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梅妹子,我……”黄夏花害怕的不行,正要跟董映梅道歉,就是磕头跪下都可以,只希望董映梅一家能消消气。
叶芸直接拉开了黄夏花,打断她的卑微道歉的话,看向眼睛长在脑门顶上的董映梅,上前声音冷淡“你儿子还有哪儿受伤了?”
“我们大人说话,轮的上你这外乡小孩插话?滚一边去?”董映梅双眼瞪得跟牛眼一样,唾沫横飞。
叶芸可不像黄夏花一样怕的要死,见了面前满口粗话,肥胖的妇人,面容平静,声音冷淡“我可不是外乡人,我已经嫁进我姨妈家了,就是水柳村的人,你要是不说那里受伤了,怎么商量赔偿的事情?”
董映梅一听前面那话刚想要骂她不知羞,等听到后面说要赔偿的话,眼珠转了转,精光一闪,扯过自己儿子,就撸起他的手臂“这还差不多,看见没,不仅是脸上,还有这手臂上的印子,都见血了,还有这儿?这儿?”
董映梅指着自己儿子背上,前几天爬树下河摸鱼等等磕到的已经快要消散的淤青,就连平时磕到碰到的几乎看不见的小伤疤都毫不羞愧地算进去了。
“我儿子以后是要当大官的,这怎么能破相了,要找最好的大夫,用最贵的药,起码要三,不四十两银子!”董映梅说完又补充了一句“还有啊,我儿子以后要是因为这事有什么后遗症,头疼脑热的,我再来找你家。”
叶芸几乎被这妇人的话气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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