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他快到达城门口的时候,忽而从天而降一个蒙面男人,还没有来得及喊人,就被一掌劈晕了。
“混账!混账!真是混账!”轿子内,钟柏生已经得了两个姨娘流产的消息,气得整个人直哆嗦。钟子怀已经废了,他前几天才问过大夫,大夫说两位姨娘的肚子里面八成是两个儿子,可把他高兴坏了。如今是一有空就去西丰院。今儿早上出门前还好好的。等自己上朝后刚出皇宫大门,家里仆人就来禀报说孩子没了。他急忙上轿往回赶。路上越想越气。
抬轿子的四个轿夫不敢在这个时候多出声,侯爷如今正生气,以免殃及自己,遂加快脚下的步子,把侯爷送回去就没他们什么事了。
轿子在大门口停住,“侯爷到了!”
赶在钟柏生进来之前,钟安然提前一步进了西丰院,里面乱糟糟的,丫鬟婆子们满场乱窜,看得人头疼。青嬷嬷皱眉,拉住一个小丫头,“这是怎么了?着急忙慌的?”这也太乱了。
小丫头也害怕,“两位姨娘流产了,大夫说晚了。”侯爷千交代万嘱咐她们一定要照顾好姨娘,她们已经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了。可还是出事了。
“侯爷!”端着一盆血水的婆子刚走到门口,见钟柏生进来,吓得跪了下来。见到那盆血水,钟柏生太阳穴的青筋都跳了起来,钟安然急忙上前给钟柏生行了一礼,“侯爷!”
钟柏生看了她一眼,急急往里面去了。
钟安然没有跟进去,过了一会儿,里面就传来哭闹声跟钟柏生骂人的声音,偶尔还掺杂碗碟破碎的声音。
等到里面安静了一些,钟安然才进去看两个姨娘。外面传来钟柏生的声音,“到底怎么回事?早上本候出门的时候还好好的!”
西丰院里面,丫鬟婆子跪了一地,还是由姨娘身边的一个大丫鬟上前,“启禀侯爷,今儿吃过早食,两位姨娘想去园子里面走走,奴婢就让人跟着,在西面河边的小路上,两位姨娘滑到摔着了,当时就流了血。”大丫鬟说得激动,“侯爷,那条路姨娘不知道走了几遍了,从没有这样的事情的,一定是有人想害两位姨娘,还请侯爷给我们姨娘做主啊!”大丫鬟说着就冲着钟柏生磕头,下面的人一听也明白了,不是她们没有照顾好,是有人要害姨娘。所以也跟着磕头求钟柏生做主。
吵吵嚷嚷,惹得本就心情不好的钟柏生头痛,“好了好了!都给我闭嘴。”
下人们就不敢再吱声了。这会儿那两个大夫也过来了,“启禀侯爷,是两个已经成了形的男胎,不过已经没用了。”
钟柏生抓起手边的茶盏猛的砸在了地上,吓得跪着的下人们惊呼了一声,不敢乱动。钟柏生怒目而睁,“摔了一下就没了?”自己的两个儿子啊!
两个大夫对视了一眼,“我二人看护两位姨娘,两位姨娘的身子一向强健,原摔这么一下,并不会流产,只是刚刚老夫仔细把脉,发现两位姨娘的身上有用过麝香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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