,在她面前宛如蝼蚁。”
北靖栎腆着肚子回到他的柜台后面。“若真是这般,我会很开心。这样我就可以和你一起死了。”
“你都愿意和我一起去死,你为什么不愿意修炼和我一起生呢?”女子的声音飘忽不定,却不难听出那其中的悲意。
北靖栎压下眼中的黝黑,努力让自己冷漠起来。“你该走了,我这客栈还要做生意。”
洛溪溪就这样看着他忙忙碌碌的,收拾他那干净整齐的柜台。“我知道了。你忙吧!”
阿靖,下次见面,我们可能就真的再也没有可能了。
洛溪溪收了界盘,没有回头,径直离去了。
“额,叔,你和婶婶……”
“干活去,孩子家家的,问那么多做什么。真好奇自己找个媳妇去。”账册砸在头上,不疼。阿良无声的叹了口气,捡起账册,放在柜台上,然后默默的做事去了。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