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后悔吗?”
听完秦慕雅的故事简沫忍不住问道。
“我也不知道,当年我一腔热血,因为我的证据邵家全被斩首,连他也起死了,这些年我总是梦到他来找我,问我为什么要骗他,可我一句话也不敢说,心疼的可怕……”
秦慕雅眼角湿润。
“如果卲华还活着……”
简沫问了一句。
“活着又怎样,我们已不在可能了……”
许久秦慕雅才回了这一句,她抬头望着天,眼神复杂。
简沫瞬间有一种猜想,也许秦慕雅知道邵华还活着。
七个月后,冬季降临,大大小小的雪花铺满整座京城。
白楮铭自从出征后便一直没有回来,与祁腾国僵持不下,而且此时正值严寒冬季,战事越发显得吃力。
不仅如此,听白昀尘说此次正是邵华带领祁腾国,要不了多少时日白楮铭必败。
这不,还没到三天,边关己传出战败的消息,白楮铭签了投降书,不日祁腾国的君王便会带领众臣来到京城。
消息一出,京城里的人纷纷逃窜,就怕祁腾国一来会被诛杀,可无奈城门紧闭,无一人敢外出。
七日后,祁腾国国君降临,改国号为齐,正式封皇。
大殿上,众官朝拜,白楮铭及其皇子只能屈辱的跪下,而新皇帝站的旁边正是真正的慕容祺,不用想,白楮铭也知道自己被骗了。
下面,秦慕雅眼晴一直看着邵华,邵华没有回头。
“齐安王到——”
大殿外的声音由远及近,白昀尘走了进来,衣冠整齐,面容不凡。
白楮铭和白洛安等满座朝臣震惊的看着他。
“王爷……”
那些个老臣们也一脸震惊。
“大家好呀”
白昀尘看向他们,眼睛里冷光一片。
“齐安王到了。”
皇帝笑着亲自走了下来迎接白昀尘,态度极其恭敬,因为他明白,他有今天也是因为这个人。
“你一直都不傻”
白楮铭看着白昀尘恨声道。
“王叔,皇帝可当得开心。”
白昀尘只是笑了笑。
“齐安王准备如何处置他?”
皇帝上前问道,现在白楮铭的生死全都不值一提。
“做成人彘吧”
白昀尘轻飘飘说了一句,但众人闻之色变,这可是最残酷的刑法,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白楮铭被带了下去,几位皇子也被发配了。
“王爷没事便好。”
一下完朝,那些老臣都留了下来。
“我就先回去了,王妃还在府中等着我用饭。”
白昀尘说完便离开。
有个年轻一辈的人想叫住白昀尘,可一把被后面的人拉住。
“六叔,你不让我说,明明这些年他受了你们这么多的恩惠!”
“别说了。”
年纪较长的斥责了他一声,看着白昀尘离去的方向叹了口气,他们是不敢说话,因为他们这些老臣本来就有自己的私心,他们权势大,理所当然会被白楮铭防备,可有一个先皇的皇子在就不同了,虽然是傻的,可有了他们的支持情况就有不同的,白楮铭总会有所顾虑,所以这些年明面上是在护着白昀尘,其实也不过是为了他们自己,想来白昀尘也是明白这一点这些年才没有告诉他们实话。
皇宫外——
秦慕雅挡住邵华的去路。
“对不起。”
秦慕雅对着邵华说出一句,她并没有问他为什么要扮作慕容祺,因为这一切都不重要了,邵家洗清冤屈,也证明是她做错了。
“告辞”
邵华忍住心里的感情离去。
“你怨我吗?”
秦慕雅冲着邵华大喊。
“不会”
邵华停住回答,但没有回头。
皑皑白雪中,邵华越走越远,秦慕雅流下眼泪,这一生她与邵华都绝无可能了,她也会活在悔恨当中。
白昀尘回到王府,简沫赶忙把暖手的东西放在他的手里,拍掉他身上的雪花。
“事情解决了,我们要做什么。”
简沫问道,在原本的轨迹里本是没有祁腾国这一出的,可如今皇帝有了,白昀尘也就不必要去筹划了。
“沫沫想做什么?”
白昀尘握住简沫的手。
“我想去周边的国家玩玩。”
简沫说出自己的想法,反正不管在哪个世界,他们两个也是如此的,况且还有大半辈子呢,简沫可不想全部时间浪费在这里。
“好,一切听沫沫的。”
几日之后,白昀尘上报皇帝,皇帝欣然同意。
“我们要不要……”
白昀尘走后,皇帝身边的心腹作了作抹脖子的动作。
“不可啊……”
皇帝叹了口气,他这么多年了不可能不知道白昀尘的能力,想要对付他,无异于以卵击石。
“那我们就必须生活在他的阴影之下了吗?”
“我已经老了,要看你们下一辈的了。”
皇帝感慨,而且他可以看出,白昀尘绝对没有对于皇位的想法。
简沫交代好了王府中的一切,陈氏身子骨经不起折腾并没有一同前往。
“路上一切小心。”
陈氏握住简沫的手叮嘱。
“娘,我很快就回来看你的。”
简沫回答。
陈氏又在简沫耳边叮咛了一句。
随行的只有几人,马车上,简沫摸了摸肚子,像她这种古代女子现在还没有孩子已经属于不常见的了,刚才陈氏在她的耳边说了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