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恩一家子懵了。郡主?她?书凡当了状元居然娶了一个郡主?
经过这一点时间,王菜花总算找回了一点思路,“大人,其实亲戚上门,我们断没有拒绝不帮忙的道理,要知道我儿一路走来,也得了村里乡亲很多帮助。所以我们李家已经决定,出一笔钱支助乡里,给村里修路修学堂等。民妇小儿子已经回乡去办了。”
外面百姓一听都纷纷点头,既然都舍得出银子帮助相邻,哪会舍不得出点银子帮助亲弟弟一家子呢?这里面应该还有什么事情吧?
“只是民妇这小叔子一家,自在村子里的时候就与我们不睦,我们公爹还在世的时候,就硬吵着与我们分了家,也不拿银子赡养公爹,后来在镇上做生意有了些银子,居然一家人趁着半夜离开了村里,连田地房屋都卖光了。公爹去世的时候都没有回来看一眼。这已经是多年前的事情了。”
李长恩脸上讪讪,外面围观的百姓听得热闹起来。
“没有想到居然是这样不孝的人。”
“房屋田地都卖了,半夜逃走,这是不准备回来的意思了?”
“那现在又回来做什么?专门上大哥家打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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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家中下人来报,说门口来人说是我家老爷的二弟,我们到大门口一瞧,弟妹正在大门口作威作福,摆二夫人的派头,那气场,比我们都还足,民妇这大儿媳看不过去说了她几句,她就吵了起来。后来民妇实在气不过,让他们出了我家,只是民妇大儿想着毕竟是一家子,又初到京中怕出什么事,就派人想保护着他们,谁知道他们居然住的是悦来客栈,大家应该都知道,这悦来客栈的吃住可并不便宜。这又是哪来的银子?然后今儿一早就在菜市口骂我们一家,还故意穿着旧衣服想惹人可怜。说她儿子正在生病,说我们不帮着看病。可是大人您瞧,她这儿子满脸的肉,哪里有病容?”青嬷嬷把一堆旧衣服放在了孙大人面前。孙大人瞧了瞧那下面那个男孩子,确实不像生病的样子。再看看那堆衣服,面色就有些不好了。
毕竟不是什么作奸犯科的大事,说白了就是家务事。孙大人也明白静惠县主为何会把这件事情告到衙门里来。就是因为二房一家混下视听,他们想一证清明而已。孙大人最后判了个衙门外自行和解。看热闹的人堆散去。钟安然与王菜花相携出了大门,二人脸上都是一副轻松的笑容,总要叫世人知道这里面的弯弯绕绕,才不至于自家在以后招了黑。
李长青急急忙忙赶来的时候,正巧瞧见二房一家子灰头土脸的出来。钟安然眸色闪了闪,按理说这李长青早就应该来了,却是她派人绊住了他而已。
“大哥,我们也是走投无路,这三个毕竟是你们的亲侄子侄女,你不能见死不救啊!”眼看制造舆论无望,李长恩只能跟李长青打起了感情牌。
钟安然淡淡一笑,“我瞧二叔家这三个孩子都是聪慧毓秀的孩子,既然如今村里已经修路修学堂,二叔一家子不如就回村里去吧!我们出银子帮你们把田地房屋重新买回来,让你儿子好好读书,将来也能有一条好的出路。”月季撇一眼蔡金花那儿子。长得胖头胖脑的,一瞧就是从小娇生惯养的,不似能吃苦读书的主。
蔡金花急了,“可是``````”我们就是打着吃你们的住你们的来这繁华的京城的,怎能说回去就回去?!
“二婶也应该听到刚刚大老爷的话了,我们做到此已经是仁至义尽了。二婶如果还觉得不行,那就算我今日的话没有说。我们也不在管了。而且爷爷的赡养费跟丧葬费,二叔一家子也是要给我们的。”
蔡金花面色发白,这拿不到银子不算还得往里搭银子?不行!绝对不行!
蔡金花的大儿女瞧着钟安然一身贵气还是郡主,京城又这么繁华,眼珠子一转急忙抱住她娘,“娘,我不想回去,我要在京城。”说着就呜呜哭了起来。
钟安然提高音调,“不想回去也行,你们能自己在这京中买房子站住脚,谁还能赶你们出京城不成?”
“这京中房子多贵啊!”大女儿看了钟安然一眼,绷着一副你存心逼死人的脸色给钟安然看。你就不能出银子给我们买一套屋子嘛?!
“那还有另外一个法子,卖身入那些府里吧!虽然有可能被打被骂再被卖了,不过也是住在这京中嘛!”不是她心狠一点忙都不想帮,只是这一家子瞧着就不是会感恩的主,只怕这次自己帮了,下次她们会越发得寸进尺。
大女儿脸色发白,这下人的事情她还是知道的,她才不要去别人家当下人。
“这件事情你们自己考虑吧!如果真的要回去,就跟我们说一声,我们会帮你们把原来的房子买回来的。不然就你们自己看着办吧!”马车过来,钟安然上了马车径直走了。这一天尽浪费时间在这里了。
蔡金花一见钟安然走了,就对王菜花道,“大嫂,你这大儿媳仗着自己郡主的身份,管得可真宽啊!这气势连你这个婆婆都比不上呢!”
王菜花却一点都不吃她的挑拨离间,“弟妹说笑,我这大儿媳最是好的一个人,处处为我们李家着想。能得这个儿媳,我们很是欣慰。更何况她身份尊贵,也不是你能够背后议论的。”
李长青刚想帮二弟一家子说几句好话,听得弟妹居然说钟安然的不是,顿时也有些不喜,又听得身份尊贵的事情。才想起这大儿子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