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姐带着鸢儿在街市上逛逛,的原本停了马车要去找她们,看到大头兄弟来了,就直接来铺子里干活,她们俩还在街市上呢。”
还不知道因他的疏忽,崔华锦和鸢儿差点被恶人给抓走,王松林放下手里的东西,笑着回了凤若颜几句话。
得知王松林丢下崔华锦她们,凤若颜恨不得甩他一耳光,“王松林,你竟然让她们俩独自在街市上逛,出了事咋办?”
凤若颜凌厉的眼神让王松林缩了缩脖子,他呐呐的着,“夫人,这条街,姐来过很多次了,又是大白日,应该不会有事吧。”
见到王松林他俩就急匆匆的过来收拾铺子,王大头也没顾上问崔华锦的事,看凤若颜神色不对,他这会也有些焦急,“唉,松林哥,你咋不早锦儿她们也来了这条街呢?”
想到方才路边围拢的人群,凤若颜心里有不好的预感,她急忙吩咐着,“大头,活先别干了,快随我出去把锦儿她们俩给找回来!”
他们才出了铺子,张家的马车就停在铺子外面。
张明远从马车前面跳下来,走向马车后面,“鸢儿,叔叔抱你下来。”
“鸢儿,你的脸,谁打的?”
“鸢儿,你锦儿姐姐呢?”
看到被张明远从马车里抱下来的鸢儿,王大头和凤若颜异口同声的问着。
“婆婆,呜呜……”
受了委屈,锦儿姐姐还昏迷不醒,鸢儿看到凤若颜又呜呜哭了起来。
王大头从张明远怀里接过哭个不停的鸢儿,焦急的问着,“鸢儿别哭,你锦儿姐姐呢?”
抽噎着的鸢儿手朝马车指了过去,“呜呜……锦儿……姐姐在马车里……”
凤若颜已经朝马车疾步走了过去了,她掀开马车后帘子,看到崔华锦凄惨的模样,脑子嗡文一阵乱响。
她咬了咬牙根,跳上马车,去抱崔华锦,心抽疼的厉害,“锦儿,你这是遭了啥罪啊?”
被凤若颜搂抱在怀里的锦儿头上裹着渗血的白纱布,王大头失声问着,怀里泪汪汪的鸢儿,“鸢儿,这是咋回事你们不是在逛街的吗?”
“呜呜……大头哥,是坏蛋,他们打了鸢儿和锦儿姐姐,还要把我们给带走……”
鸢儿想起她们经历的那一幕,哭的更加厉害。
张明远简单的把一个时辰前发生的事和恼怒的王大头了一遍。
凤若颜查看了崔华锦的伤,是又惊又怒,就这一会的工夫,她的锦儿就被人给害成了这模样,她恨的身子直打哆嗦。
抱着崔华锦下了马车,冲张明远道了谢,然后径直进了埔子里。
有凤若颜在,王大头不担心崔华锦的伤,他知道张明远已经报了官,那俩畜牲还在这条街上。
没想到,锦儿竟然被恶棍给打伤,听张明远的意思,那个恶棍还存了恶毒心思,要把锦儿给卖掉,他咋能无动于衷,立即就要过去看看。
就因自己发蠢,让姐受了这么重的伤,还差点被人抓走给卖掉,王松林已经吓的脑子不会转动。
见王大头抱着鸢儿和张明远去找那俩畜牲,他把拳头握的咯吱咯吱一阵乱响,也拔腿追了上去。
没走多远,他们几个和范紫萱遇上。
匆匆几句话,范紫萱得知伤聊崔华锦竟然是大哥同窗好友崔平兆一个村子里的,她也跟着他们朝出事的地方走去。
虽然金凤已经被打的面目全非,王大头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她。
竟是这阴魂不散的臭婆娘做恶,幸亏今儿有张明远出手相救,不然锦儿肯定不会有好下场。
“金凤,原来是你这黑了心的恶毒婆娘,今儿我要替锦儿出口恶气!”
把鸢儿放下,王大头恶狠狠的冲瘫在地上的金凤踹了过去。
腿骨断掉,疼的昏厥过去的金凤又被王大头的一阵猛踹,疼的又清醒过来。
看到眼前恶狠狠的人是王大头,她惊恐的不出话,喉咙里只能唔咽。
“害了锦儿几次,你已经蹲了两次的大牢,还死性不该,这样恶毒的婆娘,老爷咋不收了你!”
怕王大头再打下去,这婆娘会丧命当场,张明远急忙把他拉到身后,“大头兄弟,你先消消气,已经报了官,这恶婆娘自然有衙门来管。”
被拉开,王大头依然恨恼不已,他把金凤曾对崔华锦做过的恶事都了出来。
经过王大头的叙,范紫萱也听明白金凤和崔华锦之间的曲折事情,她好奇的问着,“大头兄弟,锦儿姑娘不是农家女,咋在府城里还有宅子和铺子呢?”
关于金涛的家事,王大头也不想在这里明白,他苦笑着,“这事来话长,崔家这几年发生了好多事情,锦儿如今在府城里住,也是她的福报。”
这丫头竟然就是崔平兆的亲侄女,她当初没嫁给崔平兆,后来听到他竟然死于匪患,心里也唏嘘不已。
她嫌恶鄙夷的望着已经和死人差不离的金凤,劝着王大头,“既然这金凤以前有过案底,这次进了衙门不死也要脱层皮,咱们还是不要再管他们,回去看看崔姑娘吧。”
铺子后院的屋子里,凤若颜已经把崔华锦放在简陋的木床上查看一遍,得知她只是受惊晕厥,心里才不那么担忧,当她看清崔华锦的头发被扯掉几缕,头皮上也是血迹斑驳,恨不得立即去把伤了崔华锦的恶棍给杀了。
几个深呼吸,她才压下滔的恨意和怒火,从腰间抽出装银针的绣囊,定下心神给崔华锦针灸。
待扎上了十几根银针,两刻钟过