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敞的石板,宽大如床。
清透,冰凉。
从接触的地方延伸,抚慰了一身燥热。
可很快,从体内散发的温度,再一次泉涌而出,滚烫了彼此的碰触,灼烧了整个空间。
占小雅躺在白四郎怀里,微微敛眸,静默无声。
身上的外套和裙子被扔在一侧,露出滑腻无暇的冰肌玉骨。
犹如西洋画师笔下的倾世美人,肤如凝脂,娇好的身段,有致玲珑。
丰腴的玉兔被鹅黄色吊带内衣紧紧包裹。
沟凹峰起,连绵起伏。
同色的系带三角小裤,把神秘遮挡。
白四郎眸色一暗,心里暗骂了声“妖精”!
这小衣裳还是他亲自做的,当时嫌东西小样,连给娃娃穿都嫌挡不住肉。
如今,白四郎心里只有两个念头。
一是,解开!
二是,下次必须再多做些,各种图样、各种颜色的都来几件。
带子要少缝一些,方便穿脱。
手掌穿过占小雅的腋下,找到绳结所在,手指夹住绳子,拉扯。
与绳结一同摆脱束缚的还有胸前的柔软。
恍若被拘禁得久了,一旦挣脱,便肆无忌惮地晃荡着。
和它的主人一样,张扬,嘚瑟!
呼吸声紊乱,白四郎微微倾身,合上眼眸。湿润的唇,准确无误的落在老婆大人娇艳欲滴的粉唇上。
霸道深入,遇见丁香小舌,不依不饶,抵死纠缠。
感觉到胸前的凉意,占小雅下意识地往白四郎身上贴去。
白四郎的衣裳大开,诱人的锁骨、胸肌、腹肌,近在咫尺。
任君采撷!
柔软与铁,两种极致。
脚趾头紧张到蜷起,占小雅抱着白四郎的腰身,右腿微缩,交叠在左腿上。
殊不知,她这种不经意间流露出的风情,在白四郎眼中是何等的诱惑。
一切欲拒还迎的邀请,比直接的坦然相对更让人难以自持。
她羞怯的躲在白四郎怀里,靠在他如火如铁的胸膛上。
可突然,占小雅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一反常态,不肯示弱般,双腿一抬,随即重重落下,人从白四郎身上坐起,双手抵在他的胸前,蛮横将人推倒。
左腿伸直,以臀部为支点,从白四郎面前划过,画出一道优美的弧度。
收回腿,一左一右,将人牢牢压在身下。
居高临下,高傲张狂,犹如暗夜里的女王。
美艳,妖娆,多刺!
占小雅微眯着星眸,饶有兴致的打量起白四郎脱衣有肉的完美身材。
似乎嫌衣裳挡视线,又麻利的将对方的衣裳扒了。
白四郎好歹给她留了条底裤,占小雅却是真给他扒了个彻底。
迟早要脱,早脱早饱眼福。
脱掉的衣裳覆盖在她的衣裳上头,堆积在石板的尽头,摇摇欲坠。
一道鹅黄色的亮影划过,光滑的布料彻底与石板告别,很快滑落在碎石当中。
占小雅错愕的看着坦诚以待的彼此,默默夹紧了双腿。
这速度不科学啊!
“丫丫想怎么玩?”
“……我上你下!”输人不输阵,床上亦如此。
幽黑的眸子折射出耀眼的光芒,白四郎唇角扬起,笑得意味深长。
他说“初次见面,如此方式,怕有些难度。”
随即修长有力的大腿一勾,白四郎轻而易举的将嚣张的女王反攻,他挑起她精致的下巴,宠溺的说道“下次由你!”这次我上!
“……”胸部被挤压的生疼,仿若心都要被他扯出来,揉碎了。
撕心裂肺的疼痛,不过如此。
占小雅闷哼一声,小手往白四郎的腰上掐。
咬牙道“你敢收起那透露着你猥琐本质的鼻血吗?”
操!
白四郎一愣,低头望着如玉肌上的朵朵妖艳花骨朵儿,摸了把脸,不以为耻道“血气太盛,烧身。”
又见占小雅鼻侧有鲜红流出,白四郎伸出拇指,小心划过,他笑,“丫丫当如此?”
占小雅一怔,继而捂着胸口,望着老公手指上的红色,眉头微蹙,一字一字,缓缓说道“天干气躁!”
白四郎没有察觉到人儿的异常,只怜惜的将她怀里。怕石头太凉,冷着了她,特意将将她放至自己躺热过的地方。
“不怕,老公给你清火。”
占小雅愣了半天,才明白他说的不怕是什么。
“……要点脸不?”姐不怕天干气躁,但姐怕疼!
真正撕裂的疼!
“丫丫,别哭!”白四郎停下动作,低头吻去占小雅眼角的泪花。
“你哭的我心疼,就好像做了十恶不赦的事情一般,不可饶恕的那种。丫丫,别哭,你哭得老公恨不得给自己抹脖子,以死谢罪了!”
“……老子给你捅一刀,看你疼不疼!”
“好好好,你捅十刀都行,只要你不哭!”
“我疼还不许哭,你怎么这么霸道,我不要了,你给我出去!”
“……你再加捅我十刀吧!捅死了事!”
死也不出去!
这次若再给媳妇儿留下阴影了,一下次吃上肉又不知道得等多久。
所以,死都不出去。
占小雅暗恨,“……”
无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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