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母蹙眉。
林修竹若有所思。
林父则将女儿护在身后,跟护小鸡仔似的。
虽然听不明白什么芥末、口红是什么意思,但他知道一点,这一群人就是上门来讹钱的。
什么下毒,要命。
全是无赖的把戏。
正要叫人把他们轰出去,便听到柳宗业说“姑娘并无中毒的迹象。”
林菲菲从林父身后探出头来,正要出言嘲讽,便又听他说,“……嘴唇发白有牙用力咬过的痕迹,眼睛赤红充血,发间湿汗淋漓,指甲断裂,指缝间有干涸的血渍,想来姑娘不久前刚经历过一场非人的疼痛。”
易夏闻言猛点头,“正是正是,你全说对了,那痛,我跟你说,比那月事的痛经痛多了……”
“咳咳!”白二郎很想捂住某人的嘴。
事实上,他真也这么做了。
柳宗业仿若未闻,淡然的脸上无一丝波动,头也没抬,将毛笔放回原处。
“柳某不才,实无法诊断出姑娘所患何症,打扰了!”说话间,已将笔墨纸砚收回了行医箱。
“唉,你别走啊!你说的都对,怎么又说诊断不出了,还有,你还没给我们家小鸭把脉呢!”
柳宗业停顿了下,回头,终于把视线投向了他的另一个病人。
占小雅见躲不过,抬头朝他笑了一下,后又觉得不妥,连忙握紧小拳头,朝他晃了晃。
“雅,雅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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